说真的,安酩现在有些分不清楚,他等待自己来见他的时候,穿着这么一件贴身的衣服。
被自己握住双手的时候,红着脸不敢说话。
但现在真真切切把自己抱进怀里了,却真诚得不像话,好似真就只是在无声控诉着年少的他如何被自己抛弃,眼神纯澈得像是期待长辈疼爱的小孩。
安酩不得其解,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怕了。”
外面电闪雷鸣,周蒙埋进他的脖颈里,深深吸一口气,“哥,雨很大,我不放心你回去。”
“嗯,我不回去,我在你这住一晚。”
“真的?”周蒙的嘴角压不下,“我去给你铺床,我这里还有干净的睡衣和新的内裤。”
“你怎么像是知道我要来似的。”安酩随口说。
“我刚来飓势的时候,以为我们在同一个公司,想着,你可能会来。”说完他就起身去卧室准备衣服。
安酩洗完澡出来已经很累了,他这一整天又是工作又是应付齐旻修和南循渊两尊佛,精神力很快耗光了,周蒙进浴室之前告诉了他次卧的位置,但他一步也懒得动,直接在躺倒在客厅沙发里。
眯朦中他听见水声,很响。
不是浴室放水的声音,是手掌撸着鸡巴和囊袋相撞的声音。
安酩刚换好的内裤又湿了,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五天,身体里的痒意复苏,像春天的藤蔓一般在血液里生长攀附。
真要命。
他踏着夜色,看见卫生间的门虚掩着,周蒙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自慰,胸前的肌肉会随着自己上下套弄的动作颤抖,浅棕色的乳粒在空气中挥舞,胸腹形状都恰到好处令人垂涎。再往下,龟头形状很不错,马眼已经析出清液,冠状沟下面有一圈凸起,是入了珠的鸡巴,安酩咽了咽口水,接着往下,安酩见到了他手里薄薄的布料。
白色的,湿润的,他换下的内裤。
他勾唇一笑,势在必得。
门慢慢被打开,周蒙迷醉的视线被眼前一双裸直双腿吸引,随后是人。
他瞳孔骤缩,痴迷渴望变成难堪与绝望,再把内裤藏起来已经毫无用处,他颓然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白色。
从虎头山到海州市,这条路有多艰难,只有自己知道,要从千军万马里杀出来,再跨越万水千山千难万险……然而他还是太心急了……
周蒙哽咽着:“哥,你可不可以就……装作……装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安酩摸着他蓬松的头发,微红的眼角让这个男人多了一分别样的俊色,他温声说:“不太行呢。”
周蒙几乎把头埋进胸口,这样的审判让他不能呼吸,却听安酩继续说。
“这样我不就少了一个床伴吗,我怎么舍得不睡你。”
“啊……”他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安酩。
安酩想,他看着自己出神的样子真好看。只是这看着还不够,要亲自尝一尝才行。于是索性坐进了他怀里,压着他的脖子让他低头,自己的双唇覆上,与他接吻。
周蒙的气息十分干净,是自己喜欢的荔枝味漱口水,清爽里带着些许甘甜。但是他几乎不会接吻,自己的唇舌伸进去的时候,他只会睁大双眼,怔神让自己舔舐口腔。
心跳声几乎如擂鼓,铿锵有力。周蒙感觉他身体里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岩浆。
安酩轻轻咬他的舌尖,这才让他回神,近乎迷恋地追逐着安酩的舌尖,勾缠占有。
学神总是很聪明的,只需要教一遍,他已然青出于蓝,勾着安酩的唇舌的同时吮吸津液,进退有度,汲取舔舐。
安酩在他怀里被吻得很舒服,下身也湿得更透,他牵着周蒙的手摸自己。
周蒙双手颤抖,呼吸紊乱地向安酩身下探去,不出意外,摸到了小时候看见的那一方小穴,它汨汨流水,湿滑黏腻,深藏自己八年之久的隐秘渴望……
“你怎么都不惊讶?”
“什么?”周蒙吞咽口水,像被人撞破不堪。
安酩审视地看他,“你早就知道我这里有个女孩的穴了?”
“我……我不是不故意的。”他白皙的脸几乎红透了,不知是回忆起什么,迷离的眼神中带着忠实的渴望……
安酩却毫不在意,抚摸着他的侧脸,“看来我还真是不注意,你当时怎么发现的?”
“我去找你,你在房里玩……玩玩具……”他记得那口浅色的肉缝,吸着玩具上下抖动,记得他潮红的脸,粉色的乳。
“呵……”安酩轻笑,咬着他的耳尖诱哄,“乖小柱,你帮我我脱……”
越是梦寐以求,越是近乡情怯。周蒙连嘴唇都在颤抖,他满手都是冷汗,轻轻地给安酩褪下湿透的内裤。
“你刚刚捡起我穿过的内裤自慰的时候,有没有闻?”
周蒙无声。
安酩只是重复,“有没有?”
他终于如愿被欺负得像大型犬一样无措地耷拉着耳朵,紧张地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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