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旻修从酒吧出来就牵着他往地下室走,安酩还以为要开车带他去酒店,没想到人带着他走过两个地下过道,转到一个玄色铁艺锻造墙壁的地下空间,墙壁上隐约有着书法字纹,清凉的冷空气来袭,带着淡淡的橙花香。
“齐总,这是什么秘密空间?”
齐旻修将人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不算秘密空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安酩勾着他的掌心挠痒痒,“那我算是被偏爱了?”
齐旻修不说话,手掌握得更紧了些,带着他刷了两道门禁,最后一道才有看守的保安,只是对他点点头,就打开最后一扇门让他进去。
安酩心中疑惑,金融公司虽然不能张扬,但也没必要整这出和黑道一样吧。
安酩被带进古香古色,一步一景的中式园林空间里,远处围墙很高,他总觉得这里的景致在哪里见过,他四处观望,终于见到了那标志性的一轮暖色弯月,他问齐旻修:“这里是栀黎公馆新开的分馆吗?”
齐旻修不和他解释,“别问别打听。”
说着就带他走过几处弯绕,终于进到了公馆内部,齐旻修刷开了自己的房间门,迫不及待就把安酩抵墙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斯文的表象落下,他急切得像个瘾君子。
安酩双手随意地搭在瘾君子肩膀上,呼着热气问他,“齐总没想带我来这里吧,是因为急着上我,才就近带我来这的吗?”
“你闭嘴。”齐旻修眉心微蹙,眼神肃穆又急切。
安酩偏不如他所愿,“齐总你太凶了,明明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狡猾的恶狼撕下虚伪表皮,不屑一笑,“对付你,不需要太温柔吧。”
安酩忽然跳到了他身上,腿根夹着齐旻修劲瘦的腰身,薄唇若有似无地贴着他脖颈亲吻,“要是齐总在床上也这么凶就好了,我都要流水了。”
齐旻修的手顺着他松垮的西装裤摸进去,手指顺着饱满丰厚的臀线往里走,他虚伪假面一旦撕下不可复原,“屁眼也会流水?说骚话也别太……”
他好像真的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两片软肉,一条细缝,捻一下流汁,湿的。
男人嗤笑一声,“我好像知道程锦祈说的你的过人之处是什么了?”
安酩咬着齐旻修的耳朵,染红了他的耳尖,“齐总或许看问题看得太表面了。”
“是吗?更深一些的是什么。”说着手指往细缝里探索,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勾着他粗粝的骨节。
“节奏。”
“什么?”齐旻修还在低头看他,忽然被他一个挺身直接压到了床上,反客为主的他轻盈笑笑,脱了最外层的衬衫,里面是一层带着细闪的薄薄的白色透明内衣,安酩将里面的胸贴撕下,一对鸽乳,两点殷红,在细闪光泽里带着邪性地荡漾光彩。
齐旻修捉着腰起身便想舔,被安酩一把压下,他的皮带被解开,拉下内裤之后巨大肉棒弹跳而出,安酩满意地打量着尺寸,又忽然一股脑坐下。
没有任何前戏,肉穴直接含住了龟头,慢慢落下,媚肉层层碾压之下,爽得齐旻修几乎当场要射。
“你说的节奏?就是这个?”齐旻修额角挂着薄汗,眼神却还是带着瞧不上眼的蛊惑色。
“当然不是,齐总,轮到你闭嘴了。”安酩笑得邪性。一深一浅地动了起来,处时还是十分舒服的节奏,从深深浅浅,到越做越快,齐旻修拥着他的腰,殷红两点在他眼中弹跳飞舞,看得他口舌干燥。
慢慢地吸引力就都被那口穴吸引,安酩越骑越快,夹得极其紧,就在齐旻修感叹自己似乎要这么快缴械投降的时候,安酩忽然降低频次,越骑越慢。
“呼……哈……”男人的低喘很好听,带着求而不得的深刻意味,他的长睫覆盖,双眼微阖,看不清神色,“你做什么?”
“控制射精,延长快感,折磨却也伴随痛快,齐总,好好感受。”安酩的狐狸眼魅色更浓,闪着胸前两点又开始挺动,双臀压下,紧紧贴着囊袋挤压,狂风暴雨一般回馈着肉棒的刺激。
男人从顶峰至谷底来回升落了几个来回,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起身抱他压下狂肏的时候,安酩忽然勒着他的脖子绞紧媚肉往下一坐,浓精瞬间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迸发冲刷,两人感受着从血液里冲出的狂热与快感,紧紧相拥共赴高潮。
安酩射出的精液就挂在齐旻修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领带和衬衫上,潮喷把西装裤弄得淫湿不已,他瘫软在齐旻修怀里,却感觉到穴内的肉柱正以奇异的速度飞快变得硬挺,灼热。
齐旻修坐起身来,拥着他的腰让安酩紧贴自己,肉柱插着他并不离开,手指捻着安酩的乳尖来回按压,“安总监,确实厉害。”
安酩神色迷醉,感受着穴里的肉柱完全复苏,“彼此。”
齐旻修一个挺身,插得更紧,他呵着热气问安酩:“现在轮到我了吧?”
说完他的眼眸垂下,盯着安酩乳尖的眼神有些痴妄。
安酩扶着他宽大的掌心握住自己的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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