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门缝向内打望。
一个男人跪趴在地上,身后的男人扶住他高高翘起的臀部,不知疲倦地打着桩。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雌伏着的男人如同怀孕一样地小腹鼓胀,轻轻一按,便有汁液流淌出来。他已经爽到白眼外翻,舌间露在外面,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会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嘤嘤呀呀地媚叫。
操人的那个兰熙,而跪着被操的那个,正是明天要和你结婚的叶风。
你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张脸是那样的熟悉,可这骚媚的神态怎么想都很难和那硬朗的军官联系起来。
难怪他从来都那样兴致缺缺,对你的诱惑坐怀不乱。原来前面那根东西压根是中看不中用。
你理应愤怒,理应痛苦,理应推门而入质问他的背叛。
可这被小姑子开发过的身体,竟不合时宜的兴奋起来。
老公被奸淫的画面让你移不开眼。
热流从下身涌出,新换的内裤再次被打湿,你夹紧双腿,忍不住偷偷摩擦起来
兰熙往门边瞟了一眼,又把视线转了回去。
他拍了拍下面人的脸,“宝贝,你这样能满足你老婆吗?”
被精液填满的脑袋显然不能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他机械地重复道,“老婆,老婆。”
兰熙的动作突然停了。
叶风茫然抬起头来,委屈巴巴地问,“老公,怎么不动了?”
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掌拍响向了他下身的二两肉。
叶风疼得叫了一声,但下一秒他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痴迷的神态,“主人,还要。”
“骚货。”男人咒骂一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又将一颗跳蛋放了进去,冷冷命令道,“明天网上和我回基地前不准取出来。”
交换完戒指,叶风就回了部队,说是收到了紧急的任务。
大家体谅他的辛苦,夸赞他的敬业。只有你知道,他最紧急地任务便是在长官床上做一条随时发情的母狗。
婚礼半途离席,叶风对你有些抱歉。
你仍是那样体贴懂事,支持他的一切决定。
只是,临别拥抱时,贴在他耳边说了句,“婚礼上同时高潮,也算是我们洞房了。”
“你……”叶风皱了皱眉,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放心。”你温柔地宽慰他,“我会当好叶家大少奶奶的。”
“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没什么意思。”叶太太关掉视频,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唉,这是幸福的样子,专业的摄影师才能捕捉到这么真实的情感,嫂子你说对不对呀。”
叶雪的脚还踩着你的穴,你压住自己的呼吸,红着脸点了点头。
叶雪又笑,“好日子还长着呢,嫁到我们家,这种幸福的生活,天天都能过。”
叶夫人浅浅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什么时候你嫁出去了,我们家才算真正幸福了。”
叶雪的脸冷了下来,突然停下了动作,冲她妈吼道,“你就那么希望我离开这个家?”
叶太太叹了口气,“雪儿,我希望你能早点懂事。”
叶雪笑了出来,“懂事是指想和一个人永远在一起的话,我想十年前就懂了。”
叶太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她的眼神在我们之间转了一圈,不知在警告我们还是警告她自己,“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叶雪突然停止地动作将你的欲望吊了起来。
叶夫人走出门的那一刻,你就忍不住发起了骚。
主动将肩带扯开,一副褪在腰间,露出一对又白又大的奶子,将它凑到了叶雪的嘴边。
“主人,想要。”
叶雪的脸还冷着,却没有拒绝你的要求。
吃够了奶后,她将你按倒在餐桌上,屈起纤长手指,在泥泞不堪的肉洞里九浅一升地抽插着你的骚心。
“嗯~呃~啊~啊~好爽~”
“啊啊啊,快,雪儿快。”
马上就要高潮时,叶雪突然停了下来。
“你叫我什么?”
“雪儿。”
她问,“我是你的谁。”
不知为何,你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叶夫人那隐忍又痛苦地表情,福至心灵地说,“我是妈妈啊,雪儿,我是你妈妈。”
“妈妈,妈妈。”叶雪呢喃着,眼泪突然从她脸上落了下来,“你为什么不看看女儿呢?”
从未见过这样的叶雪,原来她也会痛苦吗。女孩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你坐起身来,捧住了她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她的泪珠,“妈妈一直在看着你啊。”
“那你为什么要推开我呢?”叶雪满脸痴狂地看着你,似乎真的把你当成了她的母亲。
手指重新恢复了动作,“你的骚逼那个老男人操得我操不得?”
“那些野女人操得我操不得?”
“操得,操得,快用力,操死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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