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晓生怕被顶撞出去,只能一手紧抓顾环旭的手臂,一手紧扣护栏。
不断捱受的直肠翻滚出甘甜的酥麻,紧贴在腹部的性器跟着晃动甩出腺液,张合晓的双眼荡漾着迷离情色的水雾,只是被干屁股就快要绝顶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环旭、环旭、要去了、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通红的性器一股脑喷出白浊,腰腹止不住地抽搐。眼下男人已经停止抽送,可高潮加重了甬道的敏感,只是含着肉棒直肠就足以甜美到融化。
顾环旭不允许张合晓享受高潮的余韵,他抱起张合晓到一旁的藤椅,三下五除二地褪去对方的浴袍,欺身在上。
精液点缀着紧致的腰腹,被情事晕染的裸体犹如粉嫩的娇花。
审视着张合晓美丽而色情的裸体,顾环旭嗓子眼干渴得要命,他负气般将埋在对方屁股里的肉棒又狠狠捣深。张合晓立刻半张着嘴呼出哀吟,小小的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
顾环旭想要的发疯,片刻也忍耐不得,他两手提着张合晓的膝盖窝,胯间砸向对方的股间强力抽干。
“啊!不!环旭、等一下!让我缓缓!不……不要……等等啊……”
张合晓慌乱地摇头,眉间皱在一起,无论他怎么诉求,顾环旭都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甚至因他瑟瑟发抖的模样过于魅惑,顾环旭一时失神,力道完全失控。
张合晓的下巴已挨到膝盖,抬高的屁股离开藤椅,迎合着男人粗暴地侵犯。
木制藤椅咯吱作响与交合的拍打声响侧四周,插入、拔出的肛门那里甚至溅出水花。张合晓头晕目眩,吸着鼻子抽泣,眼角流出的不知是泪水还是生理性液体。
“嗯……宝贝,怎么哭了?喜欢我这样插你吗?嗯?”
戏弄的磁性嗓音近在耳边,张合晓没由来的心口发热,想要回怼这个不断使坏的男人,可刚要开口,体内的肉棒就精准地朝着肠壁的敏感点重重击去!
“啊啊啊啊啊!”
头顶短暂麻痹,从前列腺爆发的快感将张合晓吞噬,理智一点点幻灭。
“宝贝!这里被我干得爽不爽?喜不喜欢?”
顾环旭一边拍他的屁股一边问,声音低沉而沙哑。
“好爽!嗯……好爽!好喜欢……”
雄伟的肉棒在直肠奔驰,前列腺液从摇晃的顶端泄个不停,张合晓大声浪吟,承受男人强力地撞击,身体摇摇欲坠。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肉棒?”
“唔唔唔……都喜欢……”
顾环旭强势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快说,更喜欢哪一个?”
啊……不断不断被碾压的前列腺好烫……
他泪眼婆娑,在高频地拔出抽送下,脑子一片混乱。
“喜欢老公……喜欢老公……老公!啊!啊!啊!”
“呃……好紧……小骚货!”看着张合晓被干得浑身抽搐,没有羞耻地浪叫,他兴奋到胸口快要爆炸。
以面对面的姿势交合,持续了好久,男人喜他紧闭着眼,强迫他看向自己。四目相对时的官能体验无限放大,快感直击头顶。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张合晓迷乱地哭叫,痉挛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拱,快感宣泄的瞬间,男人的肉棒在甬道猛地颤动,随即爆出一股股灼流。
忍受来势汹汹的热流不断注入,下腹逐渐满涨的张合晓顿觉惊慌,一扭动酸软的屁股就立刻被男人用蛮力压制。
不要再泄了,肚子好涨。
张合晓羞耻地掩面,终于停止射精的男人拨开他的手。
顾环旭端正的面容近在咫尺,情欲点亮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俊郎的眉间抹着淡淡的笑意,喘着粗气的薄唇微微张开。
一瞬间,张合晓想要亲对方。
他惊恐万分,连忙甩掉这个奇怪的想法,就听到顾环旭冷不丁说:“老婆,我们回屋继续。”
张合晓怎么也没想到,整个蜜月期间,他几乎全在这种情爱中度过。
办公桌上摆着五个不同口味的润喉糖,张合晓顺手拿过其中西瓜口味的,塞一片到嘴里。
蜜月末期,不出所料,他又感冒病倒。回来后在家躺了两天,感冒是好了,只是嗓子还有些哑。
一想到顾环旭说他是叫床导致的,光是看着那些男人给他买的润喉糖就气不打一处来。
到底是谁害他这样的啊!
他始终没能看透顾环旭的性情,不得不感到焦躁。
“我还是太年轻了呀,要是那些个老奸巨猾的人不说多吧,至少能看出一星半点。”
这样自言自语时,不免想到警局的同事和领导,不知道领导收到他上次发过去的文件后有没有什么进展。
张合晓晓得自己的相貌还算出众,就是清秀了些,作警察也是想培养男人的刚毅之气。
他虽然长相秀气,但内心一点儿也不女人,在警局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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