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恹出门的时候，不知道秦泽宇去哪了，家里没有人，挂在阳台上的球衣倒是干了。
美娜在篮球队的群里急催：速来训练馆，迟到有你好果子吃。
程恹随手把球衣塞进了背包，打开冰箱拿了一盒牛奶。
等他到的时候，场馆里已经站了两队人，哲学系总共能凑出一支男篮队，加点替补。
“程恹！我坐轮椅的姨姥姥都比你走得快，这都几点了！”
程恹抬了抬手腕，他根本没有手表，手腕上系着一根转运珠链，信口道，“不是才8点吗？”
“都九点了！”美娜不跟他废话，拍了拍手，旁边几个大高个哼哧哼哧搬来了箱子，“就你们这水平还想要拉拉队呢，行，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女生的甲片“砰”一声扎开了箱子的绷带，纸壳摩擦发出刺耳声响，美娜掏出了一件桃粉渐变色的超短裙，“这不你们应援色吗，拉拉队服，谁穿！”一群大老爷们抓紧低下头，美娜的眼睛早就瞥向程恹，看着他还在那开瓶盖，当即高喊，“迟到的！”
程恹扭头一看这裙子，被女生拿在手里晃几下都能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衬来，“你这是拉拉队队服，还是什么特殊影片道具啊？”
大家一看自己不用穿，那当然是格外兴奋了，“哎，程儿穿这个肯定贼带劲，来来来。”大家都围了过去。
程恹被簇着去了更衣室，美娜自然跟进去，大伙儿尖叫一声，女霸王翻了个白眼，“叫个屁，姐什么没见过。”
程恹换衣服的时候，还是进了里面隔间，队服是一套。上面是白色的宽大t恤，胸口处印了粉色的字母，下身是渐变色超短裙，还有一双白色的蕾丝半筒袜。程恹换完衣服，总觉得屁股凉嗖嗖的，不过胸前的布料还算柔软，没有磨到他红肿的胸口。
他一出来，还有人吹了声口哨。
程恹确实比常人更白一些，皮肤在光下几近透明，腿上毛发也稀疏。美娜把众人扒拉开，趁机摸了把人家大腿，“行啊，这队服显腿长。”
程恹“咳”了一声，站直身子，“看完效果了，能换下来了吧。”
“别呀别呀，穿着来一场，看看起跳效果。”美娜一扭头，耳朵上的耳环发出脆响，她手臂一挥，命令大家恢复训练。
程恹的三分和篮板都不错，他一接到球，自然下意识起跳，粉色边沿的裙摆如同桃花一般绽开，白色内衬透出一点，防守的男生咽了咽口水，突然忘了自己在干嘛，任由程恹起跳进球了。
“防守的什么狗屁！这都拦不住！”美娜拍了几张照片，还没等欣赏，就被这防守气着了，当场痛骂。
她拍的照片还是挺有艺术感，程恹随手翻了翻，看美娜准备做什么精美海报，“又要招新了？”
“当然了，女装大佬可不迷死他们这群新生。”
程恹还想说给代言费呢，摆在观众席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他拿起来一看，又是那种短信。只不过更露骨，更令人反胃。
——好想掀开你的短裙，光靠掌掴小屁股就能高潮吧，被【已屏蔽】昏过去，还要在你腿根写上专属【已屏蔽】。
程恹咬着唇低骂一声，他已经受不了这种变态，直接按了回拨，想要痛骂对方，对面很快就接起来了，还在喘息，那喘声越来越大，程恹反应过来那人在做什么，骂了一句变态，立刻把电话按断了。
这时又一个电话拨了过来，上面显示“学生会岑扒皮”。
“喂，又干嘛？”
“怎么火气这么大？”岑今白说话间笑意盈盈，但是带着不明显的喘息，程恹下意识皱起了眉，却又听见对面有人在说跑两圈什么的，岑今白应该是在操场上。
“什么事啊？”
“迎新视频的稿子还没定稿呢，过来加班吧。”
程恹一看时间，已经12点10，果然是不到饭点不忙活，岑扒皮一点没叫错。他和美娜打了声招呼，准备去换回衣服，却发现他放在台子上的衣服不知怎么都掉进了水里，湿漉漉的没法穿。
美娜看他表情不善，小声提议道，“要不你快跑去明德楼，反正那边也没几个人，还离得近。找岑今白给你带件衣服。”
程恹包里倒是还有件球衣，关键是裤子。
他给秦泽宇发消息，问他在上课吗，秦泽宇暂时没回复。程恹无奈地背起包，伸着手指点了点美娜，女生吐了吐舌头，说道，“要面子的话可得快点跑。”
明德楼就是这fu/bai学生会的据点，岑今白的办公室在五楼，程恹贴在门口，鬼鬼祟祟地看了几眼，发现没有人，当即跑上楼去。
岑今白说他回寝室一趟，十分钟就过来。
程恹坐在沙发上等他，想起自己的牛奶还没喝，都被太阳晒热了。他仰头喝了几大口，感觉这个滋味还是有些怪怪的。男生抿着唇，举起牛奶盒子左右看了看，还是老牌子的经典包装，一点没变啊。
岑今白的十分钟也太漫长了，听着石英表转动的声音，程恹眨眼速度越来越慢，最后握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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