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滕家母子被抓进抱月楼,范闲心急如焚,毕竟滕子京是他的故友,无论如何也该保他家人安全。
可是那抱月楼实行会员制,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就在他和王启年闷在家里犯愁的时候,在一旁为他二人沏茶的王夫人,听明白了个中原委,于是开口说道:
“这楼里的消息,外人也许不知道,楼中人,或许知道。”
范闲一听,眼睛顿时一亮。
“夫人在这楼里有熟人?”
“咱家以前卖过胭脂,香料,对青楼的事情多少熟知一些。”
“这楼中有一位姑娘,与启年相熟。”
范闲一脸诧异地看向王启年,只见他慌张地打翻了桌上的茶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人,我王启年可谓是冰清玉洁,怎么可能跟抱月楼的姑娘相熟呢?”
这话看似是王启年对着范闲说的,其实那话里话外,都是在向他夫人表明忠心。
可心细如发的王夫人哪里吃他这套拙劣的演技,红唇微启,只悠悠说出了四个字:
“桑文姑娘。”
王启年这才终于苍白了脸色,没想到夫人竟翻出这等陈年旧事。
他当年确实与桑文姑娘有过交际,卖与她琴谱和古琴,将她预定的胭脂水粉送交到她的手上,难免也会闲聊几句。
可是转念一想,这桑文姑娘,居然在抱月楼中?
“不对啊,她不是说她只做唱曲名家,她不会……”
咔!
听到王启年这般喃喃,王夫人气得直接掰断了手里的木茶匙。
见到这般情景,范闲吓得捂住了嘴巴,王启年的脸上更是苍白得没了血色。
碍于小范大人在场,王夫人还是维持着端庄,只浅浅笑了一声。
“哎呀,勺子怎么坏了。”
“启年,来我帮我找一把新的。”
“啊?”
王启年大惊失色,他自然明白夫人叫他进屋去,是为了什么。
他求救似的看向范闲,范闲刚想替他开口说话,可王夫人一道凌厉的眼神射过来,他张了张嘴,又老老实实地闭上了。
“来…来了,夫人。”
范闲看着他们夫妻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王启年关上房门的时候,冲他挤出了一个苦笑不得的表情。
屋内,王夫人走到床榻前,站定身子,回过身怒视着王启年。
“看来你对桑文姑娘,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连她当初说过的话,还记得清清楚楚。”
“哎呀,夫人,我和她之间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只不过是当时卖货给她的时候,交谈过几句罢了。”
“哼,交谈过几句,竟聊得如此深入了?”
“啊这……”
“拿来!”
王夫人娇喝一声,向王启年伸出一只手。
夫人的这个动作他简直太熟悉了。
王启年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细长的花瓶,里面盛放着好几根韧性极好的藤条。
他随便抽了一根,颤颤巍巍地走到夫人面前,将藤条双手呈上。
王夫人气呼呼地夺下,用藤条指了指床榻。
“撅好!”
“哎,好嘞……”
王启年带着讨好谄媚的笑容,十分娴熟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折叠整齐放在一旁,随后取来一个枕头放在床沿上,先付下身子,调整腹部的位置,好让枕头将自己的屁股抬高,最后,才终于安心地将上身放平在床上,两腿就随意地耷拉在地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生怕显得怠慢,惹夫人不痛快,那他只会更加受罪。
可王夫人似乎并不领情,衣袖轻甩,藤条在空中发出咻地一声,狠狠地抽在夫君的屁股上。
“哎哟!”
屁股上瞬间炸开一道火花似的,火烧火燎的疼起来。
咻——啪!
咻——啪!
藤条是王夫人最喜爱的工具,手腕只需用轻巧的力,便能造成不小的疼痛,最适合她这等身子骨娇弱的女子,管教自己的丈夫。
“哎哟,夫人,轻点轻点。”
“小范大人可还在外头坐着哪!”
“只要你的叫声低些,他便不会听见。”
王夫人没好气地说着。
想起王启年谈论桑文姑娘的模样,她就心烦得很,这一心烦,下手自然也就狠厉了几分。
咻——啪!
咻——啪!
咻——啪!
藤条用的多了,王夫人早已掌握技法,这一下一下地抽下来,排列整齐有序,在丈夫健硕的屁股上,从上到下一点点留下细长的红痕,竟觉得有些赏心悦目。
“啊哟,夫人夫人,就算不轻,慢一点也是好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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