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却不肯停下来,仍然是狠劲儿地揍他的屁股。
范思辙已经听出门内有奇怪的响动,但是没有范闲的指示,他也不敢擅自进去,只好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着。
见门前还映着人影,范闲知道范思辙还赖在门口不走,想想平时都是他教训弟弟,要是让弟弟知道自己此时正在挨揍,事后不一定怎么取笑他呢。
想到这里又羞又恼,再加上身后痛得人心烦,范闲干脆冲着门外大吼:
“没听到我说话吗?!滚啊!!”
范思辙被吓得猛地一哆嗦,慌忙调身跑远了。
陈萍萍见他这般反应,被逗得哈哈笑起来,收起了戒尺。
他拍了拍范闲的屁股,示意他起来。范闲连忙站起身来,提好裤子。
红肿的臀肉勉强地被亵裤包裹着,布料的摩擦让屁股又疼又痒,他恨不得上手抓抓。
“今天就罚到这,若是日后还敢掉以轻心,我还会再来的。”
“不敢不敢,哪能总劳您费心呢,我下次一定多加小心。”
范闲脸上赔笑,连忙上去帮陈萍萍推轮椅,将他送出院外。
在陈萍萍看不见的身后,范闲冲着他做了八百个鬼脸。
这个老鸡贼,居然还上门教训自己,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点,不要再让他捉到把柄。
范闲奉旨,即将出使北齐。
临走之前,陈萍萍神秘兮兮地让他去一趟太平别院,说是有人见他。
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心里有谱,果然,等在太平别院的正是陛下。
“这次北齐使团,本来可以不是你。”
庆帝并不看他,只是自顾自地拿着鸡毛掸子,清扫着房里的摆设。
“那怎么又是我了?”
“你还年轻,多些磨练总是好事。”
范闲无语地抿了抿嘴。
“谢陛下提点。”
“这次出使北齐的任务,你可清楚?”
“只说了要接回言冰云,其他的任务,莫非是陛下亲自提点?”
庆帝依然不看他。
“你记性怎么样?”
“回陛下,臣记性极好,陛下交代的事情绝对铭记于心。”
“哦?”
庆帝放下手里的掸子,将它握在身后。
“可这事务繁多,朕要是,想帮你长点记性,你看怎么样?”
范闲立马行了一礼。
“那自然是感谢陛下圣恩。”
庆帝指了指不远处的书案,那上面还散放着几本书。
“把这书案腾出来。”
范闲心里虽有不解,但也没敢多问。立马走上前去,把几本书拾掇起来,罗列到书架上,摆放整齐。
“躺上去。”
“陛下,你说什么?”
范闲有点蒙了。
这位陛下的心思,鬼神难测,他更是看不明白。
“躺上去,两手抱腿。”
庆帝背着手看着他,从他身后探出一点鸡毛掸子的羽毛,语气里满是威严。
看样子不是说笑。
范闲疑惑着,慢慢地躺到这偏矮的书案上,两手抱着膝弯处。
这是个什么怪异姿势?就跟小孩换尿布似的。
他心里纳闷,陛下到底搞什么花样。
庆帝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看了看他,手便伸向他腰间,松开了腰带。
“哎?陛下!”他惊呼一声。
“别动!”
庆帝训斥道。
他单手扯动,让裤子随着臀形起伏,将它扒到膝弯处,命令范闲自己提在手里。
最后一层亵裤,庆帝像是失去了耐心,直接从书架上拿起剪刀,将它咔嚓咔嚓地剪了去。
这一番操作,范闲蒙到大脑死机。
那剪刀小心地不碰到他的皮肉,只在布料上滑走,左右两下,伸手用力一扯,这亵裤瞬间变成两片布料,被庆帝捏在手里。
下身瞬间暴露在外,范闲下意识想用手遮住羞人之处,可是又想到陛下刚才命令他别动,终究是没敢轻举妄动。
这个姿势躺在书案上,少年粉褐色的阴茎和两囊玉袋一览无余,夹在两团饱满圆翘的臀肉中间,十分惹眼。
庆帝将手里的鸡毛掸子倒过来握着,用竹杆那一头点了点范闲的私处,惹得他不住地哆嗦。
“这里可曾用过?”
“回陛下,不曾。”
此话出口,范闲自己都臊得脸红。
倒不是因为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而是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检查身子,又被迫回答这样私密的问题,让他羞涩得无地自容。
庆帝点了点头。
“你有婚约在身,能自持最好。”
打磨光滑的竹杆,在范闲的屁股上游移着。
“他们,给司理理下了药。”
“要杀她?”
范闲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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