沥沿着麦色大腿淌下。他趴倒在床上,腿还呈型大张着,微微痉挛抽搐。
“下次叫老公。”我亲了亲他的脸,沉声笑道。约书亚无力地想踹我,但是腿只是微微伸了一下就放弃了,转而侧过脸来瞪着我。
奈何我已经基本免疫,顺畅地又偷了一个吻。约书亚的双唇已经被啃咬得有些红肿。他还在发出低喘,还要撑着睡意看我:“我和你的小男友,哪个更好?”
这应该是他列在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问出来的名单里,但是现在是一只被折腾过度,精疲力竭的约书亚,他应该是想不到更好的拐弯抹角的办法,又想撑在昏睡过去前问出一个答案。
琥珀眼固执地瞪大,打了好几个哈欠,还直勾勾盯着我。
“你最好。”我吻了吻他的额头。
在卫生间的时候,我摸着他又射了一回,进入贤者时间后的狮子迫不及待地睡着了,躺在我身上,睡得很是放心。
我看着手下发红的纹身,似乎隐隐透着暗光,我沉思了许久,将约书亚轻轻放到床上,将这只慵懒的大猫抱在怀里睡着了。
以前的性爱更多像完成任务,校草声音好听,但是床技一般,健身教练床技不错,但是叫起来哭爹喊娘,得塞个耳塞才不至于当场萎掉。而且每一次做完我都觉得疲惫,倒不是肢体力量不够,只是感觉没趣,贤者时间把这种没趣放大了。
现在世界在我眼前沉降,但是约书亚翻个身,又能将它拱回来。
这个奇怪的,嘴硬心软的杀手。
那之后几天我和约书亚都没有出门,我延长了租房期限,房东打量了我好几眼,似乎在回忆那个漏风漏雨的地方有什么过人之处。饿了的话用冰箱里的余粮做饭吃。除此之外,我们在厨房、客厅、卧室、洗浴台都做过,约书亚喜欢面对面做,他还是骂我发情的狗,但是在我抱上来时会环住我的脖颈。
最多在我内射的时候踢我几脚,可能是上次我的脖颈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让他误以为我是一个玻璃娃娃。
“和我在一起,约书亚。”我在事后吻着他的脖颈,“别去管其他人。”
约书亚发出慵懒的哼哼声,眯着眼瞧了我一会,又别过头去:“怎么这么弱啊。”他有时候会捧着我的脑袋好奇,自言自语说怎么还不醒。我一刀切命名为妄想症,意识到了这可能不是杀手,而是附近医院跑出来的身手比较好的精神病。
他好像为了达到什么目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开始变得阴晴不定,有时会刻意冷落我,有时龇牙咧嘴地吓唬我,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在我眼里都很可爱,以至于失去了必要的威慑力。打冷战也不超过两个小时,因为我可以吻住他,用手轻易地勾起他的欲望。
“你好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对于这个观点,在迷迷糊糊中的约书亚这样回答。
虽然清醒了以后就打死不认了。
我觉得约书亚就是一种毒,而我现在还在沉浸期,觉得过往与未来都不如当下。我把红酒倒了一点在约书亚的腰窝里,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像是一朵颤动的梅花,印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在舌尖接触到那片肌肤的时候,约书亚猛地弓起背脊,艰难地吐气,如同濒死的渴水的鱼。
我有点猜到约书亚是为什么这样做,猜到自己身上有另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齐厄。可能过了不久他会像约书亚说的那样回来。但是就在这一刻,这一秒,是我抓住的,是属于那个被保育院放弃,被所谓的父母放弃,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生活的齐祥,是对这个一切感到无趣的齐祥。即便他的世界对于我来说完全陌生,即便对于鱼来说可以自如穿行的深海,会让我逐渐窒息。我们本就是错误交汇的两条平行线。
我像是一个坚持错误答案的孩子,约书亚是我执着守护的逻辑,是我落笔之始,落笔之终。
他回应着我的亲吻,发出轻轻的哼声。
至少这一刻,海底燃起了一簇火焰,或许很快就会熄灭,但是这是属于齐祥的狂热。
是属于我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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