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气息,这次的气息还带了一股爹味,虽然对他的思考结论不甚苟同,还是鼓励道:“要是你进深渊,深渊应该也会稍微温柔一点吧。”
“谢谢。”那个声音宽慰地带了些笑意。
“你当初为什么要进入世界?因为太无聊了?”我最后忍不住问,没有想过这个性格温温吞吞的观察者竟然还是闷声干大事的类型。
“因为一个天使听到了太多人间的祈祷,在其他天使都不相信物外存在时,祂也尝试向天使之上的事物祈祷,祂的祈祷是寂静宇宙里我唯一可以听见的回响。于是有一天,我想见见这声音的主人。”观察者的声音很是慈爱,这让我知道秦信彻底融合在了这个世界意识里面,那只摇着尾巴的小狼,最终还是消失了。
只有最后留下的一点尾音,让我稍微捕捉到了这位过往故友的影子。祂叹息了一声。
“一切与他无关,是我妄念。”
于是在这位观察者的赏赐下,我被推出了深渊。
那个肢体显然已经在那个世界腐化,观察者尽力修补回原状,说等到准备好后会从深渊里像面包机吐面包一样吐出来,我又沉默了半天,让他在深渊里进修一下修辞学。
因为灵魂在深渊里也会被腐蚀,我被允许以灵体的状态暂时在外面晃荡。我不打算回去见约书亚,不是因为离家出走后多年回乡的良心,而是因为对于他而言这已经是个作恶者皆有报应的完满结局,虽然我缺德,但是不至于看见谁过得好都上前踹一脚的。
秦羽不见了,他的翅膀似乎又变回了漂亮的冰蓝色,让我有点想去举报这个徇私舞弊的观察者。听说他在恢复天使力量后潜伏了一段时间,等到有一定战力后开始着手调查兽人的一切资料。
约书亚从珍珠中醒来已经是三天后,被通知深渊已经关闭了,心腹大患已经无法感知,腹部的淫纹失去效力,一点点变得黯淡。
刚从迷蒙中醒来的有点蔫蔫的红狮子问了一声齐厄死哪去了,从一帮不甚靠谱的手下和塔兰那里得知我确实是死了以后沉默了很久,轻轻嗯了一声。
一切正常。
我还想再陪约书亚一会,就费心费力地游泳似的在空中乱飘,好容易适应后约书亚已经窝在办公室处理了一上午的事务,在我这个骨干走后,他身上担子忽然多了,处理的杂物也不可避免地多了,他有时候被手下蠢得气得跳脚,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连灌三大口消火茶,看着我买的茶的包装袋发了一会愣,然后又低下头刷刷处理公务去了。
他似乎还心有余悸,走到窗前休息的时候会按一按腹部,看到淫纹确实没反应后松了一口气。
那个精灵秘书听闻我不在后,备受骚扰的心也松了一口气,开始颇为殷切地为约书亚端茶送水。我看着他也有些不爽,但是约书亚应该不至于看上这类人,也没有往心里去。
之前紧抓着不放纯粹是想找个长期借口撩拨约书亚,这只精灵已经被我放进了可持续发展计划里。
说句实在话,约书亚是明着搞动作,但是我比较喜欢暗里来,以至于这些员工都私下叫我笑面虎和那个变态,这里的员工看着我不在狐假虎威,多半是松了一口气。
这样想着没多久,就看见我手底下带过的小王同学对着饮水机装水的时候偷偷抹了一下鼻子。
……?
“其实我还是挺想之前的那位,这位骂人太狠了,之前那位只是阴阳怪气而已。”他对着旁边的人哽咽,显然是充当了重新接手企业的总裁上任三把火的第一批祭品。
又在奇怪的地方胜出了。
我还是决定节省时间跟着约书亚,要是换个脸长得大差不差的身体来看约书亚,估计会以为是白日撞鬼。
按照那个声音的说法,我应该是穿过来的时候触发了法则自动纠正的机制,在缺乏观察者助力的自动纠正,就是没有立马把我踹出去,反而纠正了我帅得惨绝人寰的脸皮。
我很满意。
他很正常地处理完了事物,打电话给我定了个碑,让助理找了块临近的墓地,虽然这个前缀有点奇怪,那个助理和我都一脸莫名。
黄昏的时候助理打电话说都办好了,约书亚坐在卧室房间里休息,对着落地窗抽烟,在第一根的时候我忍不住出手夹断,但是灵体穿了过去,第十根的时候我已经憋到极限了,第十五根的时候我觉得约书亚是不是要靠这种方式自焚。卧室里烟雾缭绕,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里面有人修仙。
我坐在他身边:“等我活过来偷偷给你烟全部剪短。”
约书亚没回我的缺德发言,他听不见,只是在烟雾中扮深沉。
不知道第几根了,他抽得精神有些恍惚,跌跌撞撞爬到沙发上倒头就睡。我寻思着助理方才那一通电话似是要让他去看场地,这人倒是乐得做一个甩手掌柜。
我看着呼啦啦敞开的客厅大窗,冷笑了一声。
果不其然,约书亚半夜就被生生冻醒,他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张嘴想喊什么,眼神逐渐清醒过来又闭上了,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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