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饥渴的荡妇一样耸动着鼻尖嗅闻,情欲的潮红顷刻上了脸。
在男人扒拉开他下意识给自己穿上的衣物,捞出他还软着的鸡巴直往嘴里塞,“嘶噜嘶噜”吃的满面通红,涎水直流的时候。
祁济的理智再一次遭到疯狂的攻击,他轻叹一声,这次倒放任了“祁舟”对他的所作所为,放弃了与神明抗争的无用挣扎。
【您想玷污我,为什么?我并没有向您借取力量,也没有向您寻求庇护。为什么会想要我成为您的所有物?】
祁济抬头凝视着笼罩他头顶巨大的金色竖瞳,坚守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平静的问道。
他被“祁舟”吻过的嘴唇与舌,都被染成了与对方肤色一致的深灰,这点局部的变化在他雪白美丽的面容上,突兀的像是他刚吃了一根椰子灰冰棒没擦嘴一样。但在意识空间里,这是一种不妙的表现,意味着自己正在遭受外来的未知侵染。
【汝是第一个敢于直视吾,却还保有理智的生物,很有趣。不用害怕,无需慌张。吾期待汝的成长,想给予汝一些助力,以汝期待或喜欢的方式。】
祂回应道,遮天蔽日的黄金竖瞳微眯,止不住的邪恶与戏谑在逐步渗透这个意识空间。
祁济不怎么情愿的被“祁舟”给口硬了。
这种神交麻烦的点就在,肉体还有层钝感需要恰当的爱抚才能登上极乐,直白的念头与想法等统归为意识的东西却无需这些前戏。削去肉体的那层钝感后敏感的可怕,不过是被含了几下鸡巴,对方的口腔里是个什么感觉,湿不湿热不热都不清楚,就因过分的刺激而梆硬的不行。
快感不再像有肉体那样从尾椎聚集再通过脊椎向四肢百脉扩散,而是更爆裂的在全身上下齐齐炸开!
祁济爽的头脑一片空白,好似有烟花在脑海里不停的绽放。而整个隶属于他的意识空间也随之变幻,脚下原本平坦的地面化作波涛的海,浪潮汹涌,翻覆之间,一个巨浪打来就将他们两的身影尽皆吞没。
在“祁舟”紧紧的搂抱住他,健美修长肉感十足的深灰色双腿盘上了他的腰时,英俊的人外伸手握住祁济已经梆硬,被舔吃了一通,由原来的白净粉嫩,沾染上不祥深灰颜色的鸡巴。将其扶稳后,便在幻化出的海水沉浮之中,下腰落臀一寸寸将祁济的鸡巴吞吃进湿热柔嫩的甬道内。
意识空间幻化出的海洋,不像真实的海水,淹没口鼻后也不会令人感到窒息,却异常的静谧。只剩性器被紧致温软的甬道,所吞没的感觉异常鲜明强烈。两人都在朝海水深处缓慢下坠,祁济在激烈到意识都快要模糊的神交快感中,极力抬头,从“祁舟”宽阔的肩膀处朝上方仍旧盯视着这里的黄金竖瞳望去——
【神啊,真想助我,就把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投注到哥哥的梦中吧。】
在紧紧攀附身上的“祁舟”带着满脸骚媚浪荡的欲色,热情的提腰落臀自顾自快速的吞吃起他的鸡巴。深灰的颜色从祁济雪白的脚尖,像火星舔上了枯草,腾燃起来的火舌霎时向四周蔓延舔舐那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过纤细的脚腕往上攀爬住他的腿,不断向上继续吞噬着祁济原本的颜色。
在对方彻底要将他拽进欲望的深渊时,祁济第一次向卑鄙又恶劣的神明祈愿。
他要祁舟即使没了他在身边,也要在梦里被他搅得不得安宁,从而时刻记住他。
他要对方继续为他苦恼、疼痛、自责以及愧疚,为他掀动着情绪的浪潮涌动不休。
无论他在或不在,祁济都想要保证自己对亲哥的影响不减反增,直至死亡。
想必当那注定的一刻到来,哥哥痛哭流涕的哀嚎与眼泪,将会成为他生息了断时绝佳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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