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发笑:“你倒是识时务。”闫凯抬手指腹落在雌虫微凉的面颊,眼里情绪涌动,似乎想要诉说些什么……雅尔塔身体微僵,低头封唇,将一切吞没。鼻尖香味弥漫,在两人不断靠近分离中沸腾,发酵,然后湮灭……雅尔塔将自己的话贯彻执行,闫凯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拒绝他的权利。长夜漫漫,旖旎再次席卷,守卫兵却不合时宜的出现。“首领——”雅尔塔情绪正浓,并不想理会。闫凯在迷茫中回神,因为过度兴奋连带着指尖微抖,拉住雌虫的胳膊:“可能有急事”他所有的感官好像被无限放大,失控到不能自己,迫切的想要缓一缓。“别教我做事。”雅尔塔甩开他的手,眼神微凉。闫凯心口一沉,莫名不喜雌虫这种态度,躁郁上涌又被他竭力压制,沉声回应:“不敢。”守卫军没有得到回应,一时拿不定主意,隔了半响又重新敲了敲门,小心翼翼道:“首领,古里亚求见。”闫凯耳尖微动,在听到熟悉的名字之后若有所思的蹙起眉头。雅尔塔同样冷下脸来,不知道他这个异弟准备搞点什么名堂,思忖片刻,伸手抓过旁边的浴袍,准备出去见一见。闫凯想也没想一把扣住雌虫的手腕,下意识捏在手中,脑子完全空白。“做什么?”闫凯张了张嘴,有片刻失声,看着自己的手一时莫名。雅尔塔见他不言语,抽了抽手:“放开。”闫凯舔了舔嘴唇,似笑非笑的问:“古里亚,好像是拍卖会上得来的雄虫吧?新宠来了,迫不及待想见见?”雅尔塔莫名其妙的睥了眼雄虫,虫族的子民都拥有夜视能力,两虫都将对方的表情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他突然生出一股玩味,重新坐回去,俯身靠近:“你之前不是还担心自己伺候不好我,这不就来了个帮手替你分担。”闫凯眼睑扇动,刻意忽略一闪而过的异样,避重就轻的想,既然决定了要替这只雌虫长期做精神安抚,再配合他的同时那么其他雄虫就都在计划之外,否则他还真有点下不去手。主动放低姿态,看着单纯无害:“刚刚还凶巴巴的让我不要教您做事,现在怎么又那么听话?”雅尔塔咂了下舌,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为你说自己不行。”闫凯抿着嘴,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雌虫:“我觉得自己挺行的。”雅尔塔在心里冷笑:“可别等下又说不行,倒不如把他叫进来留个备用。”闫凯听完只想给他哐哐两下,干什么好事了还要个围观的?磨了磨牙,开始茶言茶语:“首领大人要是喜欢门外那只雄虫直说就是,大不了我出去,何必还要挖苦我两句,您要留就留,我也拦不住……”雅尔塔挑眉,把雄虫的小把戏全都看在眼里,抬起他的下颌:“那你说,到底要不要让他进来?”
“我当然是不希望与别的虫共享你……”这又没措施!他洁癖!“是吗,那就看看你是否能让我满意…”闫凯见雌虫那么好说话,竟然莫名松了口,真不知道这见了个鬼的情绪到底从哪里来。特么的守卫兵大约又等了一刻钟,见里面始终没有反应,有些犹豫,就算古里亚是罪虫那也是雄虫,他不敢擅自做主让对方一直待在外面,只能又敲了敲门。雅尔塔不耐,正想骂虫,传来的却不是士兵的声音,而是雄虫。“王兄!你不能这么对我!”“王兄!”“我是唔唔唔——”结果不知道触到了雌虫那根神经,脸色瞬间阴沉,抓过桌上的杯子用力砸在门上,冷言道:“让他滚。”闫凯眨了眨眼睛:!艹!真的疯了!他居然觉得这杯子砸得好! 当纠结近乎缠绵,便是不可放手玻璃碎裂一地,外面顿时安静下来,房间里的旖旎也散了大半。雅尔塔死死盯着门口,眼神晦暗不明,在愤怒之余还有不可名状的冷意。闫凯终于能够喘口气,堪堪将快要失控的欲望野兽压制在心牢。瞥了眼一言不发的雌虫,直觉这个档口最好还是噤声,不然很可能会被殃及池鱼,他比门外的士兵更加拿捏不准这只雌虫的脾气。隔了半晌,雅尔塔终于恢复如常,见雄虫一反常态的老实,忽地笑起来:“怎么不说话?”闫凯眼皮子跟着跳了跳,都说孩子的脸,六月的天,这位老兄喜怒无常的程度比隆科达的天气变得还快。“我嘴笨,怕说错话更惹您生气。”雅尔塔沉吟一瞬,重新跨步上榻,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四目相对。闫凯这次没有闪躲,直面相迎。雌虫满意的来回在他脸上扫了几圈,意味不明的问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闫凯:???他能想什么?“属下什么都没想。”雌虫却捏住他的脸颊,笑容里面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不,你想了,我在你的脸上看到了类似嫉妒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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