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到杜鹃,她想人可能已经走了。
突然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有点难受。
这人走了也没和她说一声,虽然自己不想她留在这里,但是见她真走了,她心里反倒是生出了不舍。
姚轻歌穿着睡衣,坐在餐桌边上的椅子上发呆。
杜鹃提着大包小包进门。
听到动静,姚轻歌转头,看到来人突然鼻子一酸。
嘴里却倔强的说着:"你怎么还没走……?"
杜鹃提着东西直接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厨房传来声响。
姚轻歌换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能看到厨房忙碌的人。
杜鹃系上围裙,洗菜,切菜,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的出来对这些事很熟悉,应该是常做。
想到厨房里那人经常做饭,姚轻歌想,谁那么好命能一直吃到她做的菜?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杜鹃身上,给她披上一层柔柔的光。
黑色的头发随意用夹子固定,白色的上衣,咖色的包臀裙。
上衣塞在裙子里,完美的显出腰臀腿三者比例,脚上穿的姚轻歌的粉色拖鞋,这活脱脱就是个贤妻。
姚轻歌视线黏在那忙碌的人身上,不知不觉看痴了。
杜鹃端着菜出来,经过姚轻歌身边出声:"饿坏了吧?吃饭了。"
姚轻歌这才回神,起身去准备拿碗筷,哪知起的太急,腿下一软,差点载跟头。
杜鹃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怎么了?是不是疼?都怪我没个节制,我下次注意。"
听到杜鹃的话,姚轻歌耳尖都红了,急急摆手,"我没事,就是起的急了,头晕。"
她才不好意思说,是腿软。
重要的是确实有点疼,还有就是这人在她大腿根的嫩肉上,留下了牙印,这一用力便会扯到牙印,这才是问题所在,但她不能说。
杜鹃让她坐好,东西她去拿,她坐等吃就好了。
一顿饭,吃的干干净净,主要是杜鹃炒菜好吃,而且两人都饿了。
吃完饭,杜鹃收拾好碗筷,姚轻歌就开始赶人。
杜鹃佯装委屈,好像姚轻歌始乱终弃一样,"你就这样就要把我抛弃了……?"
姚轻歌拿白眼看她:"快滚……不然下次别来了。"
听到下次,杜鹃笑了:"我就知道,你不是始乱终弃,那种薄凉的人。"
姚轻歌眼神暗了下来,咀嚼着这句话,她就是个始乱终弃,薄凉的人啊,只是眼前这人不知道。
不然为什么,她现在会对她心动了……
杜鹃让姚轻歌好好休息,她今天先回去了,晚上看看有没有时间在过来。
姚轻歌拒绝,她不能再让她闯进她的生活了,趁现在她还能回头,她必须让这个人从她的生活里离开。
不然姚轻歌害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最后两人都会堕入深渊。
临走时,杜鹃看了姚轻歌一眼。
姚轻歌却没有看她,自己径直起身上楼了。
姚轻歌现在,终于有确实的感觉,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精神病者了。
她唾弃自己的薄情,在没找到杜鹃的时候,就对‘盼盼’动了心。
她希望‘盼盼’远离自己,又害怕她真的远离,她似有似无的吊着她,和她一次一次欢愉。
每次欢愉后,她又背负着深深的罪恶感,这罪恶感让她喘不过气来,却也让她身心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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