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的看她,就像刚才一样。
姚轻歌对自己的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就是因为清楚她才会害怕。
她生生转过头不去看杜鹃,固执的欺骗眼前的人也欺骗自己:"我对你只是有一点点好感罢了,是你想多了,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杜鹃只笑笑没有反驳她的话,也不去和她争论她们到底能不能在一起,只信誓旦旦的说:"事情一定不会和你预想的一样的。"
姚轻歌疑惑这人哪来的自信,但也不想和她在这件事上多做讨论。
见杜鹃收拾完,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姚轻歌问:"你还不走?"
杜鹃让姚轻歌别管她,她在待一会儿,等她上班了她就走。
姚轻歌倒也不是想赶她走,只是这人不走,她不好吃药,她不想当着她的面吃药。
不知该说是心里作用还是其它什么,她就是不想让眼前的人知道她有精神类的问题。
其实杜鹃早就发现了她的药,只是当做不知道罢了,她想姚轻歌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便一直当做没发现。
姚轻歌趁杜鹃转身的功夫,倒了几颗药放进嘴里,药的苦味在嘴里蔓延开,让姚轻歌不由地皱了眉,太苦了……
杜鹃顺手把水递给她,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喝水吗?"
姚轻歌确定杜鹃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才接过水,喝了一大口,把口中剩的药和水一起带下去,又多喝了几口来缓和口中的苦味。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去几天,杜鹃把家里收拾的很好,还买了不少装饰,让姚轻歌的房子更加温馨。
每当姚轻歌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的时候,家里都有一盏温暖的灯等着她。
无论几点,只要听到姚轻歌回来,杜鹃都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和姚轻歌打招呼。
然后把留在厨房的饭菜端出来,哄着、陪着让姚轻歌多吃点。
几天相处,姚轻歌已经习惯了,家里有杜鹃的存在。
两人都不是爱闹腾的性格,家里总是很安静,偶然也会有些打打闹闹的声音,给屋子增添了烟火气,也有了家的味道。
杜鹃会在姚轻歌洗完澡后,给她吹头发,在姚轻歌做噩梦被吓醒时及时出现,轻拍她的背哄她再次入睡,让她一夜无梦睡到天明,还会在姚轻歌情绪不稳亢奋的时候柔声安抚,让她不需要药物也能安静下来。
两人相处安稳,姚轻歌渐渐习惯家里到处都有杜鹃的痕迹,阳台晒的衣服有杜鹃的,牙刷牙缸从一只变成两只,喝水的杯子也变成两个,毛巾拖鞋也是成双成对。
短短几天,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以前很多单人的东西都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一对。
偶然姚轻歌也会在杜鹃工作的时候,调皮的把头搁在杜鹃肩膀上,让杜鹃无暇安心工作,或是不禁意间给杜鹃递杯水。
两人的默契,在几日的相处中越来越合拍。
这日姚轻歌正在接诊,电话突然响起,姚轻歌看了一眼是侦探社电话,便伸手挂断。
中午午休的时候,姚轻歌给侦探社回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还是那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喂……小姐啊……你要找的人我找到几个哒,您看看有没有您要找的人哒……"
姚轻歌听着没说话,那边男人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便也闭嘴不敢出声打扰,想等着姚轻歌开口。
姚轻歌拿着电话,心中纠结不已,她现在都快搞不清自己到底想不想找杜鹃了。
脑海中说着要找,可嘴巴就是说不出询问的话。
杜鹃提着食盒进来,就看到姚轻歌拿着电话,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出神。
杜鹃放下手中食盒,问姚轻歌:"怎么了?给谁打电话呢?"
姚轻歌回神,匆匆和侦探社的男人说了地址,约在医院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被挂了电话的男人一头雾水,资料用电脑传过去就好了?为什么还约见面?
想不通姚轻歌这样做的理由,他也不去多想,毕竟顾客就是上帝,上帝让干嘛就干嘛,他赶紧把资料打印好,装进文件袋,拿着东西便出了门。
这边姚轻歌心不在焉,吃饭时,时不时的看一眼对面的人,杜鹃在姚轻歌每次看过来的时候,便给她夹一大筷子菜。
姚轻歌犹豫着要不要把杜鹃的事告诉对面的人,她有预感这次是真的找到了。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矛盾,不舍,难过,或许还有很多其它的。
杜鹃看出姚轻歌有事,她大概也能猜到一点,应该是和自己有关吧。
杜鹃已经做好了,姚轻歌随时发现她身份的打算,她也猜到姚轻歌会有多生气,多愤怒,但她不后悔骗了她。
吃完饭,姚轻歌借口有事出去了一趟,杜鹃点点头:"我等你回来再走。"
咖啡厅里,姚轻歌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心里着急,怎么还没来?
铃声响起,姚轻歌往门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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