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已经被肏得快要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仿佛只剩了鲜艳红色和一个被撑开的肉缝。粗大肉棒就在那柔嫩的肉缝间不停进出,有时整根抽出,被撑开的屄缝就恢复成狭窄的形状,只不过被干得太厉害,还是留了一个指头大小的洞无法收拢。
对比刚刚退出的硕大龟头,连展鹰自己都惊叹自己那里怎么能吃下那么大的家伙。
转念一想,自己两根都同时吃过,他便更是羞耻。自己当真淫荡,常人如此狭小的地方如何能吃下……自己吃下了,还爽得不行。
“在想什么?”男人问道。
“我……我的小屄好能吃……好骚啊……”展鹰羞耻道。
男人大笑:“那是……的确很骚,没见过比你骚的屄!吃多少根都不会坏!我的大鸡巴干得你这骚屄爽不爽?”
“嗯哈……骚屄喜欢大鸡巴……大鸡巴好会奸……”
男人差点被夹得泄出来,不由低声骂了两句,按住他腰又狂奸百下,龟头抵住骚心,精液用力地打在他肉壁上。他终于没能忍住,大声浪叫出来,而后吓得往帐篷看去。
好在那边并没有什么反应,许久之后他放下心来,才发觉骚屄里的那根大肉棒又缓缓胀大,撑开了骚屄里的媚肉。
不知满足的浪穴又一次温顺地服侍起肉棒。
天快亮时,展鹰才悄悄回到帐篷里,假装因为被两人干得太狠,睡了一夜还没醒来。
白隼安排的路线极其隐蔽,一路出了北蛮地界,并没有遇上任何追兵。十余日后,天枢军大营终于出现在眼前。
马车里,白隼为被干得全身无力的男人穿上衣物,凑人耳边轻轻道:“将军,我们到了。”
展鹰离开这里一年多,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回营,可真到了天枢军营,他心中却没有多少激动。
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昔日手下,他在北蛮被如此奸淫,早变了一个人,连路云都已经成了他的床伴,在他两个骚穴里射了不知多少精液……
其他人若是发现自己这般骚浪淫荡,会是何种心情?
救回展鹰的行动路云也只告诉了展鹰的几个亲信,京城那边没音讯,皇帝就没想过要让展鹰回来,他们更不敢大张旗鼓把人带回来。因此军营无人迎接,路云直接把人送回中军帐,那里倒是聚了几个人。
帐帘掀开,军师苏渊便霍地站起,怔怔看着展鹰。
“大将军……”
“嗯……”展鹰勉强道。花穴被射过还没清理,精液在缓缓往外流,他竭力控制才没让这一声鼻音染上媚意。
平日里总是一副淡然模样的清冷美人,竟直接扑进他怀里,有些哽咽地道:“一年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蹭得展鹰胸肉发痒,只能强忍着抓住奶肉揉弄的冲动才能继续说话。
“我回来了。”展鹰轻轻拍着他脊背安抚,语意温柔。
他和苏渊也算青梅竹马,展老将军与苏渊父亲是旧识,苏渊父亲因腿伤引退之后将儿子送入军中历练,交给展老将军照顾。
小时候两人是玩伴,长大了苏渊就成了展鹰的心腹谋士。展鹰从小把他当弟弟一样惯着,他在外还是个冷若冰霜的军师,一见到展鹰就总是一副小女儿情态。
展鹰是习惯性地把人抱进怀安抚,结果旁边白隼看得火冒三丈。
什么小白脸,装一副柔弱样!
白隼对这种跟自己一个类型,外貌看起来柔柔弱弱人畜无害的美人特别有敌意,看着他们说话脸都要绿了。
终于,两人说了几句,苏渊注意到了他,朝展鹰问道:“这位是……”
白隼笑眯眯地道:“我被北蛮王庭抢走,大将军救我回来的。”
“嗯……他叫白隼,看他无处可去,我就将他带回来了。”展鹰也顺着他解释,“能逃出来……也多亏了他认路。”
苏渊一听,看向白隼的眸中不禁多了几分感激神色,忙道:“多谢……”
白隼当即打断道:“是将军救了我,该是我感谢将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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