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帐……
就听白隼继续道:“将军就是在这里,每天赤裸着身子,含住玉势,等着可汗临幸呢。”
展鹰怒道:“白隼!”
这人又想做什么!虽说这些日子他常常突然被着三个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掰开双穴肏干,但他暂时还没习惯得了。
“大将军想不想回味一下?”白隼凑近,“最近是不是也腻味了,想不想以前在王庭的日子?今日大宴,也该好好单独给将军庆祝庆祝。”
展鹰一时语塞,心中虽怒,但那些自己被可汗父子调教,被王庭众人轮奸肏干的画面变得清晰。他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下体被不同人侵犯过无数次的地方不争气地流出了些液体。
“大哥……又湿了。”路云手已经悄然探到了他的大腿根,感受到那朵骚花传来的热度。
“好难受……”展鹰紧紧闭上眼,“你们……要肏我就肏,我好痒……”
父子两人把他调教成了这样,缺了肉棒的肏干和精液的浇灌,他就会无比空虚。如今回到这里,他实在无法不去回味当初被他们父子二人一起狠狠肏穴的滋味。
怀着孕的时候,他甚至都还被父子两人一起插进骚屄,孕奸双龙,又痛苦又爽,简直极乐……越回忆下面越难受……好想被插进来。
“阿鹰,这样舒服么?”苏渊轻轻蹭着展鹰,手已然伸进衣服里面,抓住他的乳头玩弄。
“嗯……好舒服,小渊好会揉奶子……”
自从那次肏过展鹰,苏渊已经彻底离不开他的身体。这些日子常常把展鹰压在床上做,起初他还不乐意另外两人的存在,后来竟也与他们一同与展鹰行乐。三个人或是轮流肏弄那两个骚穴,或是直接一起把展鹰塞满。
他好像完全接受了展鹰已经是个淫贱荡妇的事实,甚至还有些喜欢展鹰这个样子了。
“到我先来了。”苏渊咬了咬他耳垂,缓慢地插入。
展鹰内心重重叹了一口气,身体却开始兴奋起来……又要挨这三个人肏了。
……
展鹰被人架着丢到了地毯上。
庆功的将士们还在饮酒欢歌,大将军离了席之后少了诸多拘束,反倒是他们兴致最高的时候。
不少人注意到这个突然被带过来的人穿着暴露诱惑,放下手里酒杯,不明所以地看向把展鹰带过来的人。
“这是什么人啊?”有人率先开口问。
带人过来的那士兵嘿嘿一笑,大声道:“大将军有令!军中寂寞……大将军这次破个例,让你们好好玩一回。”
顿时周围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挤过来看那躺在地毯上的男人。
男人身材长得极好,丰满性感,略深的蜜色肌肤衬得那身肌肉更加线条流畅优美,身上还有数不清的痕迹,看着是被人咬的掐的,才刚刚过去不久,都还没消呢。
那张脸虽戴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却能看到高挺的鼻梁和形状好看的嘴唇,想来面具之下也是张好看的脸。
那士兵道:“这是从北蛮人手里俘获的性奴,以后便充作军妓。”
听见众人惊讶兴奋,又有人犹豫:“蛮子的性奴,这……”
士兵笑道:“这可是个双性之身,最是淫荡。下面两个肉穴都被蛮子可汗调教好了,双龙都轻轻松松,据说还生过孩子,两个奶子都能出奶。”
有人闻言,好奇之下掰开了展鹰的大腿,当即惊讶道:“还真是!他下面长了个屄!”
展鹰没有反抗,过来之前他已经被那三个人肏得双穴都有些肿了,想反抗都没力气,就那么把自己才被轮番肏过的花穴给这群人视奸。
两瓣阴唇颜色熟艳,微微翕张,一副勾引人的骚样。这朵嫩花一点也不干净,艳红色之中还夹杂着点点白痕,显然才被人肏进去射过,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都快流出来了。
那么淫荡下贱的一朵骚花,却让士兵们看直了眼,一股热流直冲下体。
“大将军说了,你们可以随便玩,这骚货最喜别人将他肏得狠些。只不过一点,绝对不能将他面具摘下。谁要是看了他一眼,大将军饶不了他!”
展鹰看见在喝酒的士兵全都围了过来,一时有些害怕,但他还来不及动弹,就被人抓住双臂架起,逼迫他跪起来。这个姿势让他习惯性地将腰塌了下去,翘起臀部,露出后面那个同样能接纳肉棒的地方。
一个士兵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他的嘴:“骚货,过来含!”
展鹰乖顺地张开嘴,熟练地将肉棒含住吞吐,爽得那士兵头皮发麻。
与此同时,左右各有一个士兵拉住了他的手,引导他握住了两根粗壮性器。敏感的胸肉不知道在被谁摸,时而揉抓得很用力,时而又只是轻轻在他乳头打转,痒得他都想蹭上去好好磨一磨。
“唔唔……”展鹰鼻子里发出难耐的声音,湿润的花穴也被一只粗糙手掌包裹住,用力地揉弄,手指突然摁住骚豆研磨,空虚的肉道里顿时喷出一股淫水。
后穴也被人玩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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