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过是逐个击破,运气好罢了。”
月无相的任性与骄傲,他不舍得破坏一分一毫。
月无相没察觉出异样,毕竟其中两人也是一界之主,那个魔界的叛徒倒是不成气候。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前尘往事,不想再提,惹得月无相平白心疼。
月无相一向相信洛思明,一点也没有怀疑的松了口气:“那就好。”
“那个孩子是你的弟子吗?”这个问题月无相已经问过,虽然思明未回,但月无相心中已有答案:“不知为何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太过”
月无相不知怎么形容,像是一种眷恋,带着满满的情意和哀伤,不像是徒弟对师尊的眼神。
七杀沉默。
自月无相死于化仙池,几百年来,他日日夜夜问卦,但不知为何一直算不到月无相的转世。
在去墨竹村除妖前,他又一次没算到,不免泄气。那时候距月无相离世已有百年,从最初的希望失望变成了绝望。
他最后还是算了不敢算的卦——命中情劫是否已解。
人死缘消,解了怕是无缘再见月无相。
但令人奇怪的是,他的情劫是另一个人。他刚好要去墨竹村除妖,命中之人就在墨竹村。
墨竹村妖孽横行,每个月的前几日附近的狼妖都会倾巢而出来墨竹村掳掠人和财物。
墨竹村人心惶惶,狼妖也不逼得太紧,将这些人都圈养在了村落里为他们服务,逃跑者的尸体第二天一定会被扔在村落里。
久而久之,村民只能每日祈祷被抢掠的不是自家。
直到洛思明到来。
这些年来村民们一直被奴役和压迫,也不是没来过会几个小法术的年轻人经过,但都被狼妖撕碎,他们只能接受反抗的报复。
那些修仙大士怎么可能会管小村落。因而村民都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年轻人是什么得道高人,在他说明意图后,只是告诉他村边有一户人家可以暂住。
那是七杀仙尊与白喜的初见。
那时白喜年仅十一岁,发育不良瘦瘦弱弱的,更像是八九岁的孩子的。
脏的像个小乞丐,他的父母死于狼妖爪下。
白喜怀捧着刚从地里偷来的番薯,上面沾着新鲜泥土。
刚回家就看见嫡仙一般的洛思明。白喜的家还是第一次有客人来,知道缘由后他热情的招待了洛思明,知道洛思明是仙人后,更是百般殷勤希望洛思明杀光那些狼妖为他父母报仇。
每日都去偷好东西给他。偷点农作物村里人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白喜还偷上了贵重的茶叶。
村里人打骂白喜,都说是那个装什么得道高人的年轻人教唆的。
洛思明只想赶快除尽狼妖,对那些谣言置之不理,也多次让白喜不必再送了。
但白喜没有一次听他的话。
作为七杀仙尊,这世上对他献殷勤的人太多,这种小恩小惠在他心中掀不起一丝波澜。
这个十一岁的小孩竟是他的命中之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在他除尽狼妖后,全村人一改往日的态度,白喜死皮赖脸的要和他学法术,七杀仙尊都没理。
他不需要他们的感谢。
看着白喜脏兮兮的样子,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不知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赌一口气——他问月无相的转世问不到,问情劫,卦象却向他开了个玩笑。
就这样白喜跟洛思明回了青帝峰。
洛思明辟谷几百年,也不曾想到为白喜准备吃食,白喜西挖挖东讨讨,靠着漫山遍野竟也悄悄长大了。
二十岁白喜达到筑基一阶,相貌也留在了二十岁,不知白喜何时起了龌龊心思,爬上了他的床。
他本就不喜白喜的懒惰,心思不正,品行不端,喜欢小偷小摸占便宜。
光着身子露出青涩稚嫩的身体爬上他的床,也只当他是个送上门的泄欲工具。
如今月无相已回家,是时候该给白喜找个去处了。
七杀沉默,月无相也未多说什么,拿着漆黑骨扇就要和七杀出门比试:“让我看看七杀仙君几百年来有多大的长进。”
洛思明眉眼温柔,他的爱人还是一点没变。
月无相身穿红衣手持黑骨扇剑,洛思明手持寒霜正欲出招。
“诶,等等。”月无相打了个手势:“七杀仙君拿剑欺负我一个两成功力不到的魔修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洛思明点头:“魔尊大人要如何?”
“你自封八成功力,不准用武器。”
“好。”
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凛冽,但都不约而同的没用什么真气。
白喜背着柴回家,就看到宿星渊和师尊在比试。
自树林师尊寒霜刺过来后,宿星渊就变得不一样了,白喜不知其中缘由。
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再敢对宿星渊不敬,师尊一定不会介意寒霜真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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