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舔舐到他的皮肤。又转变了态度,“有什么事啊?”
白喜压下不悦,又重复了一遍说辞,不过受伤的人换成了家妹年幼沾染了风寒,来求药。
那老头混浊的眸子闪过精光:“风寒啊,风寒好治,十两银子一副。”
十两,说实在的白喜现在兜里揣着他的全部家当,就是牛二没要的那二十多个铜板,但寻常的风寒药一副,二十个铜板怎么也够了。
好声和老头商量:“大夫,您医者仁心,救救家妹,那十两银子我实在是拿不出,只兜里二十多个铜板,我全都给你。”
那老头也知道他当然拿不出,伸出手扣了扣白喜脖子上的结痂:“那你陪老汉一次也能抵得了药费。”
白喜单手拽住老头作恶的手:“死老头,你别欺人太甚。”把这老头绑起来,再拿也一样。
那老头嘿嘿一笑,另一只手大力的掰开白喜的手,一个利落的擒拿,把他圈在怀里活动不得。
身材矮小的老头只到白喜的腰间,还亲了一口。
把他禁锢住拽着到了屋子的床上用布条捆住四肢。
“你放开我!”白喜死命挣扎,双腿乱踢,老头的力气奇大无比,抓住他的双腿缠上布带的手都纹丝未动。
“嘿嘿。”老头解了白喜的衣带,就看到了满目的春光:“小美人骚气的狠,连中衣都没穿等着被我玩。”
白喜挣扎不得,心系师尊又着急:“你放开我,我陪你,你给我药!”
“晚了。”
老头指甲盖中藏着污泥,扣弄着白喜的脖颈的结痂。
白喜一声不肯吭,太过担心师尊,服了软:“我求你,给我药。”
“行行行,待老汉玩爽了自然给你。”
老头像猪一样身体拱着,用肥厚的舌头舔弄着白喜脖颈为数不多的血液。
好恶心。恶臭的气息铺面,白喜胃中翻江倒海。缩着脖子也无济于事。
老头舔着白喜身上的各种伤口,脖颈身上的划痕,手腕上的刀伤,抽打的痕迹。
还有脸上被耳光扇出来的肿起。
用膻腥味萎缩的阳具,摩擦他身上各处的伤口,白喜忍住作呕,不一会老汉将稀薄的精液一点点落在他的脸上。
老头解了布条,拍拍白喜的脸:“三脚猫的功夫,还敢朝人呲牙。”
白喜下了床不断干呕,跑出屋门,用院子水缸上的葫芦瓢,不断冲洗老头舔过的地方和脸上。
老头手上提着纸包的药,在门框上的用混浊的眼睛看着他。
白喜洗好了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忍着厌恶又回到了那个屋子穿好自己的衣服。
全程对那老头视若无睹,提着药头也不回的奔出院门。一路奔跑,不敢歇息。
打开破庙的门,师尊已经转醒,未着玉冠,发丝散落在肩膀上,面色苍白,从未有过的脆弱。
火势还旺盛,宿星渊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个锅。
洛思明斜了一眼白喜:“你去哪了?”此地危险异常,还给他添麻烦,到处乱走。
“我去给师尊找治风寒的药了。”
“咳咳。”洛思明身子冷得厉害,掩面又开始咳,身披着宿星渊的衣服完全不能御寒。
“等不来你的药。”
白喜愣了一下,这是师尊在埋怨他昏迷时候没找来药。
白喜提着药给宿星渊:“熬药。”
宿星渊连忙去接。
“你来熬。别每天想着使唤你师弟。”
“好。”不知为何,衣冠不整的师尊少了许多威严,让白喜的心也跟着忍不住放松。生病的师尊更让人怜惜。
他竟然在怜惜能一人单挑三界领主的七杀仙尊,白喜笑笑,接过药开始熬煮。
眼下是熬了一夜的乌青,眼珠带着疲惫的血丝。
洛思明垂眸,汤匙搅动冒着热气的汤药,耳边听白喜讲述桃花村的遭遇。
“本座知道了。”
明亮亮的白昼,霎时变成黑夜。
白喜点燃供奉桌上的蜡烛。
“黑白颠倒,昼夜无常。”洛思明眸光微暗,陷入沉思。
“师尊。”
洛思明回神,目光清清冷冷地落在白喜身上。
“您的药要凉了。”白喜轻声。
黑黝黝的汤药像污浊的脏水,苦涩的味道往鼻腔里钻。
洛思明屏住呼吸浅尝了一口,眼睫一颤,不动声色的放到一旁。
抱膝而坐,蜷缩冰冷的身子,轻咳。
白喜眼含担忧,手拿过汤药碗,汤匙放在洛思明嘴边:“师尊,好好喝药,病才能好。”
“如今到轮到你来管教本座了。”
白喜哄道:“白喜不敢。”
嘴上说着,手上的汤匙默默靠近了些。
洛思明不情不愿地张口,任由白喜把一勺勺苦涩的汤药喂入口中。
吃完药,疲惫感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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