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白喜额头轻轻磕在
“你且忍忍。”琰好心的腾出一只手,安抚的揉了揉白喜胸前的肉粒。
身下人还是僵硬的像一具死尸,后穴干涩,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进去,琰也不好受。
师兄为何会和合欢宗的人做这苟且之事。师兄明明看起来并不开心,可师兄的轻声讨饶又不像被强迫,宿星渊不敢贸然出现,悄悄的退去了。
“你师弟瞧见了。”琰语气戏谑。
白喜身子一紧,紧张的四处张望。
琰本来都被鲜血润滑的得了趣,又被夹的一疼,气的直打白喜的屁股。
“啪”“啪”“啪”三声脆响,白喜的屁股跟着巴掌颤了三颤。
“放松!他已经走了。”
白喜忍着痛又张开了一点腿,抽插了一阵,难熬的性事终于结束。
琰整理好衣衫,开始闭眼打坐运功,消化双修得来的修为。
白喜默默的穿着衣服,对着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打坐的琰道:“你还没给我钱买治风寒的药。”
琰垂放在身旁两侧的手在胸前变化手诀,而复放置两侧,眸子不睁满是轻视:“洛思明没了法力吧。”
白喜穿衣的手一顿,又开始整理:“你胡说什么!”
“不然,你们怎么会沦落到那个地步。”
“你想干什么?”白喜机警。
“别担心,这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了。每一天都如履薄冰,凭我的能力回去怕是难于登天。”
“你好好助我修炼,杀了你们对我没有好处。”
白喜谨慎的点点头:“钱。”
“在我的衣襟里,自己来拿。”
白喜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把他的衣襟拉开,用另外两根手指把钱袋拿出来。
“呵,刚才肏干你的时候,碰的可比这多。”
白喜抬头,琰的眸子还是紧闭的,竟然能知晓这么多东西。
白喜才不管,满脑子都是师尊可以好了,颠了颠钱袋,冒雨出门买药。大雨瓢泼,白喜走到药铺也湿透了衣衫,这回他拿了足够的钱,那老头未与他为难,只是言语调戏了两句,拍他两下屁股,疼得他一哆嗦。
路过村里的杂货铺子,白喜进去买了蜜饯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想着师尊喝完药可以用来哄师尊开心。
回程之路走到一半,雨水蓦然散去,阳光割裂积云,白喜远远瞧着属于琰的房子散发出微弱的莹白色的光。
白喜抓紧脚步,唯恐师尊出事。
白喜气喘吁吁的要进门时,白光消失不见,开门看到师尊安稳的睡在床上,在破庙里难受紧皱的眉头舒展,才静悄悄地关门。
白喜进屋放下药材和蜜饯,宿星渊在屋里练习剑招。白喜把湿答答的衣服搓了搓晒上,洗了个澡,回来光溜溜的一条躲进被窝里。
“刚才你可看见什么异常?”
宿星渊:“并未。”
白喜没有追问下去,要不自己眼花了,要不就是琰搞的鬼。
宿星渊走来走去,多次欲言又止,白喜本来想歇息一会,不耐的问他:“什么事?”
宿星渊这回站定:“师兄,你和琰,是他强迫你的吗?”
“没有强迫。你别管了,就当没看见。”
“这怎么能当做没看见。师兄,他是你心悦之人吗?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行那禽兽之事,毫不怜惜实非良人!”
“我也不喜欢他。”
“那为何?”
白喜没有任何隐瞒:“琰要双修提升修为,他已经知道了师尊并无任何法力,我与他双修为师尊寻求庇护之所,各取所需罢了。”
“师兄”宿星渊握紧了拳头,同出一个师门,恨自己法力尽失,来到这都是师兄为他和师尊扛起了所有,帮不上师兄一点忙。
白喜趴在床上和宿星渊对话不舒服,随即翻了个身,屁股结结实实触碰到床,屁股猛地一弹,眼角一抽:“嘶。”
白喜缓了缓,他好久没受过承欢的伤了,第一次和师尊上床没有经验,害得师尊不尽兴,特意去青山县的勾栏院跟着那里的小倌学了一点东西。
这点痛和以前的惩罚比起来不算什么,但突然来一下,还是让白喜疼的弹起来半边身子。
白喜默默放下屁股,表情微动,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忽然喊到:“师弟。”
“师兄,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琰那么喜欢你,你的修为又比我高出那么多,你来和他双修,他越强,我们出去的机会就越大。”
白喜道:“你给他吹吹枕边风,说不定他还会拿出更多银钱给师尊治病。”
“我!?”宿星渊惊讶道。
宿星渊沉思了一会,握拳向师兄保证:“好,师兄,我会和琰说,来代、替替你。”
想到琰狰狞的家伙在师兄的那处进进出出,宿星渊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但该担起的责任,他不会逃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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