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问一句他们为什么没来上课。
这让精神有些紧绷的晏书文终于放松了下来,第一节课结束后趴在桌上小睡了一会,似乎是昨晚没睡好,她还迷迷糊糊的做了个梦。
可听到上课铃响而揉揉眼睛坐起来时,她才发现前桌换了人,同桌也一样。
“睡醒了?”,张扬不知什么时候占了她同桌的位置,靠着墙双腿大开,手指无聊的把玩桌上的笔,阴魂不散的模样,就像周五晚上似的。
学校制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里面的衬衫松开两颗扣子,露出脖颈处的锁骨,而他偏过头盯着晏书文的眼神里,不知道藏着何种情绪。
晏书文被吓得差点想踹他两脚,可老师已经进了教室,她只好装什么都没听见,翻开课本,让张扬唱独角戏。
视线正视前方时,她才看清楚,前桌的两个女孩换成了后涉林一个人。
一开始她只觉得有些奇怪,但当张扬靠过来揽住她的腰,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成了瓮中之鳖。
正如之前所说,她坐在靠着窗户的最后一排,视线从旁边看过去,除了张扬之外,只有空荡荡的后排走廊和后门旁的垃圾桶。
如果动静不大,能听见最后一排在做什么的,只有她的前桌。但她的前桌此刻变成了旁边这个流氓的同伴。
实在是色胆包天,这是晏书文给张扬的最新评价。
讲台上的老师讲课讲得愤慨激昂,一步也没往后排挪,张扬的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她的制服上衣,握住一团柔软,不紧不慢地轻捏。
“周末过得愉快吗。”
张扬明摆着知道自己疑问下的答案是什么,但他偏生想听听看晏书文会怎么回答。
晏书文咬着唇,用立起来的书本遮住台上老师可能会往她胸前看的视线,双手并用,努力扒拉着张扬的手掌,但害怕被周围人发现这一幕,动静也不敢太大。
没听到她的回答,张扬觉得有些无趣,不过手掌里的软绵即便被不痛不痒的阻挠着,手感也实在妙到不行,让他很难不想起开荤的那天。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用潜台词强迫拽出晏书文那天在他身下高潮数次的记忆,他用指尖轻轻抠弄着在他的刺激下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嗓音微哑,被顶起的裤子底下藏着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
晏书文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胀鼓鼓的那玩意儿,耳根的红逐渐往脸上染去,她意识到自己的反抗在这种情况下都是徒劳,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小声说:
“你家这么有钱,连个飞机杯都买不起吗?”
意思就是,要发情,找飞机杯去…!
“飞机杯有我现在揉的这团奶子吗?”
张扬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笑着回应,说话间隐约露出虎牙,看上去就像吸血鬼的尖齿,满满的恶人感。
“那你就去买充气娃娃!”
她厌恶地躲开往她耳朵里吹气的嘴唇,下一秒迅速站起,用藏在桌箱里的大包抽纸遮住凌乱的胸口。
“老师,我肚子疼,去上厕所。”
她没给台上的老师反应时间,也没给张扬反应时间,推开他又推开后门,跌跌撞撞叮叮当当,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其他同学听到声响转过头,看到她旁边位置坐的是张扬,顿时露出同情而又理解的眼神。
但很快,看见张扬黑下来的脸色,又立刻转回头。
后涉林也扭过身,瞧见张大少爷眉间染着戾气、半抬着空唠唠的左手、上衣还因为被晏书文用力推搡而起了皱,没忍住,咧开嘴笑得开心极了。
这下好了,原本以为前面有僚机、还正是上课的时候,晏书文会随他为所欲为一饱艳福,没想到人家直接尿遁,躲他比老鼠见了猫还躲得快,张大少爷什么时候被这么玩过?
但晏书文不会坐在原地任由张扬胡作非为,张扬也不可能看她跑掉了还老老实实待在教室。
他站起来,连招呼都没和老师打,拉开后门往晏书文逃跑的方向大步迈去。
两人一前一后相差不过几米远。
听见脚步声的晏书文还以为是隔壁班的也出来上厕所,结果一回头,人高马大的张扬黑着脸,阴魂不散跟在她身后。
正好旁边就是楼道,她被吓得赶紧往楼上跑,明明没反应过来上面就是没几个人的顶层,脑海里居然还能浮现一句经典广告词:“你为什么追我?因为我要急支糖浆。”
可惜张扬要的不是急支糖浆。
他觉得晏书文偶尔很聪明,偶尔又很笨,顶层是他和朋友们经常来抽烟的地方,楼梯拐角就有一间无人用的教室,没见过这种逃跑要往死路逃的家伙。
趁着晏书文正好跑到门边,距她不过一步之远的张扬抬手把她逼进大开的门里,接着站在门口堵住他很清楚的这间教室唯一出路,牢牢盯住正往后门方向跑的少女。
晏书文倒也不是突然变笨了,她只是当了十多年乖乖女,从未踏足过无人顶层这种专属于其他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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