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穿着裤衩子的厄洛斯,那只是微红的屁股蛋子和大腿根子,飞速的红肿起来,皮肤菲薄到能看清下面突然聚集起的一层液体。
被拎着白大褂领子的院士缩着脖子无奈道:“你战友是个会过敏的个体,这些日子给他屁股大腿上钉板也只是为了测测他有没有对其它东西过敏的……”
屁股蛋子和大腿根子变得如火烧火燎一般疼,厄洛斯猛吸了一大口气,又来个咸鱼翻身,试图像刚才那样把血运压住。
可这身子一翻,屁股蛋子和大腿根子上连成片的大水泡也破了。
肉和床单来了个无隔离接触,仿佛擦在磨砂纸上的感觉,疼得厄洛斯两眼一翻,又晕了。
再次清醒,厄洛斯是趴在病床上的。下半身不时传来一阵阵凉意,还有些头昏脑涨的雌虫侧身看了看被子下的身体,自己的屁股被绷带给缠了个死紧。
一两声不合时宜的低笑从一边传来,厄洛斯艰难的趴回去,头往另一边看,果然见着依旧一身黑、海带头的凯恩单手抵着下巴,憋笑憋得很幸苦。
“嘶……”已经习惯在对方面前社死的厄洛斯也没纠结自己的形象问题,而是有气无力的问凯恩:“凯恩,医生他们怎么说……”
“医生们说你不该过敏。”凯恩终于认真道:“你的基因没有异常,身上也只有体内脏器和部分体表会出现过敏症状,皇家医学院院士和皇家科学院院士就你过敏的东西们进行了讨论,得出来的结论是——你幼年期遭到了人类新发明的基因污染炸弹的袭击。”
厄洛斯的屁股蛋子抽痛了下,他呲牙咧嘴的倒吸了口气,忍不住说:“这不废话嘛,我哪次体检没写‘袭击后遗症’待查?皇家医学院的医生不看军雌档案的嘛。”
说完他另一边的屁股蛋子也抽了一下,凯恩也适时接道:“是的,但因为你的过敏有局限性,所以他们一开始还没往那上面想,他们以为你是个嵌合体。这会弄清楚了,再一分析,他们估摸着你这些年打仗啥伤都受过,唯独屁股保护得好。嗤——!”
最终凯恩还是没能憋住,笑出了声,厄洛斯正想翻个白眼提起对方经常屁股接弹的光辉过去,他所独属的病房门就被一个不锈钢小推车顶开了。
穿着白大褂的施托姆在两个成年虫子的注视中,毫无异样的掀开被子,对着厄洛斯的屁股一通操作给厄洛斯换好了药。
“好了,不要剧烈运动,不要压迫,不要沾水,再换两次药你就可以出院了。”
小雌虫语气冷漠的嘱咐道,见到坐着的凯恩时,施托姆一点情商也没有的直接骂道:“哼哼,打扰治疗进程的没脑子的医闹,当仆吏宰了不起啊!”
这骑脸的行为让凯恩忍不住又逗他道:“哦,知道我是仆吏宰你还这么冲,我觉得还是得好好和瓦列里院士讨论下你的延毕可能了,施托姆上士。”
“不愧是只会给虫找膈应的仆吏宰!”
被威胁毕业的小雌虫狠狠将手中的不锈钢盘砸到小车上,气得一张小脸通红。围观两虫矛盾的厄洛斯却出声道:“等等,这小子该还没到十二岁吧,这模样也不像,解释道:“亲王上台后推行的‘天才收集’计划,这些在,第一次对厄洛斯说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像我现在所属的仆吏宰一样,我现在是仆吏宰下属第四十六旅的少将旅队长兼任某战区管理总长,不过目前亲王并没有给我安排进一步具体的事务,所以这些都相当于空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这个小朋友的情况十分类似呢。”
“哦。”厄洛斯有气无力的听着,试图用说话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失败,他刚被换药的屁股又疼得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一般了。没了他的插嘴,凯恩仗着自己年龄大还身份高,不停的对着施托姆输出抬杠,说不问病史乱下医嘱的小雌虫是命里带庸的军医,并把前线军雌对医疗兵的尊称“兽医”也一并送给了小雌虫。
被凯恩逗了好几下的施托姆,嚷嚷着“我才不是庸医!更不是兽医!”,就顶着一样气得眼睛都红了的脸,对着凯恩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病房。
凯恩跟在他后面,把病房门给小心关上,又退回到厄洛斯床边继续说:“当年斯潘捷也是通过那个政策来到首都星的。”
“我知道。”
厄洛斯依旧有气无力的说,他过会又问:“你说这个干什么。”
“我觉得你想知道。噗——!”想到什么,凯恩又笑出声来,一点不给厄洛斯面子的掀厄洛斯的老底道:“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你做梦哭出声到底是为什么,这次医生给你打麻药倒是让我弄清楚了。你快醒来时又哭又闹,撕心裂肺的嚎叫着斯潘捷为什么不继续给你写信了。想不到你还记着他呢,嘎嘎嘎!”
一时气岔,笑出鸭子叫的凯恩赶忙拍胸脯给自己顺气。
至于厄洛斯,则是睁着一双没有光亮的眼睛,嘴唇抿得死紧。
他以为在凯恩面前社死了很多次,所以早就学会了坚强的心,又悄悄地碎了。
在皇家医学院的精心照看下,厄洛斯的屁股,好了!皮肤完全愈合,屁股蛋子下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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