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团手感奇怪的东西,他没忍住看了雪青泽一眼。
雪青泽一直看着他,琥珀色的蛇瞳温柔极了,纯粹极了,反而让林暮有些不好意思。
林暮垂眸避开了蛇的目光,手指摸索着,摸到自己体内又肿又烫的肠肉,身体猛得一个激灵,两天长眉都拧成波浪形。
他缓了缓,抬起屁股,手指继续往里,贴着肠壁撑开,身体哆哆嗦嗦地,艰难地扣出那东西。
没了堵住菊花的东西,体内深处的蛇精开闸放洪似得一股脑往外流,这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怪异极了,他又看了蛇一眼。
“射这么多?”
雪青泽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脸。
“嘶嘶。”你还在生气吗?
“嘶嘶。”你别生气了。
林暮反反复复清洗了好几次才把雪青泽留在体内的东西弄干净,菊花已经肿得不成样了,还被强行塞了一夜,这会都还有拇指大小的洞合不上。
“造了孽了。”林暮扶着浴缸边缘和洗手台,手软脚软地站起来,一身热水哗啦啦往下落,打湿了盘在浴缸边缘的雪青泽,看那条蛇使劲地晃着脑袋,样子有点蠢有点狼狈,心情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蠢蛇。”林暮拿了浴巾擦干自己,穿上拖鞋,以蜗牛的速度挪到了卧室。
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菊花。
真疼。
林暮实在是不方便动弹,他叫住碰到的阿姨,让她帮忙拿点吃的来他房间后,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靠在门边等,一边等一边上网求助。
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菊花漏风。
林暮又叹了口气。
他这两天叹的气比他上年整年加起来的都多。
他指尖在屏幕上滑动,评论里全都是热情的帮倒忙的网友,看得林暮又叹了口气。
“看到厨房里的醋了吗?对,用他沾饺子吃最好吃。”
“你知道马应龙痔疮膏吗?对,治痔疮的,不治0科病。”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暮快速滑动屏幕。
突然,他的视线落到一条评论上:这种第一次就强上的男朋友,不分手还想留着过年吗?
林暮余光瞥到乖乖趴在他脚边的雪青泽,内心回答,是男朋友就好了,好歹还是人,问题是他是被蛇上了!
想到这里,他又想抹一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从他救雪青泽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有一年又三个月十三天了,蛇其实很省心,一点都不会捣乱,大多数时候反而是他无聊手欠去逗蛇。
发情期真是个意外。
所以其实说生气也说不太上,总之就是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在消化完这件事之前,他不太想再去搭理那条强来的蛇。
雪青泽蔫蔫地趴在林暮脚边,有气无力地吐着信子。
他好像做错事了,惹人类生气了。
一般这个时候人类都会抱着自己缠他身上的,现在人类连看都不看他。
雪青泽内心沮丧,就连又翻腾起来的发情热都没那么难受了。
人类为什么不理他?
人类为什么生气了?
是他哪里做得不好吗?
雪青泽努力分析着,纠结地轻咬住自己的尾巴,到底是哪里惹人类生气了,分明交配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啊,那么舒服,舒服得他都
!!!
雪青泽猛得昂起头,他想起来了,他好像他好像他好像
雪青泽突然的动作吓了林暮一跳,只见那条紫光熠熠的大蛇咬着自己的尾巴,高昂着头看向他,小截尾巴尖从另一边垂落下来,那模样看起来蠢极了。
林暮:“。。。”
林暮木着脸:“不要给我演苦肉计,我不会原谅你的。”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以类似坐位体前屈的扭曲姿势,风烛残年似的弯下腰,把那截尾巴从蛇嘴里拔了出来。
林暮的碎发垂落下来,将雪青泽的视线切割成碎片,光影明明灭灭地打在人类的脸上,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晴的,看起来温柔极了。
雪青泽鬼使神差地舔了舔人类的耳垂,一双温润的蛇瞳里全是林暮的身影。
林暮身体一僵,不好的回忆涌上,下意识想瞪蛇一眼,却被那目光看得微愣,他眨了眨眼,雪青泽毫无预料地凑过来贴上了他的唇角。
林暮:“。。。”
林暮:“。。。”
林暮半晌才起身,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唇,喃喃了句:“我的初吻,给蛇了?”
比起生气,林暮先升起来的情绪是不可思议。
被操他还能理解,毕竟都是公的,那啥上头的时候给个洞就能high半天,那被亲呢?
一条蛇,居然会偷亲人?!
林暮那不着调的脑子又开始脱肛的野马狂奔起来,他好像也不看什么狗血的电视剧吧?他最多看一些男频爽文,法宝美人自动送上门那种,就连小黄文都很少看。
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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