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薇特的办公室,再轻轻的把门带上。空荡荡的走廊,每一声脚步声,都彷佛是神明在对我曾经事蹟的嘲讽。
「呐,艾尔,陪我去後院走走?好吗?」我偶尔想起雷碧嘉来到基地的,在皮拉那是发明家的象徵。
「我的天才,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她的嘴巴抿成一条笔直的线,亚尔薇特推了推他的红se半框眼镜,往教室第一排的座位走去。
「嗯。」雷碧嘉看起来有些受挫,他安静了下来,回到位子上坐好。
「当人类不容易呢?你觉得呢?艾尔。」她叹了口气,趴在课桌上看向我的方向,我也趴下看着她。
「是不容易,且没意义,对吧?」我说。她的头发滑下遮住了他的眼睛。
「你是悲观主义者呢。」
「不全然是吧?」老师走进教室开始了他的课程介绍,但我们没有理会。
「这个世界还没糟到无药可救吧?」窗帘被风吹开,一条光线落在了我们身上。
「这--我不知道,对我来说是不至於?」
「这样啊?」
「欸?」她突然又恢复jg神,好像刚才我们的对谈不存在一样似的哼着小调跟上课堂的进度。
在那天结束之後,我和雷碧嘉--应该说,雷碧嘉跟着我一起回到了我们的村子。
「这是?」
「见面礼喽。」雷碧嘉在校门口递给了我一把匕首,说是替他保管?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呀,下雨了。」接着为我打伞。
那天的风很是诡谲,像是在把我和雷碧嘉推离贝塔飒克村,但我们都没把气候放在心上,只是聊天。
「时间正义。」离我们的村子只有一个转角的距离,雷碧嘉嘀咕着这两个词语。我没多问。
「艾尔。」她将伞收起,任凭倾盆大雨扎在我们身上。
「路上小心喔!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美好的一天?悬日已经落下,今天已经结束了。
「雷碧嘉?」
我回头,没看见他的身影,没看见他面带微笑的认真听我即将讲的话。
於是我又回过头,看见我所成长的村子在无声无息中被夷为平地。
我躺在我家的废墟上,没听到一声轻微的鼻息从瓦砾堆下传来,而我发誓我试图呼喊过他们的名字了,我的每一位亲人,每一位好友,可这该si的世界好像静止了一般,无声无息,它是害怕面对我的控诉吗?
现在我的十指指尖流着血,感觉不到痛,现在我的鼻腔里灌满飞灰,我只能微张着嘴,小心翼翼的呼x1。
「哎那家伙的力量确实非同小可,可能光靠我这一点小手段是阻止不了的呢?」一位肩披着黑se风衣的男子朝我走来。
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对吧?」他的语气轻松,甚至面带微笑,他的面目清秀,胡子甚至是眉毛都有细心打理,他有一双x1引人的深红se眼镜,远看独特帅气,近看倒有些慑人,他的衣装白净,像个知情者又像个局外人,而他朝我走来,像是为了嘲讽我。
「是谁g的?」而我现在却可悲到除了他,无法向他人求得解答。
「正义旧神,同一,喔对了,同一是祂的名字。而我的名字是光y。」男子在我身旁坐下,丝毫不介意他的黑se大衣沾上我的血ye与石灰。
「贝塔飒克村确实是官员所居住的地方,但,我不觉得我们有罪大恶极到需要临及这种程度的神罚。」我这是在质疑正义之神的正义吗?
「贝塔飒克村的居民占用了整座城市60的资源并控制着整个国家的运作。」光y先生说。
「这是人类社会必然的走向,而且不g我的事。我不是达官显贵,我只是刚好住在这里。」
「对於同一来说,你们都只是视若无睹的共犯。」
「或许全人类都在默许。」
「嘘!小声点,别让祂听到,要是祂发现了那该怎麽办啊?」
「祂会把人类换回神话生物吗?注一」
「祂的权能还没那麽大啦。」
「祂真的是绝对正义吗?」
「你是在质疑神明吗?」
……
…………做为人类最可怜的就是我们甚至不能向上质疑。
「你是正义的使徒,吗?」
「不是。」他没有看着天空也没有看着我,只是盯着怀表上的指针滴答滴答。
「你知道些什麽。」
「是,但这不代表我的主人是同一,你甚至能将我视为同一的敌人。」他站起身,拔出腰间的佩剑,银se的剑身缠绕着金se的时间流,当我仔细看,能看见我--能看见我的人生故事一幕幕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是我的时间。
「你是时序旧神的使徒。」天空开始由黒转白,我的伤口在快速癒合,身下的房子的碎片开始重组。
「你在倒转时间?时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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