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
「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我无从选择,但你的行为你有选择的自由。」那位先生说:「为自己的生活奋战,还是一辈子做一位神明忠实的奴仆。」意识告诉我两个选项都是对的。
「但,向一位不可战胜的敌人挑战,有什麽意义?」或许雷碧嘉说的对,我是一位悲观主义者。
「证明我们曾经存在。」这是光y先生给我的答案。
光y先生的手抚过他的剑身,从上头环绕的时间流中ch0u出了一个故事,金se的时间像是丝线攀附在他的手臂上,接着沿着他的指尖缠绕到我的匕首上。
「当然,你可以视若无睹,一辈子默默无闻,平凡到令人怜悯。」而现在正义之神在我的面前,祂杀了所有我认识的人,现在我手持利刃拥有一次让生活重回轨道的机会。
「所以你会怎麽做?」
「然後呢?亲ai的?」你对突然停下故事的我很是不满,但其实你也知道,夜已经深了。
「这也不是什麽开心的故事。」其实我也对我的故事不是很满意,或许过於随意,或许过於悲戚。
「可是是你的故事呢,我怎麽可能不喜欢呢?」你左手g着我的右手臂,头靠着我的肩膀,我们走的歪七扭八却依然维持着这个姿势。
「真的?」我当然知道是真的。
「当然。」但想听到答案从你的口中说出来。
「所以呢?艾尔最後做了什麽?」你亲吻了我的侧脸,好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啊他朝同一的方向走去,颤抖的手紧握匕首,他想了很多,他知道这一刀刺下去後他的人生会有很大的转变,而且绝对不是往好的方向
艾尔,从今往後,你的生活将会截然不同,或许会被神明追缉,或许这样并不会阻止贝塔飒克村的毁灭,但是。
「这是审判神明的权能。」
至少我曾经对这个世界提出反对且付诸实践。
「所以呢?艾尔。」我的步伐停在了正义之神前,祂没有理会我,只是一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放映祂的理念和想法。祂向我展示贝塔飒克村毁灭後的未来,富人区外的孩子能够三餐温饱而不是整天和贝塔飒克村的垃圾桶赌运气,他们拥有争取考上皇家预校的权力,他们的未来将拥有转机,而我,会在学校里过着安稳的生活、毕业、成为学校箭术课程的老师。然後跟雷碧嘉一起。
“你没有理由拒绝。”像是做了一个清醒梦一样祂将我拉进一个黑se的空间我的身t被拉扯挤压重构又被强行拼装成原本的形状。
「啊!」我低头看见我的手到了我脚该有的位子。
「抱歉,很久没有人类到我的空间了。」在一声弹指後我的手从「腿」上脱落,接着慢慢的慢慢飘回他该在的位子。
怪诡异的。
我静下心开始打量我所在的空间,我身处一个巨大的金se天秤的一边秤盘上。而承装这个天秤的是一个由镜子构成的正四方t空间。
「嗨~」这声音是--
「光y先生?」他坐在天秤的顶端,像个孩子一样晃着双脚,他的反应淡定到他好像常来这儿。
「看那里。」他指向另一边的秤盘,是。
「听说你们人类厌恶又喜ai这副毛皮,所以我向美神借了这个造型。」nv人?好吧,非常jg致漂亮的nv人。
「喜欢吗?」或许这次祂对了,确实让人喜欢又喜欢不来。你问祂的样子?想像一个你这辈子所看过最美的人,她身着水晶制成的晚礼服、配戴着各式七彩的珠宝却又不显得俗气,这些珠宝的光芒在她的姿se下都黯然失se,你想靠近一点,好奇是什麽造就了她,你好奇你们组成的细胞是不是长的一样,好奇他是不是一枚雕塑或一幅画,你想从他身旁路过只因好奇是哪朵花如此好运能够成为她身上的香气,你想再看近一些,因为你好奇她是否真的毫无破绽,但当你仔细一想後。
毁了你的家就足以让她超可恶。超级可恶。
「不喜欢。」然後你想起在你看呆十分钟前祂曾问过你这个问题。
「你不能因为我而讨厌我啊。」
「那你也不能因为一群贪官就杀si所有我认识的人啊!」
「应该把你也解决才对。」祂是在小声嘀咕,但在这个奇怪的空间我连光y先生肠胃蠕动的声音都听得到。
「为什麽?」我做错了什麽吗?神明的决断那麽随意的吗?
「因为麻烦。」
……
「为了正义降下神罚,於我而言是一件极其虚伪的事。」我不是故意要质疑绝对正义。
「你不能让世界绝对正义,因为你做不到,没有人或神做得到,造物者将竞争虚荣的个x放在了人类身上,只要人类存在,就没有存在可能绝对正义。」可是我不理解。
「你可以向人们显灵让他们惧怕而改进吗?之类的,但你所做的只是屠杀。」正义旧神的审判从来不给人类上诉的权益,可是如今我站在与祂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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