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我家的废墟上,没听到一声轻微的鼻息从瓦砾堆下传来,而我发誓我试图呼喊过他们的名字了,我的每一位亲人,每一位好友,可这该si的世界好像静止了一般,无声无息,它是害怕面对我的控诉吗?
现在我的十指指尖流着血,感觉不到痛,现在我的鼻腔里灌满飞灰,我只能微张着嘴,小心翼翼的呼x1。
「哎那家伙的力量确实非同小可,可能光靠我这一点小手段是阻止不了的呢?」一位肩披着黑se风衣的男子朝我走来。
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对吧?」他的语气轻松,甚至面带微笑,他的面目清秀,胡子甚至是眉毛都有细心打理,他有一双x1引人的深红se眼镜,远看独特帅气,近看倒有些慑人,他的衣装白净,像个知情者又像个局外人,而他朝我走来,像是为了嘲讽我。
「是谁g的?」而我现在却可悲到除了他,无法向他人求得解答。
「正义旧神,同一,喔对了,同一是祂的名字。而我的名字是光y。」男子在我身旁坐下,丝毫不介意他的黑se大衣沾上我的血ye与石灰。
「贝塔飒克村确实是官员所居住的地方,但,我不觉得我们有罪大恶极到需要临及这种程度的神罚。」我这是在质疑正义之神的正义吗?
「贝塔飒克村的居民占用了整座城市60的资源并控制着整个国家的运作。」光y先生说。
「这是人类社会必然的走向,而且不g我的事。我不是达官显贵,我只是刚好住在这里。」
「对於同一来说,你们都只是视若无睹的共犯。」
「或许全人类都在默许。」
「嘘!小声点,别让祂听到,要是祂发现了那该怎麽办啊?」
「祂会把人类换回神话生物吗?注一」
「祂的权能还没那麽大啦。」
「祂真的是绝对正义吗?」
「你是在质疑神明吗?」
……
…………做为人类最可怜的就是我们甚至不能向上质疑。
「你是正义的使徒,吗?」
「不是。」他没有看着天空也没有看着我,只是盯着怀表上的指针滴答滴答。
「你知道些什麽。」
「是,但这不代表我的主人是同一,你甚至能将我视为同一的敌人。」他站起身,拔出腰间的佩剑,银se的剑身缠绕着金se的时间流,当我仔细看,能看见我--能看见我的人生故事一幕幕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是我的时间。
「你是时序旧神的使徒。」天空开始由黒转白,我的伤口在快速癒合,身下的房子的碎片开始重组。
「你在倒转时间?时间可以倒转?」
「不能,却能反转後复制贴上。」
「他还是会毁灭吗?」
「这取决於你。」
「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能?为什麽只有我还清醒?」我有好多问题想询问,但世界康复的速度实在太快。
「因为我想夺回我所认为的正义。」
所以我们拥有质疑的权力吗?
「孩子。」他搭着我的肩膀,像一位师父在向徒弟传授最後绝活那样。他对我说:「离开这个烂地方,去往那些你从未去过的那些地方,去寻找那些你想知道的答案。」
「我想知道。」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没什麽远见,我只想好好读书好好工作过着安稳的生活。
我有想知道什麽吗?
「来了。」我站在贝塔飒克村的主g道上,街边的人车川流不息,而在人群之间站着一个蓝se的身影。祂就像一尊人形玻璃艺术品,散发着隐晦的光,而路人就像是看不见一样径直穿过他全然对称的身t。
「正义。」接着我主动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因为我的大脑告诉我以匕首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敌人并不符合公平正义。
「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我无从选择,但你的行为你有选择的自由。」那位先生说:「为自己的生活奋战,还是一辈子做一位神明忠实的奴仆。」意识告诉我两个选项都是对的。
「但,向一位不可战胜的敌人挑战,有什麽意义?」或许雷碧嘉说的对,我是一位悲观主义者。
「证明我们曾经存在。」这是光y先生给我的答案。
光y先生的手抚过他的剑身,从上头环绕的时间流中ch0u出了一个故事,金se的时间像是丝线攀附在他的手臂上,接着沿着他的指尖缠绕到我的匕首上。
「当然,你可以视若无睹,一辈子默默无闻,平凡到令人怜悯。」而现在正义之神在我的面前,祂杀了所有我认识的人,现在我手持利刃拥有一次让生活重回轨道的机会。
「所以你会怎麽做?」
「然後呢?亲ai的?」你对突然停下故事的我很是不满,但其实你也知道,夜已经深了。
「这也不是什麽开心的故事。」其实我也对我的故事不是很满意,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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