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硬物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微凉润滑的东西抵住后穴,缓缓推了进来。
他以为又是上次肛塞一样的东西,但异物却比上次粗长不少,强硬破开绞紧的肠肉,仿佛是一根男人的阳具,直直顶进深处。
“呃……”林寒被顶得有点恶心,内里娇嫩的肉腔好像被迫打开,理智上不情不愿,但渴求的内壁却把那玩意乖乖咬住,渗出源源不断的淫汁。
干燥柔顺的细毛摩擦着臀肉,密密的痒感让他本能地收紧身体,反而将体内的东西含得更深,肠液几乎要从穴口溢出,但被全部堵了回去。
温远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呜……”
“是小母狗的尾巴。”温远代他回答。
林寒被他捏着下巴回过头,不远处镜子里清楚映照出他臀缝里垂下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大约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长度,甚至还在他的注视下晃了晃。
为什么会晃?
林寒差点以为他看错了,但随即那根尾巴就疯狂震动起来。深深插进肠肉里的按摩棒毫无预兆地开始碾过内壁,频率剧烈得让他全身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娇嫩的肠肉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先是条件反射地绞紧,接着被按摩棒捣开,在急速的震动下被干成一截柔滑湿热的肉套,任由这个无机物操干。而他的腰无力地沉下,屁股高高翘着,只能看到那根插进后穴的狗尾巴也在不停震动,倒像是在被后穴一吮一吸似的。
温远揽起他的腰,在林寒的屁股上拍了拍,说道:“小母狗喜欢新尾巴吗?尾巴一直在摇,是不是还想被尾巴干?”
他扯着尾巴,用毛茸茸的末端去扫前面那个水淋淋的肉逼,敏感的唇肉被扫得紧缩,同时内里还在震动的按摩棒也扯动肠肉,硬生生把林寒逼出一声哭叫。
他指尖深深陷进地毯,腰差不多是挂在温远手臂上,眼角眉梢又是汗又是泪,眼神迷茫,漂亮的小腿上滑下几道水渍。
温远抱着他,拿过支着狗耳朵的发圈给他戴上,最后在他颈间环上黑色的项圈,上面一个铃铛叮叮作响。
“自己看看。”林寒被他抱到镜子前,铃铛声音叮叮当当的,“是不是合格的小狗?”
林寒伸出手去拽脖颈上的项圈,温远笑了笑说:“真不听话。”
他把林寒放回地毯上,手指勾进项圈的空隙里,向上一拽,林寒就不得不跟着仰起头,喉结也被项圈压住,艰难地动了动。
“唔……咳、咳……”
但温远只是将他拉起来,并没有去勒他,摸着林寒的头发说:“怕什么?说了今天换新玩法,乖,翘着尾巴去爬一圈,看看小母狗的新尾巴。”
林寒低低地喘息着,双腿艰难地稳住,后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在急剧震颤,好似要把里面的褶皱都碾平。隐藏在嫩肉间的前列腺也被一视同仁地刺激着,又肿又热,散发出熟透的快感。
他忍着羞耻在地毯上向前爬,臀缝合不拢,棕色的软毛一下下刷过臀肉和女穴,沾了点银亮的水光。那朵肉花也毫无遮挡,暴露在温远眼中,张合的穴眼吐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林寒爬了几下就喘息着停住,身体每一次动作都会牵动肠穴中的按摩棒,让那根东西不知道会戳到哪里,再抵住一点软肉死命研磨,操得他小腹都微微抽搐。
“怎么停下了?”温远很有耐心地问,“小母狗刚刚不是很会爬吗?”
林寒终于费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抓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不跑了……操我,唔……”
温远捧起他的脸,拨弄着项圈上的铃铛,这才说:“是么?那就用小母狗的方式来求我操你。”
林寒只要稍微动作,项圈上的铃铛就会响亮地摇晃起来。
而现在他在铃铛声里直起身子跪好,后穴里那根尾巴的震动频率被调低了,有一阵没一阵地动着,把早已经被操开的肠肉几乎搅成一滩春水。
他分开两条向下滴着淫液的腿,环住温远的腰,偏头用牙咬住拉链,再将内裤的裤腰拽下来,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性器。
粗长的茎身立刻占满了口腔,抵得林寒有点喘不过来气。他皱着眉想吐出一点,结果按摩棒突然又开始嗡嗡地急震,操得他腿软,连带整个人向前一扑,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林寒眼前发黑,有种喉管都被操开的错觉,有一瞬间差点喘不上气。还是温远扶住他的肩,从他嘴里拔出来,他才低下头开始咳嗽,眼前朦朦胧胧。
温远捏起他的下巴,说:“张嘴,我看看。”
林寒红着眼睛张嘴,他看了两秒后说:“没事,来,喝点水。”
温远喂了他两口温水,看着林寒还是有点反应迟钝地抱着他的腰,全身沁出情欲的粉红,仰头露出不设防的脖颈和上面黑色的项圈,屁股里的尾巴微微震动,嘴唇嫣红柔软,微微张着露出舌尖。
他勉强忍住更加暴戾的冲动,弯腰捧起林寒的脸,舔上他的嘴唇,在那条舌尖上咬了一口。
林寒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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