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
肯定是因为今天先是自己撞到了狗男人的奸情,然后自慰的时候又被狗男人撞到了。
狗男人才会出现在自己的春梦里。
在被良心疯狂的自责一会之后,高佳感到自己还是太饥渴了,色这玩意越放纵越想要,于是郑重的决定:戒色一个月!
这床单湿成这样,根本没法睡。
虽然高佳很困,但还是强撑着把床单扔进了洗衣机。
就在刚开卧室门要回去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咣咣咣”敲门。
敲门声非常重,一听就来者不善。
仔细一听外面还有男人咳嗽的声音。
墙上的钟表显示现在是半夜12点。
这个时间高佳顿时后背发凉,睡意全无,愣在原地。
“怎么了佳佳,怎么不去睡觉呢。”
哥哥穿着睡衣从卧室出来,显然是被门外人的敲门声吵醒的。
“哥,有人敲门。”
“我听见了,你先回去睡觉,把卧室门锁上。”
女孩虽然很担心哥哥,但还是回去了。
照做,但不完全照做。
她没有睡觉,把卧室灯和门都关上之后,一手拎着棒球棍,一手拿着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女孩心跳的邦邦快,虽然她很害怕,但是她更害怕外头的人会伤害到自己唯一的家人,所以尽可能的保持镇定。
高航从猫眼看了一眼,确认外面的人手里没有拿什么凶器,而且只有一个人之后,这才开门和他面对面交流。
高佳通过门缝望去,这个人她好像见过一面。
上次去哥哥公司玩的时候瞥到过,是哥哥同事。
“航哥,上次那批货丢了,老板很生气。”
“我知道,你来找我干什么?那批货又不是我负责。”
高航站在门口,用身体挡着不让男的进来,说话无论是声音还是语气,也都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哈哈,我当然知道不是你负责,我还知道咱们当中出现了内鬼。”
空气沉静了几秒。
高佳只能看到哥哥的后背,这几秒他明明安静都没说话,但高佳也还是感觉一股阴风,让人毛骨悚然。
“有内鬼也不是我。”
高航说完就要关门,但外头的男人死皮赖脸的把着门不关,还嘿嘿的笑。
“是不是你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板认为是谁,比老板认为是谁更重要的,是我手里的东西能让老板认为是谁。”
“敲诈我?”
“敲诈谈不上,我能半夜来找你,那就一定是有回旋的余地。你自己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
“是不是敲诈都滚,带着你手里的东西一起滚,爱给谁给谁,少他妈半夜来我家发疯,打扰我妹妹睡觉了,滚。”
高航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门往男人脸上摔去。
男人虽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但也只好先悻悻离开作为权宜之计。
高佳从卧室门缝里伸出一个脑袋,小心翼翼道:“哥,咱俩要摊上麻烦了吗?”
高航转身走过来,轻轻的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硬生生从凌厉凶狠到都有点吓人的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没有,你就负责好好学习就行了,天塌下来还有哥顶着呢。”
高佳叹了口气,其实她知道,在哥心里自己就是个小孩,永远只是个小孩。
所以遇到再困难的事情,他就算一个人躲在厕所抽好几盒烟,也不会跟她透露一个字。
“嗯嗯。”
高佳敷衍了一下,就回去睡觉了。
客厅里就剩下男人自己。
出了这档子事,高航嘴上不说,但心里烦躁的很,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但是一进去,首先看到的是高佳的床单。
她当时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扔到洗衣机里了,但实际上只是挂在上面,至少有一半都搭在外头。
死丫头怎么大半夜的换床单?
高航过去翻了一下,但是在看到之前,手先摸到了那一大片潮湿。
这什么?水撒了?还是饮料啊?
男人本能的凑近一闻,淡淡的沾满信息素的骚味。
尿?
妹妹尿床了?
她小时候都不尿床,怎么长大了反而尿床了?
但是对于一个成年的男人,这个解释显然不够合理。
因为几乎条件反射的,在他脑海里又弹出一个解释,更合理的、更色情的解释。
产生这个想法的瞬间,高航身子不由自主的一紧。
想什么呢?
禽兽!
变态!
畜生!
畜生都不如!
那可是你妹妹。
高航很懊恼,他觉得自己龌龊的猜想,虽然不是故意产生的,但是也玷污了妹妹,她可只是一个高中生,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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