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假装一下吗?”
陆清长臂一捞,用行动表示了,他不能。
[任务完成]
最后裴臾哆哆嗦嗦地穿上衣裳,乳尖有些轻微的肿,磨蹭着小衣,不舒服极了。
陆清这才给她解下了蒙眼的纱,手指捻了捻,白纱有些许湿润,他张了张口,却被裴臾打断。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裴臾拾起一本书,蜷在圈椅上看着,教习的时辰还结束,她还不能走。
“陆续说,五日后要检查你的女诫。”陆清又递了另一本书放于她手侧桌面。
摊上个这样的爹和兄长,裴臾有些同情陆臾,更可怜她自己。
“择辞而说,不道恶语…”裴臾摇头晃脑地背着,离归期只有两日,她还未背下来,不知又要受怎样一顿责罚。
“时然…”
“时然后言。”陆清提醒道。
“我知道!”
裴臾背得烦躁,一经提醒气得把书直接给他扔过去。
陆清眼皮都不带抬的,抬手一握,稳稳接住,缓缓道:“你这么背,不如乖乖等着领罚的好,免得白费功夫。”
“我能背下来,书还我。”裴臾语气颇为不耐烦。
陆清将女诫摊在桌上,手指了一处:“知其意才能熟记于心。你方才背的这句,是以与人择善言,而莫恶语相向。思虑之后再言语,不会因为说错而令人厌恶。”
不得不承认,陆清这么一解释,她是有些了悟。面上还僵着,一条腿却是不自觉迈了出去,语气却十分挑衅:“哦?只解释这两句,那你肯定不知道下一句的意思了?”
陆清道:“想听就过来。”
裴臾立在他身旁,一双眼只盯着书,一缕黑发轻垂到他竹节般的指上,陆清瞥了一眼,淡淡开口:“乐然后笑,是以这个人并非不懂笑的情绪,只有愉悦时才会大笑。”
“可惜你应当是不懂笑了。”裴臾两指捻着书页,漫不经心道。
陆清顿住。
他记得裴臾与他做了十五年的邻居,却并无深交,甚至父辈之间还总在朝堂上争锋,他们的关系算不得太好。
只裴臾无聊时,会翻墙,在树上看他作画,偶尔下来与他过两招,又技不如人的跑了。
这么想来,他确实没怎么笑过,不仅对她,对父亲母亲亦是如此。
“并无愉悦,有甚可笑。”陆清反驳道。
“是吗?我记得有年冬至,你背不出书来,被罚在外头背,我一来,有人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裴臾好以整暇地看着他,笑自己终于拿了个上风,打了陆清的脸。
她说的陈年老事,很巧,陆清依然记得。
陆清小时候并不那么爱诗书,更爱拳脚,有那么一段时间,两人每日都要打上一两回,冬至那年他八岁,雪下得很大,一块一块地落在他的发顶,凉意从头浸到了脚。
书面已被雪覆盖住了,只留了一小节他肿得跟萝卜似的手指,陆清心想,这书真难背。
就在此时,裴臾熟练地钻了狗洞,提着一个小食盒,笑嘻嘻地来找他。
“陆清!你在练什么功法吗!”她的脖颈处围了一圈狐狸毛,头顶扎了两个包,挂了两串白毛球,在雪地里,围着他转了一圈,语气颇为好奇。
陆清想笑一下,结果笑出个鼻涕泡。
裴臾大笑,笑够了,又将食盒递给他,骄傲道:“我娘包的饺子,你有福气了。”
回忆,就是曾经发生却不能当真的事。
夕阳斜照,透过窗框,落下清闲的尘光。
“嗯。”陆清不反驳,亦不生气:“还看下句吗?”
陆清这人真是越长大越没意思,裴臾撇撇嘴,突然想到了什么般,脸色立马垮了下来。
她要为裴家沉冤得雪,这是在做什么。
如兜头凉水般一下清醒过来,裴臾拿了书,默不作声地远离了他。
好巧不巧,任务总在不恰当的时机出现。
[请宿主完成《兄妹情缘》。]
今日不想做。裴臾心里念了一句,书角被她卷起又展平。
陆清只扫一眼便知她心中想法,于是替她开了口:“今日你先回去吧。”
[请宿主完成任务!]
陆清给她一刀,或者她给陆清一刀,再不济一命换一命,也好过这亲密又耻辱的行为。
“嗯。”裴臾郁郁出声,当下的线索够她琢磨了,再者,书还很长,来日方长。
[是否更换任务?]
她正抬脚出门,脑中突然有了这样的提示,裴臾回望了陆清一眼,他也正在看她。
裴臾:“换?”
陆清:“试试。”
[请根据地图,送妹妹回十院。]
二人心中疑虑顿生,就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系统又贴了一部分文字。
[陆清将人推倒在书桌上,将毛笔插入陆庾身下,以此来惩罚她懈怠课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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