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内尽是熟悉的气味,林优的身体自发做好准备,柔软多汁的淫洞张得极大,层层嫩肉吞吐着空气,兴奋地淌出大量汁水。
但赵钧政偏偏无视了那里。
转而按住林优持续冒汗的头颅,将狰狞丑陋的巨物恶狠狠地挤进唇缝,狠狠地顶开喉咙,让被突然戳入而痉挛的温热嫩肉,抽搐着服侍整条齐根没入的可怕淫具。
林优被抽插得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一个劲地反胃干呕,无知无觉地向外扩散自己的情欲气息。
这些气味颗粒,一经出现,就吸引了赵钧政的注意力。
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各处都沸腾起来,化作铺天盖地的黑雾,将这些气味颗粒全部捕捉,效果立竿见影,这些气味颗粒被全部吸收进黑雾后,便细致而认真地安抚他庞大身躯当中的每一处躁动,有效缓解了他的饥饿。
同时也放大了他对这些气味颗粒进一步的渴望。
不够,还不够。
需要更多,更美味的。
在林优口中抽插的力道和节奏都加快,同时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随着微风摇晃的骚长乳粒也受到了粗暴而残酷的对待。
黑雾幻化出超过个位数的细小手掌,从各个角度对着傲然挺立的骚红肉条揉碾拉扯,搓挤扇打。
直到这一对肉条越来越硬,颜色也越来越红,而后痛痛快快地张大奶孔,向外喷溅甘甜的奶水。
每一滴白色乳汁都弥足珍贵,房间内顿时响起类似于野兽吞咽泉水时的动静。
林优仰面躺在一尘不染的舒适床铺上,双手双腿都大张着,闭着眼,嘴角流下舒爽的口水,些微冲散了精液唇膏的粘度,他本能地往前挺胸,让那些奇奇怪怪的巴掌更好、更迅猛、更痛快地玩弄自己的骚乳头。
在他丝毫不知情的时候,他的身体早已自发地将所有产生的所有痛感无情且机械地转化为畸形的快感。
嘴巴快要被这大到非人的性器塞得快要爆开,被一种用力到残暴的力道拼命往里戳刺,林优的身体只觉得舒服、痛快,哪怕胯下的束缚被放开能够尽情射精,他也能重新让情欲充盈他干瘪下去的精液囊袋。
更可怕的是,当粗长坚挺的性器插入娇嫩的食道,喷涌而出的精液朝着食道大量注射,林优的喉咙只是动了几下,就安安稳稳地吞了进去。
而后,所有射出去的精液全部锁在祭品身体内部,缓缓改造他的身体。
即使是在睡梦中,林优也没有获得任何休息时间。
几乎是刚把最后一滴精液吞进肚子里,他的双腿就朝两边分开,双腿红色的嫩肉外翻得明显,那道收缩且淌汁了许久的肉洞终于迎来了它应得的奖赏——一根粗壮但透明的骇人性器强力入侵,插得林优闭着双眼露出被干到坏掉的表情,大量的爽到极致的口水流了下来。
那东西只有本能意识在的时候,就能把林优插到崩溃,更何况是现在。
赵钧政贴着林优,全身都化作无形的雾气贴着他,唯有性器维持着原有的形状,不断地往下狠操,偶尔变一下角度,往上一顶,逗弄似得摩擦几下,又离开,再往里面戳刺。
林优无意识地抬臀往上迎合,身体不知死活地向外传达出想被操烂,顶穿的信息。
落在赵钧政的感知中,这其实就相当于白日里躲躲闪闪的小蛋糕,主动拿着小勺子过来,邀请他上桌品尝,表达出即使被勺子捅坏也没关系的美妙意味。
赵钧政根本忍不住。
他把浑身瘫软的林优狠狠地压在床铺中,性器顶到不能再深的地方,碾压着每一寸嫩肉,带动着林优憋精憋到极限时绯红肿胀的性器和硕大囊袋都如水波般摇晃,泛起骚红的肉浪。
林优整个下半身被顶得深陷床垫,床单都多了好几处褶皱,不管是前端不得释放的性器,还是后面被插爆的大张淫洞,或者是傲然挺立许久的双乳,景色出奇地一致,都是在一层敏感的艳红色上闪烁着淫靡的水光,骚浪诱人。
整个夜晚,他都不得挣脱。
他一直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被凶猛地侵犯着,因为期间一次都没有允许被释放,到后面,肿胀到极致的性器敏感异常,只是空气轻微地流动,林优就要被刺激得浑身颤栗,四肢发抖。
而他每颤抖一次,含着非人类的骇人巨物的红肉就要跟着紧缩一下,频繁且激动地吮吸绞缠,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越来越香浓,舒服得赵钧政将自己的东西深深地埋在里面,颇有耐心地转圈研磨,磨尽了里面每一寸嫩肉,直到林优连下意识的迎合力气都丧失,都不罢休。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林优的身体,上下两张嘴都被大量凶祟精液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在这期间,不断渗出乳白色奶汁的双乳喷了一次又一次,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象征着情欲的潮红。
昏暗的卧室内,彻夜不止的,除了林优发出的难耐呻吟,便是野兽进食时,愉悦又浑浊的粗喘。
临近天亮,最后一次,赵钧政这才抓着人,按在了窗户上,他一面欣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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