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羞耻,混杂着熟透了的软烂内壁被大量倾泄出去的海量尿液狂劲冲刷的颤栗快感,好长一段时间,林优都处在四肢酸软无力,头脑昏沉的状态。
等他意识恢复清醒,也有了说话的力气,发现自己正趴在赵钧政的身上:“咳,我怎么了?”
走在一边的刘雪不由埋怨道:“老大,身体不舒服也不说,要不是你昏过去了,我们都不知道你中暑了。我知道你是不想耽误团队行程,影响我们出来玩的心情,但你这样瞒着也确实不像话。”
“别这样说林哥,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没照顾好哥。”满是恳切维护林优的声音自赵钧政口中发出,他两只手各自抓着林优的小腿靠近膝盖的部位,心里想的是抓住饱满臀瓣的美妙手感,脑子回忆的画面也都是林优痉挛抽搐的肉穴被他强势操入、顶开、冲烂的淫靡。
而每到这个时候,林优就会变得很香、很香。
浓烈勾缠的香味袅袅升起,向外扩散,但都被他很好地兜住,一丝都没有逸散出去。
赵钧政想着想着,胯下就忍不住再度发硬……尿液射进去一大泡,但精液倒是一点都没灌进去,想要喝的奶水也没喝道嘴里,他觉得不行……不行。
“是这样啊,抱歉抱歉,给你们惹麻烦了。”
随着林优的道歉,这件事便因此告一段落。
等这一行人到达山内寺庙的时候,却被告知舞者被本地大富豪高薪请走了,表演改期。
此时天色已晚,夜间山路难行,大家决定在这里暂住一晚,次日再下山。
因为房间有限,赵钧政自然和林优同住一间。
入夜,林优半梦半醒,在被强烈的束缚感中懵懂睁眼,却见惨淡月色下同屋的赵钧政靠近他,听对方用沙哑至极的嗓音说着完全不合理的要求:“哥,屋里太热了,我们去外面睡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林优完全无法理解,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怀抱,反倒被拥得死紧。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双腿被用力往两边掰开,被对方的膝盖死死抵住,外裤和内裤都不见踪影,露出蜜汁泛滥的后庭肉穴,以便迎接强势骇人的巨物破门而入。
林优惊疑,又觉得眼前这画面似曾相似,还不等他想明白,他就被赵钧政狠压住腰部,红肿敏感还在往外缓缓淌汁的洞口被凶狠得撞开,撑大,堵住。
狭窄又弹性十足的由层层殷红嫩肉堆积而成的肉腔,被肆意地撞击、摩擦、研磨。
短暂的表情空白后,林优大惊失色:“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赵钧政脸上还在装无辜,说话的调调也让人恨得压根痒痒:“什么嘛,难道不是哥你勾引我的吗?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没什么抵抗力,白天上山的时候,你还故意把裤子划破,用大腿和内裤边来诱惑我。”
“你放屁!”
明明有能力让林优乖乖听话,老老实实挨操,但赵钧政发现,他还是想要将林优这副怒意充盈的生动面容维持得久一些。
而且会反抗的林优,身上味道更香了……也更好操。
因为恐惧和抗拒,肠道有意收缩起来,使得插在里面的赵钧政体会到更多的舒爽,眼眸当中情欲暴涨。
随着他猛地一个又重又狠的深插,林优立时作出反应,上半身如上岸的鱼弹起,双眼迸发出惊惧的眸光,脖子也无力地往后扬,发出高亢但短促的尖叫声。
看着迷人夜色下,林优被自己插得眼眸涣散,躯干四肢都在剧烈地痉挛、颤栗,胸前双乳挺立,胯下也立刻充血勃起,还甩出几滴前列腺液,尽数滴在自己坚韧细腻的腹部,赵钧政眼角笑意加深。
“哥啊你看,这你就不能怪我了吧,是你太香了……反应也太棒了,吸得我好舒服噢。”
林优想要大声咒骂对方的无耻,但他张口,发出的是自己也要吓到的婉转呻吟,汗水自额头、后背、手心各处渗出,滑落,融进这荒诞的深夜。
敏感至极的层层嫩肉,在过去遭受过长久的寸寸开发,深插进来的巨屌,火棍一般烫化了他的敏感内腔。
林优拼命挣扎,想从男人的胯下逃离,但被分开的双腿却老老实实地随着对方的深插狠顶而不断抽搐、晃动,十根脚趾都舒服得绷紧,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
——他的身体已习惯遭受海量精液的浇灌。
就连藏在仅剩的上衣布料中的乳尖,都在和布料的轻微摩擦中,得到电流般的快感。
湿漉漉的黑发紧紧地黏在脸侧,林优头昏脑胀,无力地嗅闻着房内空气中浓重的腥臊味,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股气味的源头,居然是自己。
“你对我、对我做了什么?”
这句话刚说出口,林优脑海中闪过一些残存的记忆画面,似乎是一些被团团黑雾笼罩的奇异景象,有他曾被奇怪花苞抽打乳尖和阴茎的画面,有他曾被一根粗硬骇人的狰狞巨物研磨全身各处的画面,有他被磨得受不住痒到浑身发狂摇头浪叫的画面,同样也有他被……一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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