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黎溪白走了之后,其实沈席清也没有完全脱离那种生活,他已经被养烂了,就算他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全然抛弃这个被调教得极其淫秽的身体。
他的自适应能力太强,因为环境让他太过于痛苦,他只能学着怎么将痛苦转化为欢愉的印象储存与于脑海中,他每天被灌药,调教成听话的娃娃。于是最后黎溪白接收到的,是一个强迫性性瘾和重度抑郁的沈席清。
沈席清第一次自残性自慰被黎溪白抓到的时候,黎溪白什么都没说,轻轻挑掉他的刀片,握着他的肉棒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之际,两只沉默的淫兽插入了彼此。一夜贪欢,沈席清抱着黎溪白跟他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去爬床。”
黎溪白只是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很知道怎么样让自己爽了,哥哥。”
不可以。他在心里轻轻地说。
就算他自己去爬床,他也不想让沈席清去。
当时黎溪白正在处理一个很棘手的事情,他吞下的一家娱乐公司暴雷,他现金流有点吃紧,海上的货物还被扣留,每一天都在产生巨大的亏损,被他爬床又背刺的前老板攀上了一颗大树,正在疯狂地报复他。
但那颗大树给他递了一张明信片,背面写好了酒店房号。
沈席清应该是看到了。
他跟沈席清说,不会需要他这样做。
沈席清有性瘾,他帮他解决,但他不要他去爬床。
他掐住沈席清胸前的两团软肉,托住它们的乳根轻轻颠了两下,沈席清微微皱眉,一种酥麻的酸涩感自乳核辐散全身。黎溪白低头,含住那颗娇小可人的浆果,像婴儿一样舔舐吸咬起来,沈席清敏感的身体早习惯这种刺激,自发地挺起腰,把乳房送到黎溪白温润的口腔中,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恍惚地看向天花板。
黎溪白拉着他的手去摸他的胸,两个人的修长大腿交叠在一起,传出淫乱不堪的声音。
两个人都被玩到了情动,身下的小穴颤巍巍地蠕动着,淫液四溢,肉缝一张一合,贪婪着索取着空气。
黎溪白稍微沉下身子,那处畸形的肉花就跟沈席清的碰在一起,两个人均是被一瞬间的快感刺激到潮喷,娇喘着搂住对方。沈席清到底比黎溪白被多喂了几年药,眼中欲望不加掩饰,也先一步动作起来。
他掀开黎溪白的上衣,舔舐他的乳头,直到把两点都玩得红肿。身下也摆动起来,按着黎溪白的腰,两朵肉花淫靡地交合在一起,不断吐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哥哥……哥哥……好爽、”
沈席清的肉逼被蹭的几乎变形,小巧的阴唇被蹭的拉长,露出顶端那颗娇滴滴湿漉漉的蒂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把黎溪白的身体再往下压了些,好让那小东西能更直接的被接触摩擦。
那两颗同样骚软无比的阴蒂,渐渐被这样的摩擦变得红肿起来,充血后仿佛变成了两颗熟透了的浆果,正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激烈的快感,让这对淫兽的红唇中不停发出舒爽的呻吟声来。
“乳头、乳头要被咬坏了席清……别咬!”
“小逼被磨得好舒服,啊啊啊啊,阴唇都
被蹭开了…”
黎溪白被这一阵阵的快感刺激到脱力,面色艳红地撑在沈席清身上。
“啊啊啊啊……席清…别揉了、要、要去了”
黎溪白和沈席清同时惊呼一声,腰肢一软,小穴和前端一并高潮,两个人嫩逼里的软肉不停地痉挛收缩,相互摩擦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追求快感。
“好痒……哥哥……”沈席清扔在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把自己的奶头往黎溪白嘴里送。“想要插入、想要大几把……”
黎溪白也感觉自己这副双性的身体是没有办法被互相的慰藉满足的,小穴内的痒意越来越明显,反而让人更加难耐。
“席清……怎么办啊、”他用手抠进沈席清的小穴里,模拟肉棒进出。“我们还跑得了吗?”
“啊啊啊啊啊、哥哥…”
即使到最后,沈席清也只是被玩累了,黎溪白放他睡下,自己去了那个酒店。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一刻,他捂着脸哭了。
男人停止了动作,问他是不是弄疼他了。
黎溪白哭着让他肏死他算了。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干了他很多次,把他射到小腹都隆起才做罢。黎溪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见旁边放了一个真正的联系方式。
那个男人后来教了他催眠的方法,他用在了沈席清身上。黎溪白感觉自己生病了,他不允许沈席清再找别人,但他又让沈席清忘记了自己的经历,所以沈席清只能对着自己流水的身体疑惑。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帮沈席清规避痛苦,还是让在沈席清延续痛苦。
他不懂也不敢懂了。
到最后,他已经不明白自己是否已经变成了跟那家宠物店里的人一样的存在了,锁着沈席清。只不过他比他们更虚伪,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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