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知味,让他一见季潮生,身下就开始分泌淫水,仿佛经验老道的妓子,随时准备好打开双腿迎接粗暴的插入。
他努力忍,忍到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催眠季潮生做上一回。一直都很顺利,直到季潮生笑着跟他说他也想在大学时期谈谈恋爱。他没说什么,甚至鼓励了他。
但是那点隐秘的阴暗的占有欲在他心里如野草般疯长,尖叫着想让他只属于他。
他开始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阴暗地寄送艳照,不断的在生活的细节里暗示季潮生,不再用完全失忆的方式催眠季潮生,而是变成一场可以让他回味、愧疚的春梦。
纠缠他,让他不断回想,不断加深暗示。
光是想想,这副身体就可以淫荡地分泌出淫水来。
沈席清有点想吐,对这副婊子一样的身体,也对这样想和这样做的自己。
他感觉他可能也经历过催眠,可能在他虚假的记忆之下,他的确是个被人肏熟了的浪货吧。
潮生,说你不要我,不要再跟我纠缠。
沈席清自虐一样地想着,拢了拢腿,尽可能端庄地坐着。
好学生装久了,还真以为自己不是婊子了。
“我要。”季潮生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忽而又自虐一样地想,或许是暗示的作用或者是他还舍不得与这副身体性爱的欢愉,想多玩一阵子,又慢慢把目光收回来。
季潮生打碎了他的自暴自弃,一字一句非常认真的说:“我会带他走的。”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催眠的效果似乎失效了,我也并不认为我如今的决定是因为他给我下的暗示。”季潮生的声音其实很清亮,让沈席清忍不住想起他的笑容,太阳光明媚了,让人总想靠近,怎么就算是被他这样湿漉漉地纠缠了这么久,明明之前看起来几乎要被他毁掉,剥开之后还是这样晶莹剔透的样子。“是不是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可能我贱吧,也可能是我见色起意,怎么说都好,就算是我从前了解的他只是他伪装过后的样子,就算他接近我居心裹测。”季潮生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地看着黎溪白。“我想带他走,之后的事再说吧,重新认识也好,不顾逻辑地纠缠在一起也好,不合适的话就分开也好。”
“我感觉我迟到了太久,而现在我想带他走。”
黎溪白沉默了一会,看着他,“你不介意他的经历?”
季潮生想了想:“说不膈应肯定是假的,但是那又不是他的错,不能因为这个就把他一个人丢下吧。”
他笑了一下,接着说:“他十三四岁就说过我是好人,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还是喜欢上我了。”
“我十三四岁就觉得他漂亮,现在我二十三四,还是觉得他漂亮。”
“或许我能够被暗示,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原因。”
沈席清静静地听着,忽然感觉心里那股想要作呕的冲动被轻轻地安抚下去了,那颗久旱拧巴的心脏如逢甘露,挣扎着重新鲜活。
黎溪白认真盯着他看了一会,叹了口气。
黎溪白偷偷摸了一下手腕内侧的伤口,自嘲地笑一声。“我会解掉他的催眠,但是我不会让你当他的主人。”
然后,他想了想,一拍脑壳,“不对,感觉那家伙可能不用操控就自愿当你宠物了。”
他一瞪季潮生,季潮生一愣,也不知道怎么接话,最后只能挤出一句干巴巴的“我尽量不欺负他”。
黎溪白柳眉一挑,似乎是要发作,刚好一个身影打开门走进来,看见来人,黎溪白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僵硬一瞬。
“好了,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来人说道,熟稔地把风衣挂在衣服架上。“你也该放下了,胡闹了这么久。”
他抱起黎溪白,轻轻地说,“你可以好好去治病吗?”
季潮生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沈席清已经把衣服穿好从床上起来了,在厨房不知道捣鼓些什么。
“砰!”季潮生在一声爆炸声中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冲进厨房把被黑烟熏了一脸的沈席清抱出来。
沈席清被黑烟呛到,不停地咳嗽着。季潮生拍着他的背又不敢太用力,生怕他咳着咳着就把这一把骨头架子咳散架了。
“咳咳、潮生……我感觉我没有厨艺天分……咳咳、”沈席清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季潮生无语地抹了一把他的脸,“拜托你,以后只负责美可以吗?”
沈席清忽然笑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笑弯了,睫毛也随着笑意轻颤着。季潮生莫名觉得心里一阵柔软,也勾了勾嘴角。
“我喜欢你呀。”沈席清搂着他的脖子,嘴唇轻轻地碰上他的嘴唇,没有伸舌头,只是像小孩子一样依恋地碰在一起。
季潮生都没注意到自己嘴角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深。
他想,沈席清即使不用身体,可能也能让他着迷。
怎么样都好,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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