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刺激地抖着,像寒颤,像触电却又那么没力气地挣扎。
坐他脸上的另一个男人之前离开了一阵子,现在又回来了,祁泺感到自己躺着的床的旁边被丢下了什么东西,然后空气中响起震动的“嗡嗡”声。
他看到一堆让他冷汗直冒的情趣用品——数不清几个的有线跳蛋和av棒。那些av棒形态各异,有的上面还有狼牙棒或者说一样的柔软硅胶凸起,震动起来在空气中乱摆。
他狼狈地往后躲,却因为行动不便只能像一只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被控制在床的中央。
“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嗯!唔唔!”祁泺发出自己仅能发出的呜呜声,加上刚刚哭过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想要叫停这一切。
可是没人理他。
该来的总会来的。
跳蛋被贴在他的两个乳头上,两只脚心,胯骨靠近肚子的软肉处。
几乎同时打开到最大。
祁泺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力量,几乎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有落下,在床上像放进嘴里没醉彻底的醉虾一样弹动,试图摆脱身上的淫具。
整个过程持续了15分钟,刚开始过分的刺激的快感都要转变成了疼痛,跳蛋被关闭了。
祁泺侧躺在床上喘着气,他累极了。
空虚感又不给他休息机会地出现了。
让位给摄影机后,在旁边看似冷眼观看这一幕,实际上鸡巴硬到要撑破内裤的三个墨镜男又跪上床,把祁泺夹在中间,嗡嗡声响起,他们开始用av棒在他身上或轻或重地游走刺激。
含着口球的嘴没被放过,耷拉的疲懒的舌头被震动的口球震得发麻;嘴唇痒得祁泺想用手使劲儿揉却无能为力;脖颈、耳后像有小虫子爬过……
震得轻缓的带触手av棒围绕着乳头打转,划过锁骨,又狠狠压下贴着跳蛋的乳头。
肚脐眼周围也有av棒打着转,祁泺不住吸气收腹,收得肋骨都被勒了出来,肚皮打着颤,腰不住地往后缩,又想从侧面逃开地向上顶后在空中随着刺激抖动,像无师自通了肚皮舞。
然后两个av棒从小腹慢慢下滑,按上了他的卵蛋和鸡巴。
祁泺激动地想要夹腿,却再次被稳稳按住。
一只手扶住他的鸡巴,用振动棒刺激马眼,像拿着两条亲吻的蛇一样,那根振动棒和祁泺的鸡巴被把玩着,卵蛋也没失去照顾,被抵住振动摩擦。
性器被直接刺激的快感太过,祁泺几次想要射精,却被按住马眼。
他的鸡巴因此涨得通红。
他的眼睛也布满血丝。
他的腰弹起又落下,使劲左扭右扭,又失去力气地平躺。
眼泪又悬悬欲滴。
祁泺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住咳嗽,又因为带着口球刺激得干呕起来。
突然。
嗡嗡声变大,振动棒被开到最大,几根一起按上祁泺的鸡巴,把他地鸡巴压在他的小腹上。
祁泺翻着白眼抽搐着射了。
精液射到了他自己的胸口,脸上,头发上,射的又多又远。
就在他以为这场折磨要结束时,就在他松了一口气时,摄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拍摄的人也零零散散少了不少。
虞野一走到他敞开的双腿前,提溜起他备受折磨的鸡巴,直愣愣盯着祁泺的两颗卵蛋下面,眼里仿佛冒出野兽般的凶光。
祁泺闭了闭眼,他不太是一个固执坚强的人,在第一次射精后他就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他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逼。
但不妨碍他持有侥幸心理,因为他毛发还算浓密,阴毛也不少,鸡巴也算大。
万一呢?
可还是被发现了,不知道虞野一这双眼睛是在那么长得,或者说他一直盯着哪儿在看!?
祁泺在心里暗骂一声,命根子被拽别人手里,也不敢轻举妄动。虞野一叫走了在拍摄现场的所有人,现在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了。
祁泺松下所有力气,保持着双腿打开的样子,任虞野一探索自己的身体。
他“唔唔”两声吸引虞野一的注意,被抬起头来看他的虞野一眼神吓到——那可不是什么好眼神,像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在人少的地方遇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缓过神来他示意虞野一把他的口球摘掉,他的嘴张酸了,下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虞野一趴下身去上前摘掉,虽然面上有些莫名的冷酷,但还是他熟悉的兄弟的样子,祁泺放松下来,结果还没来得及活动活动闭上僵硬嘴巴,虞野一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把玩,抚过他的舌系带,拉着舌头往外扯,祁泺手脚还被绑着,重心不稳,躺在床上左右摇晃着随着虞野一的动作抬头,没来得及吞下的口涎往外流着。
“你的舌头很适合戴舌钉,”虞野一打量把玩的样子严谨得像个搞实验的科研工作者,“我艹过一个打了舌钉的男孩的嘴,”他暧昧满意地笑了笑,评价到,“很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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