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原主被孙大江推倒,在文中同样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可孙家人一到医院,孙宝珠就说了那么几句道歉的话,舔狗原主自然就原谅了,不说赔偿了,啥也没要,还在出院后想办法再搞了一张电影票,带着孙宝珠去看呢。想到这,赵礼辉的白眼就猛翻,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家破人亡,原主意识消失时也不敢面对家人,估计心里还惦记着女主呢。真是舔狗的天花板了。想着想着,赵礼辉就打了个哈欠,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便睡着了。房门被轻轻推开,赵大根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给他拉了一下被子把露出来的腿盖住,然后又凑过去用手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赵大根才又轻手轻脚地出去了。门被带上的时候,床上的人微微一动,然后继续睡了。等赵礼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把礼辉叫起来吃晚饭了,吃了再睡才行,不然半夜该饿肚子了。”“欸。”赵大根刚准备推开门,门就被拉开了,因为睡觉把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赵礼辉站在那,“爹。”“正要喊你吃饭呢,”赵大根拉过他看了看后脑勺,发现纱布没有移位,也没有渗血后,才放下心,“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嗯。”赵礼辉发现自己睡了一觉后,脑子里多了很多原主的记忆,不过都是在他来之前的记忆,没有后面的,这也对,虽然原主意识看上去是经历了一辈子的人,可自己来的时候身体才十八岁,记忆只有前面这十几年的也说得清。城里是通了电的,不过电灯没有后世的明亮,瞧着三瓦的样子,不过也比煤油灯强。赵礼辉洗了手后,还想去灶房帮着端饭菜,结果赵大根端着一瓷缸青菜鸡蛋汤从里面出来,“吃饭去,都端完了。”“好。”赵礼辉跟着来到堂屋坐下,老旧的原木桌上,有三个人的瓷碗、筷子,中间放着三菜一汤,青菜鸡蛋汤,山药炖老母鸡,上面还漂着几颗红枣,还有炒豆芽。“娘,您把家里那只最老的母鸡炖了?”赵礼辉看着那道山药炖鸡,只觉得喉咙发干,这只老母鸡已经有三年了,据说母鸡越老,越有营养,有些人家还会特意去乡下收那种养了好几年的老母鸡用作药材呢。有这样疼爱原主的父母,他却不珍惜,而自己生来就被抛弃,此时得到的关爱也都是托原主的福。陈翠芳给他舀了一大碗鸡汤,“养了这么久也该炖了,来,先喝汤暖暖胃,喝了再多吃点鸡肉补身体,你这回啊真是遭大罪了。”“你娘说的对。”赵大根夹了一大筷子豆芽在碗里吃,闻言点头。赵礼辉接过那碗汤喝了个干净,“真好喝,娘,您手艺真好!”说完,他就用里面的木勺把鸡肉给他们一人舀了一大勺,根本不顾他们拒绝的话,“只有我一个人吃,那我可补不好身体,咱们一起吃,我心里高兴,好得也快。”“你就会说这种话来哄我和你爹,”陈翠芳瞪他,筷子不停地夹鸡肉在他碗里,“你赶紧好,给我出去找活儿干,都这么大的小子了,可不能学孙大江那浑小子一样整天在家混日子。”她其实想骂儿子让工作的事,可事情都过去了,眼下再提也没什么必要,还惹得大家心情不好,于是转而说起找工作的事。“让工作那件事,我明天就去找孙家人谈,不能白给孙宝珠工作,虽然刚进厂是从学徒开始做,可一个月也有十八块钱,以后转正也是二十多块钱一个月呢,再过几年工资也会跟着工龄涨,”赵礼辉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原主既然嘎了不愿意继续活下去,他来了,家人是他的,对方憋屈的事也得给老子打压回去!“工作可以给她,但得拿钱买,三百块钱不多吧?”赵大根接到儿子的询问后想了想,“两百五到三百五这个价是差不多的。”走后门的不少,那种没什么学历的想进厂,基本是三百五十块钱。“那就三百五十块钱。”赵礼辉点头。“他们要是退了那工作,不给钱怎么办?”厂里已经录入了孙宝珠的资料,如果孙家不给钱,让孙宝珠退了工作,那就是两败俱伤。陈翠芳担心道,这件事其实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气小儿子不顾他们的心情就把工作让了出去,也恨孙家一声不吭地就把好事儿揽入怀中。“当初要不是孙宝珠机灵,一晚上没睡在厂门口等着开门第一个进去报到,这个工作就落不到她手里,而是在孙大江手里了。”赵礼辉吃着鸡肉,一点都不担心孙家不给钱。哦对了,跟着孙宝珠一起在厂门口守了一夜的还有原主这个大冤种。“你伤还没好,万一他们闹起来动手不好,这样,明天我去和他们交涉。”陈翠芳说。“就因为我伤没好,所以更应该趁着这个时候去,”赵礼辉笑眯眯地说道,“杀人未遂这四个字还没从孙大江脑袋上摘掉呢,要是还敢对我动手,这四个字可就要在他脑袋上压一辈子了。”第二天吃了早饭后,赵大根去上班,赵礼辉母子先去医院换药,等回来时,他们就来到了孙家。孙宝珠昨天和今天都是休息,因为她之前替同事换了两个班,所以就接连休息两天。见他们来,孙宝珠吓一跳,“赵婶子你们这是?”“孙宝珠,我也不说废话,”赵礼辉开口道,“你这份工作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用的是我们家的关系,原本也应该是我的工作,之前没好意思跟你提,现在得了空,我就直接说了,三百五十块钱,从我们这买这个工作,给钱吧。”“什么?!”孙宝珠大惊,“这工作是你自己让给我的!”“我让,你就要啊?这么大个人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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