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柴房里,半大的少年一条腿曲起靠坐在墙上,眉如远山,鼻若悬梁,唇似涂朱,身着锦衣,稍显青涩的脸冷峻凝霜。
姚策今日在下人面前顶撞父亲,被关进柴房反省,心里极为不屑,那人就像个疯狗,喜怒无常。
空荡荡的柴房只有老鼠偶尔发出烦人的声响,挑拨他的神经,突然,柴房的门被推开了。
“姚策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姚策蹙眉,“谁?”
月光洒进屋内,照在来人的脸上,姚子渊抱着什么东西轻手轻脚走进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带着巴掌印,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姚策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将军府,拜将军陈文州为师,前些时日将军出征,姚策才回到姚府。
对于自己的两个双生子弟弟,姚策觉得没有人会认错,因为其中的哥哥姚廷玉自小病弱,如出水芙蓉,亭中白兰,除却浓墨重彩的五官就是苍白的肌肤,是个如水墨般的人。
而弟弟姚子渊小脸精致贵气,如遗落在画轴里的绝世牡丹,天生的妖媚勾人精,未施粉黛却眉眼如画,朱唇粉面。
明明相貌别无二致,气质却天差地别,各有各的风韵。
姚子渊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穿着,白嫩的脚光着踩在地上,他半张脸带着红痕像是被狠狠扇了不止一巴掌,却弯起眉眼狡黠地笑了,“姚策哥哥,父亲睡着了,哥哥肯定没有吃东西,子渊偷偷在厨房拿了些吃的给哥哥。”
姚策挑眉,冷眼看着姚子渊跪坐在地上,把手中的食盒放在他面前,有些讨好意味地笑笑。
姚策知道父亲姚重的变态嗜好,也知道双子的身体异于常人,比寻常男子多了一个女穴,不过他过去在将军府效忠陈文州,从未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姚策冷笑一声,问:“你有什么目的?”
姚子渊闻言也不慌,反而嬉笑两声,跪着向前两步,抓住姚策的衣袖,“被哥哥发现了,子渊就知道哥哥最最最厉害了!子渊在哥哥被关柴房的时候给哥哥送吃的,哥哥能不能在子渊被关起来的时候,也给子渊送吃的呀。”
在姚子渊眼里,姚府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敢违抗父亲,所有人对父亲都是唯命是从的,除了这个鲜少见面的大哥,竟然敢给父亲脸色看!没准能罩自己!
姚策闻言觉得好笑,把这个漂亮的小东西从头打量到脚,抓住他的脚踝一拉,姚子渊轻轻松松被掀翻在地。
“啊!”姚子渊小脸红扑扑地仰躺在地,小臂撑起上半身,嘟着嘴气呼呼说,“哥哥……”
他身上的衣服彻底散落,露出满是凌虐痕迹的稚嫩身体,细窄的腰上布满掐痕,微微隆起的乳肉被抽得冒出血丝,屁股也被扇得红肿不堪,而两腿之间更是惨不忍睹,花穴被一根成人小臂粗长的玉茎插着,穴口的粉肉被撑得只有一层薄薄的透明皮肉,阴蒂和阴唇也都艳红肿大,从被玉茎堵死的花穴缝隙中竟还淅淅沥沥流出些许白色精液,姚策这才发现姚子渊肚子有些鼓起。
就连后穴也没闲着,插着一根相等尺寸的玉茎。而姚子渊自己粉白的阴茎被细细的红绳紧紧缠起来。
难为他竟然还能从父亲床上爬下来偷吃的给自己送过来。
姚子渊伸手要拢上衣服,姚策却轻拍他腿间花心,“别动。”
姚子渊娇喘一声,在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上阴蒂后迅速夹紧双腿,把姚策的手掌困在腿间,他睫毛轻颤,扭着腰蹭姚策的手,声音就像催情的媚药,“哥哥…你摸的子渊好舒服,肚子胀胀的,父亲今天射了好多…”
姚策“啧”了一声,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把姚子渊花穴里插的玉茎拔出来扔在地上,手掌包上花穴,兜了一手的精液和淫水,哗啦啦没完没了。
姚子渊伸手要拦,惊慌地说:“不要!父亲会发现的,他会生气的!”
姚策看了一下满手的黏腻,随意靠在墙上说:“哦?可是你的骚穴没有夹住,已经全流出来了,你奈我何?”
姚子渊嘟嘟囔囔不知道嘀咕什么,姚策直觉他在骂自己,不满道:“小鬼,你在说我什么坏话?”
姚子渊翘着屁股爬过来,小脸埋在姚策胯间,一蹭一蹭的,“什么呀,哥哥也硬了啊,哥哥射给子渊就好了,这样父亲就不能发现了,他超蠢的!”
姚策把姚子渊推倒在地,开始解自己衣带,“你可真是天生的婊子,父亲操你不爽吗?嗯?”
姚子渊自觉分开双腿,把腰抬高,“哥哥长得比父亲好看多了,鸡巴也比父亲大。”
姚策折起姚子渊的长腿,用赤红粗长的鸡巴不停戳他花穴,本来就糜烂红肿的阴唇和阴蒂完全经不起一点刺激,轻轻一碰就股股出水,姚子渊侧身伏在地上,“啊…啊!哥哥,哥哥快插进来,子渊里面好湿好热的,骚逼好痒,要哥哥的大鸡巴……嗯啊!”
姚子渊难耐地用手揉捏自己绵软的乳肉,用圆润的指甲掐乳头处的凹陷,姚策的手拉开姚子渊,用力抓揉他的奶子,像是在把玩面团一样翻来覆去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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