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乖。”
凌汶清将他双手捏在掌心,只用一只手固定那一根清秀的性器,大拇指抵在顶端,压着往里进。
“不要了,呜!不要了……啊”
匪心挣扎起来,一点细微的触感都拉扯到那脆弱处。凌汶清眼皮下沉,道“乖,别动。”匪心眼前一阵阵发黑,哪里还听得到,只哭喘着躲。
凌汶清指节一曲,直接将那根玉簪推到了底。匪心崩溃地哭吟一声,阴茎发硬,穴里流出一大股水,嘴里呃呃得喘气,竟是直接被一根玉簪插到了高潮。
凌汶清终于缓了脸色,满意道:“宝宝好骚。”他俯下身,奖励匪心一个吻,亲在脸颊上,“匪心还拒绝我吗?”
匪心翻着眼白,痉挛地抖,嘴里呢喃,“不要了……不要……”
蛇了然:“看来还是教得不够好呢,都怪我。”
匪心被整个抱起来,失去支撑,浑身像是被钉在那根鸡巴上,然而更可怕的在下一刻——蛇打开了门。
神兽交媾的腥臊味争先恐后地从门内涌出,匪心被疼痛带来的快感折磨地发疯,突然就清醒过来。
他听到鞋底在楼梯上发出的闷响,克制、缓慢,愈来愈沉,愈来愈近,最终停在背后,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冷笑。
“你就是这么让我等的。”
高大的身影靠在门口,遮掩了全部的光亮,匪心被蛇面对面抱在怀里,大张着眼,盯住地上的一盆植株,怕得不敢呼吸。
他好想逃。
凌汶清两只手臂穿过他的膝窝,托住大腿,抽出大半根阳具,缓慢顶到底。房间里响起咕叽的黏液声和细小的呜咽,猫爪子似的挠人。
瑄犴走进房间,用手背往后推门,屋子里彻底暗下来。
“原来你喜欢这样。”瑄犴贴上匪心的后背,粗糙的掌心整个掐住白软的臀,指节在被鸡巴挤开的圈口摸了把,沾了满手的淫液。
他冷嗤道,“好玩吗?爽吗?”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小魅兽微弱地发起抖,脸贴在蛇的胸口,传去滚烫的温度。
“不说话?”
瑄犴一口咬在他蝴蝶骨上,痛得匪心叫出声,往上挺身子,被死死往下按。身下被蛇快速地抽插,疼痛交融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瑄犴随意将鸡巴撸硬,顶进后穴,用手捏住玉簪的顶端,左右旋转,以细小的幅度在尿道里抽插。匪心半边身子软下去,像一滩水,只能随意两个男人摆弄。
两人很有默契地撞他,一同顶到骚心,捣糕似的,肏得一塌糊涂,同时玉簪也像只性器般奸着前面。匪心被撞得一上一下,哭得喘不过气,只能“哈啊——哈啊——啊”地喘。
“还不说?还、不、说?”瑄犴每说一个字,就整根抽出来,重重地撞进最深处,非要他张口。
他还能说什么啊!匪心疑心胯骨都要被撞碎,下意识求饶,“轻点,要坏了……透了…啊……不要顶了”
他泪眼迷蒙地把脸埋进蛇的颈窝,声音都泥泞不堪,“太深了……”
龙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他磨了磨牙,将手垫在匪心的屁股和两人性器之间,然后一下又一下,胯骨撞在手背上发出肉体拍打声。
性器进入的深度突然少了一截距离,肉棒在甬道里摩擦,却次次顶不到敏感点。匪心的眉头皱得更深,小穴深处泛起一阵空虚。
他难耐地拧着身子,抬了抬臀,被瑄犴用一只手掌托起来。
“呜——”
他蜷起脚趾,滑动了两下,“要……我要,进来……”
瑄犴舔着他刚刚咬出来的齿印,叼起一块皮肉研磨,不紧不慢道:“求我。”
匪心眼睛都被情欲烧红,只想不顾一切地放纵浪欲。他撑着蛇的肩膀,转头在瑄犴下巴上亲了一下。
“呃”瑄犴猛地抽气,差点直接射出来。他一把将手掌抽出,匪心全身的重量都向下坠,前后穴入楔般被撑开,塞满了,薄薄一片的小腹被顶出幅度。
这一下猛顶到骚心,穴口都一同顶进去,龟头撑开褶皱一下子将整个穴道都操透了,将嫩肉都捣烂。身体深处渗出酸软的快感,过电般刺激着后脑勺,匪心发出带着鼻音的哭喘,竟然感到了满足。
他像只在海上漂流的小船,偶遇疯狂的暴雨,只能无力地上下颠簸。
两人在他身体里冲刺,响起稠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交合处一塌糊涂,骚水多的在地上汇聚一小摊。酸软的电流在他脊柱里窜起,逐渐攀上顶峰,匪心又要到了,身体痉挛地发抖,小穴不受控地一阵阵收缩,死死绞着鸡巴。
他叫道:“不要!不要!”
“一下要一下不要的,话都让你给说完了。”瑄犴狠狠抽了把他的侧臀,留下一个掌印。
匪心埋进蛇的锁骨,露出小半张蹙着眉的小脸,沾了满满的水液。他像是发情的小猫,发出甜腻的叫床声。
太甜了,撒娇一般,叫得两人心情大好。所以在匪心高潮时,两人也没有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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