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心思索一整天,想到的最好办法便是找一位可信之人,在魅纹发作时将他困在房中,看看能不能硬撑过一波情潮。
他只拜托伶舟替他护法,却并不告知他是淫纹发作,说的不明不白,自然被拒绝。
他直起身子,伶舟却按住他的腰,又马上松开。
“伶舟?”
伶舟的头始终侧在一边,不肯看他,问道:“他们为何如此对你?”
匪心的脸色立马变了,大声道:“是他们该死!”
伶舟看向他的脸,匪心捂住嘴。
不于背后言人矣……匪心反省片刻,平静道:“没什么。”
伶舟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脸,在两人视线相触时率先移开目光,半晌,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方形玉牌。
这玉牌薄如蝉翼,名为“千里追”。顾名思义,千里之内,只要折断这器具,对方便可在三息之间被传送到握牌之人身边,是联络的最好工具。
“你拿去,有困难可以找我。”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的所作所为。”
匪心以为是白天瑄犴的拦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道:“多谢。”
他摩挲一会玉牌,仍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离去。
匪心如履薄冰,度过了这三天。
大概是有恃无恐,瑄犴在离开教室前对他做了个暧昧的动作,双指握圈,舌尖钻过,眼睛眯起一笑,在一众人簇拥下离开了。
匪心如坠冰窖。
他心跳急促,不知怎么回的房间,趁热意涌起前将自己绑了起来。
不就是……情热,忍一忍就过去了,匪心对自己说。
他将自己绑紧,心里仍一阵发慌,坐在椅子上念了个决,加了几根绳将身体与椅子缠了又缠。
天色渐渐暗下去,匪心的心跳快如擂鼓,感受到小腹的旖旎像撒开的水一般蔓延。
头无力垂下,舌尖淌下一串银丝,眼神逐渐涣散。
小声呜咽响起,匪心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夹腿。“嗯……”喉咙里冒出呻吟,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胯部顶起一个小帐篷,渐深的布料洇出一片潮湿。
他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前后滑动,匪心在绳圈里挣扎,想要打开门,想要随便什么捅进穴里解痒。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施法斩断了椅子外的三层绳索。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脚和上半身的束缚,保险起见,用的是捆仙索,如此状态下必不可能解开。
但他低估了这魅纹的厉害。
匪心用头将门撞开,像只蚕蛹在走道上蛄蛹,很快被下人注意到。
下人被他的模样吓得一惊,又无法解开捆仙索,摸了他的额头:“怎会如此烫,难道有歹人闯入下毒?我立刻去禀报仙人。”
不行!不能让师尊见到他这副样子。
那人的背影在匪心眼中越来越远,匪心又急又怕,下身烧得难受。有多焦虑,就有多恨那两人。
他急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绝望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该听蛇的话,去乖乖喝他的毒?
就在这时,他摸到那根玉牌。
被传唤时,伶舟正在书房练字。
他闲适地搁笔,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囊中玉牌一亮,便见到如此震碎眼球的一幕。
“帮帮我。”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发间,眼尾泛红,地上的小魅兽看上去十分委屈,“帮帮我,伶舟。”
伶舟瞳孔巨颤,脸色不比他好上多少,双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红透。
他蹲下来,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猛缩回来。迟疑片刻,最后扯住绳子,将匪心提了起来,想将他送回房间。
“不可以!我师尊马上就要来了,去外边。”匪心拧着身子,用粘稠的目光望着他的下半身,发出的声音像是小猫叫春,
“快一点,伶——舟——”
伶舟将他提起,向常休息的石亭方向走去。
手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匪心的脸在他的大腿一侧蹭来蹭去,嘴里发出零零散散的呓语。
伶舟在两人身上笼罩结界,即便如此,有人经过时还是心惊肉跳。
一路无言,伶舟在入口处迟疑了一会,将他塞进那把竹椅。
匪心将头高高仰起,往后靠进椅背,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和胡言乱语。伶舟低下头去听,被套进他的臂弯里。
伶舟一惊,立刻直起身子,却无意之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捆仙索压在他的后颈,滚烫的嘴唇擦过下颚,十分软湿。伶舟侧过头,道:“清醒一点,匪心。”
匪心阖着一对凤眼,嗅了嗅他的嘴唇,迷迷糊糊地讲:“伶舟,你好香。”
“胡说什么。”呼吸一时不稳,伶舟立马别开眼睛。
“没胡说,伶舟,嘿嘿,伶舟。”
匪心紧紧地圈住伶舟,不让他有一点动作,下半身挺起,摩擦着伶舟的腰腹,若不是脚腕仍被绑着,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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