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瞳孔是比金手镯还要灼眼的光,黑色的眼仁倒竖,嘴角抑制不住扬起微笑。
“既然你这次没跑掉,便再也别想走了。”
凌汶清的手像一把锁链,紧紧地将匪心锁在怀中,手掌从腋下穿过扣住后颈,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匪心瞬间往后仰头,一双雪目布满红色血丝。后臀的淫纹发出一阵无比刺眼的光,竟红到连衣衫都无法遮挡。一股一股的蛇毒从侧颈灌入他的血管里,大脑痛得快要炸掉,只想要成为胯下的奴隶——一只淫兽。
“不……不要!”
匪心倒扣长吟,在自己大腿上用力割了一刀。凭借疼痛,他使出全身灵力,一掌击打在凌汶清的下巴,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滚下山崖,滑至崖边。
匪心抓住一颗歪脖子树的枝丫,半个身子已经滑出了悬崖边缘,惊起一阵尘土。
凌汶清月白色的衣袍被污泥和尘土沾染了一片,他却无暇顾及,只看着魅兽的方向,轻声道,“乖,你不要动。”
匪心的脸,因为情热通红,脖子边的伤口火辣辣的,濯濯淌着黑色蛇毒。
“宝宝,你不想要我吗?”
凌汶清柔声安慰,“你小心些,慢点过来。”魅兽发情期间都会沦为欲望的奴隶,更别说刚刚才被喂过他的毒——趴在他身下,不过是时间问题。
安静了片刻,匪心对他冷笑一声。
接着,他松开那根树枝,纵身跳入深不见底的悬崖。
匪心眼前一白,山间溅绿在视线里天旋地转,持续几秒,意料中的疼痛和恐惧却没有到来。
长吟托着他的身体,像是云朵般轻飘飘浮了起来,整个经脉都回归到最初毫无修炼时的纯朴,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不知这样浮了多久,脸上感到一片冰冷,匪心睁开眼睛。
他趴在地上,眼前是一片鹅卵石铺就的山路,尽头隐藏在浓雾里,看不见前方的景象。
雾浓到了看不见五指的地步,只有一块石碑近在咫尺,仿佛就贴着他的身体似的。匪心迷茫地眯起眼,只见上面刻着——
娥灵镇。
匪心的脸呈现不正常的血红,他趴在地上,先是摸了一会自己的身体,毫无缓解,抬高屁股陷下腰肢,挨肏似的摇了一会,终于急地哭了出来。
好想要……
他抱住那块石碑,浑身贴上去,隔着衣物在上面摩擦,手指探进内衫里,用了点力气掐自己的乳粒。才没磨几下,他竟然就哆嗦着射了出来。
但无济于事,匪心迷迷糊糊地望着石碑,突然记起来了。
那朵让人结丹的金花。
他双腿抖得像筛糠,用长吟借作拐杖,强忍住身体不适,挣扎几次才站起来。
他往浓雾里走。
一条青石板路徐徐展开在他眼前,一开始还算平缓,越到后面,竟越来越陡峭,称得上是一道垂直的崖壁。
无奈之下,他寻找着崖壁的凹凸往上攀爬,突然不慎滑下,指甲尽数劈开,指缝里流出潺潺鲜血。
匪心痛得眼冒白光,拔出长吟,插进崖壁之中。
“我不怕。”
他就这样一步一剑,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上仍是化不开的浓雾。
“我不怕!”
匪心咬紧牙关,浑身烫得像是一块热铁,张口便溢出喘息。就在他难受地快要昏迷过去时,终于爬到了山顶。
暗红色的古铜庙和挂满黑色布条的祈愿树让他愣了片刻,这实在有些说不出的渗人气息。但匪心已经快被情热烧昏了头,加上长久以来,他心中对结丹的过分期望,导致他见到那朵矗立在树下的金花时,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一霎那,周边的气息宛若飓风般在他身边汇集,如有实质般凝结成白色的雾气,全部往他身体里灌入。
本就高热的体温此刻像是要熟了一般,匪心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柔软的小腹里,升腾起一股奇异的力量,曾经吃过的灵药,练过的苦功,从蛇和龙身上吸取的灵力,全部在此刻汇聚成一颗无比强大的金丹。
甚至还在往上升腾,匪心感到自己一跃过金丹期,甚至还在上升。
但与此同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脚竟在融化,被身后的黑色祈愿树全部吸收了去。
身体完全无力,他躺在地上,最后的一个念头是。
好想师尊。
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匪心反应过来时,那块玉牌已经在他手中折成两半。
一道熟悉的声音让他吓得魂魄都要飞散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白涯在他背后,疑惑道:“匪心?”
匪心扑棱一下翻过身,手脚并用地往外爬了几步,身体一轻,被白涯提着衣服抱起来。
他用手肘遮住脸庞,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不让白涯看见自己的脸。
“怎么伤成这样?”
只这么一问,匪心鼻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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