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嘉庆五十年。
在一个较为宽广的房间里,被纱幔遮挡住的床里传出了靡靡之音,有喘息声和叫床声,那带着沙哑和娇媚的声音听的人脸红。
一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伸了出来,上面带着点点红痕和青紫,抓在了纱幔上。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他透粉的手指突然用力抓紧了纱幔,纱幔脆弱不堪被他一把扯了下来,也漏出了里面的淫荡画面。
一个壮实的男人浑身赤裸的压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下身在不停的耸动。
而被压在下面的男人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长发铺撒在床上,白皙滑嫩的皮肤上点缀着红梅,曼妙的身材,红的糜烂的嘴唇,因为失神而吐出的一小节舌尖,水汽氤氲的狐狸眼配上透红的眼尾以及绯红的脸颊都像是在无声的勾引。
被操熟了的原因,他现在整个人都透着一种烂熟的气息。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看见这幅场景直接扣紧了淮安的腰,用力将自己的性器凿进他的身体里,在淮安惊呼出声前,先一步吻住了他。
无法呼吸的感觉和过度的快感让淮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的泪水爬满了整张脸,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流出。
终于在淮安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之前,男人放开了他的嘴唇。他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变得恍惚起来,一晚上的被动伺候,让他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年,不光是脑子一团浆糊,就连他的身上也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他跟男人的精液。
他的嗓子沙哑不堪,浑身失去了力气,但被长时间调教过得原因,即使他已经神情恍惚了,他的身体还是会下意识的配合正在操他的人。
粗壮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面进进出出,被过度使用的小穴翻出了粉红的内里,混合着白浊看上去淫靡非常。
被下了药的身体十分敏感,他无意识的扭动着腰,即使是一晚上过去了,但淮安身体里的药还有残余的影响。就这么一个动作,就逗得身上的男人红了眼。
他一把拉起淮安,将他用力按坐在了他的性器上,掐着他细瘦的腰肢,狠狠的提着他操动着,嘴里还吐着污言秽语。
“操!真淫荡,一晚上居然都没有喂饱你,你他妈就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啊!”突然变换的动作让淮安觉得自己像是要被顶穿了,他的泪水流的更多了,混沌的脑子根本就不知道人在说什么。
“啊……哈啊……慢……慢点……”淮安被操得双手无力的攀附在男人的脖子上,扬起的脖颈脆弱的像是能被折断。
男人一口咬了上去,让淮安只觉得眼前一白,又射了,被折磨了一晚上其实他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
高潮的快感让他的小穴在不断的伸缩,吸得身下人一阵头皮发麻,加快速度的抽插着淮安。
无数叠加的快感,加上高潮过后的不应期,让淮安只想逃离,他不断拍打着禁锢他的男人,泪水淌了满脸。
“放……放开……哈……”
好痛苦,谁能来救救我。他只觉的眼前一阵发黑,看不见任何光亮。
但他现在的力气就像只小奶猫一样,拍打的动作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上他的人觉得他是在欲情故纵。
“嘴上说着让我放开,下面的小嘴不还紧紧吸着我吗,真是个骚货。”边说,还把淮安翻了个身跪趴着,细瘦的腰肢绷到了极致,男人快速的抽插了百十来下,低吼着抵着淮安射了进去。
淮安无神的眼神大睁着,嘴巴微张的暂时忘记了呼吸。
男人将自己暂时疲软的性器抽了出去,失去了性器的堵着,淮安的小穴里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他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双目失神。
男人放开了怀中的人,就这么带着半软的性器大咧咧的走向桌旁,拿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又看了眼还没回神的淮安,端着杯水就向他走了过去,喝了口水一把扣住淮安的头就将水兑了过去,唇舌纠缠让淮安被呛得脸涨红,被人放开后他无力的侧头咳嗽着,脆弱和媚意在这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啊,怪不得叫骨媚,即使是男子的身躯,也这么美味,让人欲罢不能。”男人边说,边抚摸着淮安的脸颊,还俯下身舔了舔他的泪水。
“别慌,时辰还早呢,我可是包了你到今天辰时,足够我玩儿你好久了。”
“你可真受欢迎,我都排了好几天才包到你。”
淮安痛苦的闭着眼睛,无视在他身躯滑动的手带来的颤动,脑海中浮现着一个英俊潇洒,活泼的身影。
羽凡……
从他被带到这里来的第一天起到现在已经有五年的时间了,没有一天不想着他的爱人,如果不是这点念想,他觉得他可能早就疯了。
从他被卖进来的第一天,他们就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又害怕他咬舌自尽,在不断给他喂无法用力的药和媚药。找了大夫给他去疤,用药材泡让他的皮肤变得更加细腻。
“啧啧啧,吃了我这么多东西,你这张小嘴真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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