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一次破身的痛。
再加上两人身份悬殊,她知道注定没有结果,已经决定放下了,再和他做一次爱又有什么意义呢。
沫沫趁许庭川分神,转身就想逃跑,可她这举动却激怒了许庭川。
他一把将沫沫拽回,按到身后粗壮的树木上,沉声道:被那小男生操爽了?不想被我干了?从前可都是你撅着屁股求我干你的!
沫沫穿的紧身包臀裙不好撩起,正处在愤怒中的许庭川,直接两手一用力,将沫沫的裙子撕开了,裙布扔在一旁,将她的小内裤扯了下来。
许庭川抬起沫沫一条腿,另一个手扶着鸡巴顶到沫沫的软穴前。
发现那里早已水光淋漓,湿的不行,许庭川哼笑道:不是不想被我干吗?怎么湿成这样?还是放荡到谁想操你,你都流着淫水等着被干?
许庭川说罢一个挺身,就着湿滑的淫水将龟头塞了进去,两个月没被干的小穴,又是刚被开苞,已经紧缩如初。
许庭川大龟头刚插进去,就被绞的寸步难行,他低喘道:怎么这么紧?那小男生能忍得住,不每晚把你压在身下操?他多久操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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