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吧?”“陛下!我……我很抱歉,我只是太心慌了,只有摸了剑才能让自己稳定下来。”“你见了公爵对吧,在他那里吃了亏,不然怎么会跑来找我,我猜他是不是他是不是让你不要再战斗了?”皇帝笑了两声,略带些自嘲,托腮看着贞德。
“陛下,布雷斯的子民危在旦夕,我们不能坐视不理。”皇帝收敛了笑,道:“可是我做不到,圣女大人,我甚至没有你能调动的人多,除非你来帮帮我。”皇帝走下床来,声音放软了几分,甚至带上了些许孩子气的恳求,他勾起贞德的发亲吻在上面抬眼望去,贴在贞德的耳边轻声道:“帮帮我吧,圣女大人。”
门被“嘭”的拍开,侍女面色不善的看着两人,道:“圣女大人,您该离开了,陛下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忙。”如果换成是他人,恐怕此刻已经拉出去斩首了,但正也因为守在皇帝身边的人都是公爵的人,所以贞德才没有被立刻责罚,皇帝耸了耸肩道:“我没有办法咯,但如果某些位高权重的人非要做些什么比如把他们的士兵带走,那我也拦不下来什么。”“陛下!”侍女不悦的再次道,贞德没有看他们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皇帝说的对,如果他们不帮他,那他就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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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只要你再忍忍,我们很快就能迎来新生。”
年老的男人在烛火前对他道,少年貌似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态度不冷不热应付道:“是,我明白的,公爵阁下。”男人却摇了摇头,又道:“不,你还在怨我,你怨我将你扮成女子,一辈子都要以平民身份而活。”贞德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半响后才吐出一口气道:“不敢。”“你有什么不敢,小时候明明都敢骑在我的肩上。”被提到旧事贞德脸红了几分,声音提高道:“公爵!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姐姐将你寄托给了我,是我愧对她,姐姐她…一辈子都很注重丈夫的荣誉,让一向忠诚高洁的兰斯洛特做这种事情,做杀死国王的刽子手……”听到他提起兰斯洛特,贞德是不愿的,尽管公爵表现的这般不情愿,也依然不愿意让自己家族的子女去冒险,而是选择了父母尽失的他,他没有资格提起兰斯洛特,在兰斯洛特被诬陷谋反时,他没有伸出一丝援手,甚至贞德怀疑公爵是否有在其中有推波助澜,毕竟现在王庭的势力大部分实力都依靠于公爵,想要伤到太阳,高洁的兰斯洛特就不能存在,可笑的是最后赐予不忠罪名的就是他一直忠心耿耿拼死保护的王。
“贞德,我会创造一个明君,我向你保证,有我们的监督与联手,我们可以创造一个新时代,这个国家会越来越好,没有饥饿,也没有疾病,甚至可以超越曾经的巅峰,而你,贞德,你会成为英雄,被所有人欢呼拥护,你会向那些腐败贵族证明,兰斯洛特不是不忠者,而永远是狮子的剑与护盾。”
年幼的贞德眼睛发红,他不愿弯下腰,公爵也没有看他,他梗塞着声音,道:“你向我保证。”公爵将一枚宝石项链放到贞德手心,他道:“我向你保证。”
贞德看去,愣了半响,那是他们家族的家徽,想起母亲,眼泪不自觉溢满眼眶,向着家徽起誓,他会做到的,他一定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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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太阳已经快要升起,贞德身着银甲,因他强行闯入宫中盗取圣剑,王宫一片混乱,象征着兰斯洛特的家徽缠绕于剑柄,他高举圣剑右手持旗,而一同长大的两位同伴则同样站在面前,但却是敌对方,两人手握宝剑,只要贞德敢前进一步他们就会立刻拔剑,“贞德,战争已经结束了!我们……!”“战争没有结束!诺克,莱德,威尔士人仍然还在我们的土地上!我们的子民还在受苦!你们怎么眼睁睁忍心看着他们走向死亡!依靠贵族的谈判来一个个收回那么多的土地需要多久?是三年还是十年?又或者上百年?!明明只要我去斗争就好,明明只要我去战斗,为什么?为什么不允许我拔剑,是因为惧怕我继续战斗下去会威胁到他们吗?还是只是退缩做了胆小鬼不想再发起战争!”
两人明白贞德焦急的心情,但是他们也同样与王族一样希望贞德不再战斗,就这样放弃隐退,或许他还能活下去成为一个被世人夸赞的英雄,可一旦他战败了,那些美名就会变成利剑扎向他,继续战斗下去是没有意义的。
但他是贞德啊,所以他们心知肚明他是怎样的执着,诺克放下了握剑的手,他半跪于贞德面前,“诺克……”莱德知晓他的选择,于是也跪了下来,那么,就让他们一同承担骂名吧。
奉上他们的血肉、他们的灵魂。
“我们将永远追随您。”
带领部分愿意跟随自己的士兵,一行人刚要出发,王城传来了消息,国王陛下宽容原谅了圣女盗窃一事,并愿意给予圣女大人一日时间去攻下布雷斯,但如果没有,则要回到王城,并主动交回军队控制权。
诺克闻言直接当着官员面前骂了出来,道:“一天?怎么可能!你当布雷斯是多大的城池,你们明摆着就想要……!”莱德扯了一下他将他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好在官员似乎也不在意,反而心情还算不错。
他临走前瞥了眼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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