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脚下一悬空,往床边下倒去。
还好克劳斯手疾眼快把苏林接住,他把苏林往身上揽,用鼻子触碰着苏林的鼻尖,另一只手轻轻捏住苏林的小手指。苏林感知到熟悉的动作,抓着克劳斯的衣服往他身上爬,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液全部滴在克劳斯深色的制服上,晕出一朵朵淫乱的水花。
克劳斯捧着苏林的小屁股,屁股被淫水糊满,整个下体滑溜溜湿漉漉的,克劳斯安抚着苏林,心想针剂的后遗症这么快就来了。
药剂通过催情使原主身体分泌体液以便强行激活beta几乎萎缩的生殖腔。克劳斯捧着苏林的脸,一遍遍亲吻安抚着苏林,这个吻从额头到眼睛,他亲吻着柔软的眼皮,亲吻着他颤抖着的纤长的睫毛,虔诚得就像一个末世的信徒,叩拜着他唯一的圣神。
舌尖交缠,把呼吸都融进情欲里,把生命都献给无边的欲望。克劳斯没有向苏林解释,给一个口渴的人喝水是不需要解释的。克劳斯把眼镜摘下撇在一边,把苏林轻柔地放躺在床上,褪去两人的衣服,他们交缠在一起,舌尖许久未分开,苏林的泪也流尽了,他开始享受情欲给他带来的快乐。
小穴已经被插入三指,嫣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欢快地接受着它的来访者。克劳斯把阴茎塞进肠道里,在情欲的加持下,苏林发出了几声喘息,已经快进入佳境了。
克劳斯抱着苏林的屁股缓慢地抽动着,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肠道里的敏感点,苏林紧抱着克劳斯的脖子,情欲已经爬上苏林的脸,他张大嘴巴,急促地吐气。
不够,好像还不够,身体还在发痒。
苏林双腿环抱着克劳斯,自发地想把下跨往上顶,好让鸡巴再进去多一点。克劳斯慢慢加快速度,阴茎以更加快的速度摩擦着敏感点,苏林舒服地要翻白眼,前面的小鸡吧已经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擅自射了好几回,把克劳斯的腹部打湿,又顺着腹肌线流到下腹浓密的耻毛上。
克劳斯此时很快乐地痛苦着,粗大的柱身布满青筋,像打桩一样在在beta的抽插着,他咬紧犬牙,龟头在肠道里探索着,他找不到bata狭小的生殖腔,后颈的腺体发热,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到令人窒息,紫苏特有的气息熏陶着整个房间,浓到苏林都能够闻到,紫苏味的空气正引诱着他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好让alpha进去满足他的欲望。
肠道一大股淫液排出,龟头顺着顺滑的肠道钻进一个新世界,温暖的肠肉包裹着阴茎,克劳斯舒服地发出喟叹,找到了。克劳斯朝着那个洞口抽插着,他把苏林整个禁锢在怀里,将精液尽数射在生殖腔里,犬牙咬住苏林的后颈,还没好的伤口又渗出血,血液里又被重新注入信息素,苏林翻着白眼,颤抖着承受了alpha的疼爱,把alpha的精液全部吞下。
克劳斯把鸡巴拔出来,把早就准备好的肛塞拿出来塞进穴里。苏林的腿还在不住地颤抖着,到处都是淫乱的液体。克劳斯把苏林抱起,他现在已经全身无力,任克劳斯摆布。克劳斯亲吻着苏林汗湿的黑发,粉白的脸蛋靠在克劳斯的肩膀上,双手无力地垂下。
苏林此时心里一片空白,他本来就是个善于接受的人,他接受了他和克劳斯做爱的事实。在他心里,克劳斯这次又帮助了他,他总是善于解决关于自己的问题。苏林手虚虚地攀着克劳斯的手臂,后颈传来的疼痛早已麻木,安心地感受着克劳斯胸膛上因呼吸产生的起伏。
克劳斯拿上一件外套裹住苏林,以防他着凉。我的缪斯,你就快属于我了。
“克劳斯,你把小林接去哪里了?呜呜……妈妈求求你了,你不能和他结婚……”
克劳斯实在是听着电话里的妇人声泪俱下,揉了揉太阳穴,听得实在是烦人。
“好孩子,他是个残疾儿,他会拖累你的……呜呜……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吧,呜呜呜……”
“母亲,我先挂了,还有事。”
没等妇人叫住他,克劳斯就挂断了电话。
把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丢进贫民窟,谁来可怜他。
克劳斯把苏林带进自己的小公寓里已经两天了,这里是军方的地盘,就算国王想进来,也要想军委司令请示。威沙特里刚处理完议会院里的破事就发现克劳斯的小动作,这几天发了狂地找他。克劳斯知道威沙特里的计划,他不会让苏林活下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政治棋子,已经使用过了就没有任何保留的必要了。克劳斯计划了很大一盘棋,计划里有他和苏林的未来,也有帝国的未来。
克劳斯轻轻推开房间的门,看到苏林还在熟睡着。昨晚一夜放纵,克劳斯又把苏林按在浴缸上做了几回,苏林不出意外地发烧了。克劳斯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苏林的手,扎了一晚上针,针孔处透出的淤青在苍白的手格外地刺眼。苏林烧今早退的烧了,醒了会吃了点东西又断断续续睡着了,克劳斯深深地看着苏林眼底的乌青。所谓的道德在克劳斯对待苏林的关系上已经不复存在,当苏林还是个小孩时,克劳斯就对他产生过无数龌龊腌臜的臆想,如今苏林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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