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斯把垂散下来的发丝撩起,几滴汗滴在身下的人洁白又因情欲泛粉的屁股上。克劳斯大力地肏干着,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那销魂的肉洞里。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喊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起地哭喊着。
克劳斯一只手禁锢住两只干瘦的手,扶住腰,霸道地吻住苍白的beta,把枯哑的喊声尽数吞咽进这个吻里。吻毕,又把beta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把那可怕的事物捅进穴里,又开始一轮新的抽插。
砰!卧室的大门被大力推开,屋子里浓烈的紫苏味信息素飘散出来,“克劳斯!!你在干什么!!“一个银发长者看到室内淫乱的场景,双目睁红,朝着克劳斯怒吼着,门口紧接着赶来的身穿华丽的妇人看到这一幕随即晕倒在地,仆人震惊地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安静中只有那个不识场合的beta哭喊着,他死死抓着被子,绝望地哭叫着。
“父亲,如你所见,我正在强奸我亲爱的异父异母的弟弟。”
这座粉金庄园过不了几天就传出帝国史上最年轻最杰出的第一alpha将军克劳斯·奥丁顿与身为beta的弟弟乱伦的消息。
随后,帝国前军事部部长现任首相威沙特里·奥丁顿大人就公示了两人的婚姻关系,证实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不少小道消息便传出这对新人是青梅竹马,自小暗生情愫,没过几天,帝国的将军克劳斯·奥丁顿就从人人唾弃的强奸犯乱伦者变成了爱护残疾人敢于突破性别框架的国民爱情典范。
克劳斯打开一间小房间,房间昏暗,克劳斯端着食盘放在桌子上,打开床头的灯,克劳斯小心地抚摸着被子隆起的幅度,就连这般小心,被子里的人还是被他吓了一跳,抓着被子的力度更紧了些,人也连带着被子一起颤抖起来。
“哦不,不,苏,你不能害怕我。”
克劳斯轻轻把被子连人抱住,温柔地隔着被子拍拍那人,把那人连被子圈在自己怀里,“苏,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我身边”尽管那人什么也听不到。
过了许久,被子里的人终于挣扎地出来,克劳斯帮他拨开被子,那人终于探出头来,但还抓着被子不放,只得小心翼翼地用鼻尖探寻着对方的气息。克劳斯轻轻地捏住那人的小手指,把鼻子的气息缓缓地打在那人的脸上,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的反应。怀里的人过了一会,识别出对方应是克劳斯,便抓着克劳斯的衣领,像一只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贴近克劳斯。克劳斯亲吻着那人的头发,轻抚着他的背,耐心地等待怀里beta完全信任依赖自己。怀里的beta像只小狗一样埋在克劳斯的胸间,嗅闻着克劳斯,等确定是熟悉的味道,才安心地靠在克劳斯的胸上。
克劳斯的怀里的beta叫苏林,是奥丁顿家收养的残疾儿,天生聋盲者,卑贱的巴那血统,收养他只是威沙特里政治筹码,这几年就像是畜生一样被圈养在阁楼里,等他成年没过几天就要把他送走,把他送到b6区,一个脏乱的贫民窟。
一个看不见听不见的人,连话都不会说,连轻轻向他吹口气都会被吓到,这样一个人被扔到那种地方不被玩死?
克劳斯看着苏林哭红的眼角,轻轻抚摸着,苏林已经很久未睁开过眼睛,此时他安静地依偎在克劳斯的怀里,脆弱而美好。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背上轻轻写着字,告诉他该吃饭了,苏林点点头,给克劳斯让出位置。
克劳斯一口一口地喂着苏林,时不时擦一擦流下的汁水,这小孩自小就是他保护得好好的,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他的父亲怎么敢!
克劳斯十二岁第一次见到5岁苏林,眼前的小孩黑发更显得苍白脆弱,一举一动都离不开大人的摆布,怎么可以那么乖。当母亲让苏林的握住自己的手,那双瘦小的手轻轻抓住自己,尽管那双小手十分粗糙,但克劳斯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那一天,12岁的克劳斯冷着脸握着小苏林的手握了一天。
苏林离不开克劳斯,他已经被养得无法自理了。克劳斯第一次从军校回来,迫不及待得到阁楼里看他的男孩,房间昏暗杂乱,一股排泄物的味道,男孩正用手抓着饭吃。从那天起,在克劳斯的命令下,仆人们对这个低贱的beta也不敢怠慢。
威沙特里不知道,克劳斯不能离开苏林,否则,他真的会疯的。克劳斯怀疑苏林是不是巴那人的妖巫,给他下了什么蛊,但是看着苏林听不见看不见的懵懂模样,克劳斯觉得出问题的才是自己。
16岁的克劳斯在军校的第一次做了关于苏林的梦。在他梦里,苏林舔弄着自己的阳具,简直舒服地简直要射精。看着苏林张开细瘦的腿,那朵菊穴在情欲之下流出透明的淫水,正招呼着他把那玩意捅进去,梦里的苏林睁开了眼睛,瞳孔是紫色的,绿得发紫。他听到苏林在他耳下低语,他喊他哥哥,让他插进去,清脆甜婉的声音,欲仙欲死。他插进去了,那晚的梦充斥着苏林的欢叫,空气中都是令人魅惑的紫色。梦醒,趁着室友们都没醒,16岁的克劳斯在浴室里手淫,想着9岁的苏林做那种事,克劳斯觉得已经自己沦陷了。
早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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