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酒的味道,天知道他在发情期时多想念这个味道,直到现在本能地将这个味道作为依赖。
格里芬坐在床上,他没有把纪安放下来,他抚摸着纪安的腰,感受纪安对自己的依赖。“纪安,你已经长大了。”纪安歪过头眨着大眼睛看着格里芬,“那您要怎么对我?您要把我嫁出去吗?”格里芬的手从腰部渐渐抚上了纪安的颈部,整只手能够握住纪安纤细的脖子,“不,你哪也不去。”
晚上,纪安又来到了格里芬的房间,他把拐杖轻轻地靠在墙上,打开门扶着墙蹑手蹑脚地移到格里芬的床边,他又闻到了杜松子酒的味道,纪安附下身缓缓地靠近alpha的脸,突然格里芬睁开眼,纪安吓得站不稳向后仰倒,格里芬伸手将纪安拉入怀着。他看着纪安慌张的表情觉得好笑。
“纪安,你老实跟我说你晚上偷偷进我房间多少次了?”
纪安的睡衣被格里芬脱了下来,一路从纪安的颈部吻到胸口,感受到oga心跳在剧烈地跳动,将手伸到纪安的阴茎,上下撸动着。“来了多少次?说话。”纪安裸露的身体发着颤,他靠在alpha的肩上,胸口处留下的是alpha的唾液,“我,我不记得了,嗯啊。”纪安射了,射在格里芬那张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格里芬包住纪安,亲吻纪安的耳垂,又忍不住张嘴含住,舌头把玩着通红的耳垂,又轻轻地说:“是不是整天晚上都在想和父亲做这种事情?”沾满精液的手伸进纪安的小穴里搅动,温暖湿滑的肠道已经开始分泌液体,格里芬慢慢地增加到了三根手指,反复用力摩擦oga的敏感点。
纪安已经射了几回,肠道异样而又刺激的快感让他感到紧张,不过只需一点时间,窝在alpha怀里的oga的安全感被填满,快感袭来不禁让oga全身绷紧,脚趾头紧张地缩在一起。
格里芬把纪安放下来,拉下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打手扶住纪安头,让他往胯下的可怖之物靠拢。“纪安,看着它。”纪安被格里芬的阴茎吓到了,这是除了看自己的以外第一次看到别人的,这也,太,太大了。格里芬的阴茎和他的长相实在不甚匹配,纪安看着青筋突起,发紫的阴茎怔住了。
“舔一舔它。”
和他想象的一样,纪安给他口的样子是这样可爱,纪安撑住格里芬的大腿根,下嘴含住龟头,舌头乱舔着。格里芬笑了,他用手把纪安的嘴巴抬起,大拇指抚摸着纪安的嘴唇和那几颗可爱的小牙,纪安正呆呆地看着他,亲了纪安一口,“我的玫瑰。”
格里芬把纪安推倒在床上,叉开纪安的双腿,后穴已经松的差不多了,利落的戴上避孕套,龟头对准穴口,他俯身抱住格里芬,将阴茎缓缓地往里推。紧闭的后穴第一次被异物撑开,纪安害怕地哭喘着,格里芬细细地亲吻着纪安的脸,把眼泪吻住,“纪安,不哭了,不哭了。”直到整根没入,开缓缓开始动作。
纪安感受到格里芬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着,他急促地呼吸,松子酒的味道要把栀子花的香味掩盖过去了,alpha要把他吻得喘不过气了。慢慢地,纪安从开始的痛觉到逐渐习惯阴茎的进出,alpha的阴茎正在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和手指不一样,这次更粗大更温暖,他伸手下去甚至能摸到肚皮被撑开的幅度,他被操射了。
“啊啊……嗯啊……嗯额额……”
格里芬看着纪安的脸,纪安逐渐享受起来,他把纪安翻过身,抓着纪安的腰胯下的动作更加用力。他俯身鼻子靠近纪安的腺体,如饥似渴得嗅闻着栀子花得味道,他舔弄着oga得信息素,用牙齿触碰腺体刺激它分泌出更多香甜的味道。
纪安被格里芬压住,他动不了,只能被动得接受alpha在他身上得动作,太浓了,太多了,太快了,松子酒的味道刺得他流泪,他只能发着抖一遍一遍被alpha操射,终于,alpha狠狠咬住了oga的腺体,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纪安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能闻到松子酒的味道,其他一切的感官好像都消失了。
格里芬用完了好几个避孕套,他看了一眼浑身湿哒哒的纪安,发红屁股缝满是淫液,身上沾着alpha射出来的精液,后劲的咬痕深且重重叠叠。纪安昏过去了,格里芬轻柔地把纪安抱起来,避开腰上几处明显的淤青,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玫瑰,花瓣上都是自己刚刚浇灌的露水,他正散发自己喜欢的味道。
格里芬和纪安订婚了,不管外界的人怎么议论,格里芬相信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他觉得一切的开始都是信息素在作祟,他只不过是服从了alpha的天性罢了,毕竟这只纪安而已,他为什么还要想这么多条条框框的东西。
很多时候,格里芬任由纪安躺在他怀里,尽管是在他办公的时候。他的玫瑰不在吵着要去军校那个无聊的地方了,他乐于看到纪安在家里弹钢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逗猫。格里芬其实也不想纪安这么早独立,毕竟这么多年纪安都在他身边,就这样吧,格里芬看着大着肚子的纪安乖乖地在他怀里看手机,只要他的玫瑰一直在他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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