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山的臀被撞的泛红,贺衡不断向前顶着腰,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插的又快又重,直接用动作恶狠狠地回应他那句不如去找个鸭。
“老子哪里是那些鸭能比的?”
贺衡说这句话倒是真的没在吹牛,毕竟是职业拳击手,又刚好逢上二十多岁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对那些床上的小情人还留了一点温柔,对封山就真的像是对待死敌,用的还是在拳场上的那套原始逻辑,用拳脚,用身体激烈对抗。
“又硬了宝贝,有这么舒服吗?”万弦用手捋一下封山的阴茎,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只是不敢伸舌头,短短两秒还缠绵地嘬了一下他的唇珠。
封山的唇和他本人性情正相反,几乎红到艳丽,配上他凌厉的五官,站在人群就更加显眼,像某种开到荼蘼的带毒花朵。
“这么慢不如让我操你试试,绝对绝对能把你操死,”
封山的呻吟都含着怒气,但他本身嗓音不错,带点少年人的清亮,被顶的实在舒服的时候声音就哑了下去,沙沙的,让人听见只会更心痒,想把他顶到变调崩溃。
“可是你后面出水了,”路正清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几个人里只有他还穿戴整齐,衬衣下摆遮住胯,看不出硬没硬,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洞口被粗硬的巨根彻底操开,肠液也顺着往下流,把交合的周围打的湿漉漉,泥泞的水声一听就知道里面会有多湿。
贺衡也是操了几十下就得了趣,龟头顶着前列腺猛撞,刚出来一下又在里面绕着圈磨。
第一次被男人操到前列腺点,说不爽是不可能的,而且这种爽完全跟上位不同,像是钻到了身体里最酸,最痒的一个点,快感像电流一样沿着脊柱上升,直冲天灵盖。
“下一个谁上,还是”杜鹤北用手掐一下他挺立的乳头,低头贴着封山的额头,把他厌恶,嘲讽,又带着点扭曲的兴奋的眼神送到封山的跟前。
“你这个婊子想同时塞两根几把。”
霍亭站在一旁,也听见了这句话,虽然见识过很多种玩法,但他在外面终究要克制地维护自己的绅士形象,就连临时一夜情的对象都要贴心的做aftercare。一身躁火都没有能实践的地方,但对封山就不同了。
一个能把霍亭都惹怒的小人,理所应当的能成为最佳的,没有一点道德和心理负担的性发泄对象。
“也不是不行。”霍亭咔嚓一声解开金属皮带,被西装马甲包裹住的肌肉远比表面上来的夸张,虽然没贺衡的线条漂亮,但看得出是多年自律健身的成果。
“喜欢我的皮带?”他看着封山的眼睛,随意捡起来当做鞭子一样在封山的小腹上甩了一下,立马就浮现一道红痕,蛇目狰狞向下看,却只能像他的主人一样,被人压在胯下无法反抗。
“早说啊,你还喜欢玩这个,”万弦在一旁看了一会,似乎是有点震惊霍亭的动作。
他们确实是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体,平时交情也不错,但也没好到窥探对方性癖的程度。
“要驯服还没磨掉牙齿的恶犬,当然少不了鞭子和项圈,”像对真的犬类一样,霍亭一边摸了摸他的头,一边吹了一声口哨。
“你他妈才是狗,”封山扭过头,身体却还被人操的一下一下的颤,乳头也在他们的跟前一下一下的跳,上面被人吸的还带着点水渍,甚至还有牙印。
“宝贝,你怎么这么美,”万弦的手包裹住他的胸,使劲往内推,像对女人的乳房一样,期待能挤出一道乳沟,“以后再在这里打点药,揉大一点还能喷奶。”
他这么一说,贺衡的视线也在封山的乳头上停留了一会,难以抑制的想象到封山上面喷着奶,下面喷着水,用手掌握住他的窄腰,狠狠地后入,偶尔能看到他一记锋利的眼刀,用的却还是像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封山每次一被这群人挑衅里面就夹的更紧,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的双重轰炸让贺衡再听到那个“喷”字的时候就真的射了出来。
他戴了套,喷出来的量还是多到在抽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下。
“别浪费,”套子里的精液被他用手擦了一点抹到封山的唇边,“不喜欢吗?这可是被你的洞榨出来的。”
他们喂的药带点麻痹作用,那么强的生理快感和刺激让封山的眼神已经有些迷散,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却又睁开眼睛,跟贺衡刚才想象的画面一样,用看废物的眼神冷冷瞥着他,用嘴型比了两个字——
败类
贺衡的心里划过一道很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根软刺被人拔了上来,有点疼,有点酸,但又有点微妙的快感。
恨远远比爱来的要深刻,贺衡恨封山,恨他恨得每次提起都要咬着牙齿,恨他恨的想要把他的全身骨髓都敲碎,但恨一个人也意味要亲自往自己的心上扎一根刺,从此以后的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他的影子。
所以他在封山的眼前又硬了,性器高高挺起,简直像个刚发情的毛头小子。
“宝贝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万弦把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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