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给你这个婊子开一场直播,让你以前的属下都来看一看他们刚烈无比的老大坐在男人的几把上是怎么被操到高潮的,对了,封面我也想好了,”
杜鹤北的手指掐着封山肿起的乳头,往外拧了两圈,扎起的高马尾也随着节奏跳动。
“自己翘起屁股朝向镜头,屁眼被操的又红又肿,还在往外不断流白色的精液,对了,还有尿液,”把人抱起来用把尿的姿势面对摄像头,杜鹤北恶趣味的把他的腿掰的更开,用手掌扇着封山红肿的乳头。
“我敢保证,你的片子绝对卖座,是不是啊?封老大,”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冲击让封山一时有些恍惚,狱房里的白炽灯亮得灼眼,他前半生曾见过不少灯,出租屋狭小阴暗,一到夏天灯下总会围上一群蚊虫,捏死一只背后还有千只万只,飞蛾扑火象征追逐光明,可是这些从臭水沟里滋生的虫豸,连死都成了徒劳。
“这很正常,虫本来就有趋光性,这只是本能欲望的驱使,”封山还记得他的秘书是个国内知名学府的研究生,戴着眼镜,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人天生就是从欲望中破壳的生物,食欲,爱欲,死欲”
“停,”封山放下烟,嘴唇翳动两下,秘书盯着他的眼睛,以为他被打动了,结果封山把烟一丢,用皮鞋在上面狠狠的碾了两下,说:“放屁,我就没有什么欲望,”
虽然听起来蛮扯淡,但他确实没什么想要的,一路往上爬,把人踩在脚下当然快活,但攀爬不是为了摘到果实,只是为了爬这个动作本身,只是虫豸趋光,是天生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但是封总,您不妨换位思考,如果您就是您口中的虫豸呢?”
“那没办法了,我这辈子还天生就不是什么虫子,不过如果下次再遇到的话,”封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尽量再多捏死几只。”
“当然会卖座,”封山回答他,“杜公子长了一张这么美的,像您母亲一样,一看就是私生子的混血婊子脸,怎么可能不卖座。”
“你说什么?”杜鹤北掰过他的下巴,却见这人脸上满是笑容,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瞳孔亮的像被点了高光,像一把开了刃的刀,美得让人胆战心惊。
下巴差点脱臼的的感觉并不好受,封山闭上眼,杜鹤北的抽插像一场漫长的酷刑,长到封山对他咬着牙齿拼命掩饰自己的气急败坏都失去了兴趣。
霍亭就不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先要像对情人一样用手掌抚摸小腹和肩背,偶尔低头吻一下封山的脸颊,下一秒就把人踢的跪在自己脚下,用皮带对准疤痕所在的地方狠狠往下抽。
“你说用皮带抽你后面会不会有精液流出来,阿山,你说会不会?”
没有人等待封山的回答,皮带在他挺翘的臀上抽了一下又一下,霍亭用后入的姿势在里面有技巧地边磨边顶,像摸狗毛一样,他喜欢摸着封山的头,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低喘,很亲昵的喊阿山,一边插的一下比一下重。
“刚才为什么笑?”万弦拉着他的衣角问,
“为什么?总不可能是被几根按摩棒操爽了,不过,”
不过看着这几个狗逼,封山第一次感觉到某种类似欲望的,像趋光的虫豸一样,不计后果的往灯上撞的冲动。
“不过我还真想把你们都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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