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按到的林承和嘴里,随着胯部下压,承受了两个人重量的床垫渐渐凹陷进去,那根粗长恐怖的肉棒也一点点撑开湿润紧致的深处。
他丝毫没在意这不人性的口交角度会给林承和带来多大的不适,只觉得根部在那张小嘴摩擦进出的场景很色情,让他欲望高涨,阴茎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沈舜庭的吐息变得急促,舒服地轻叹着。
林承和在泪光中看到沈总的运动服下摆,他的嘴正被从正面高频抽插,那根东西本来是高高翘起的,在插进嘴的时候便强行压着他的舌头,硬是转折角度狠狠操进喉咙里去。
黏腻下流的水声不断响起,林承和想靠默读数字转移窒息感,但读不了10个数就会被操得干呕,每一次抽噎流泪都会让那男人更狠地顶进来,就连自己的痛苦也变成了对方的助兴剂。
不要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他下了很大的决心,突然用牙齿抵住了那折磨他许久的东西,甚至不敢用力,只轻轻咬了下去。
“啪!——”
下陷的床垫在失去重物挤压后很快回弹上来,在林承和的牙齿与沈舜庭阴茎相碰的瞬间,一个带着怒意的巴掌重重落到了林承和的右脸上。
“咬我?”沈舜庭吃痛地退了出来,脸色铁青地盯着那咬人的狗。
林承和被打得天旋地转,右脸一阵阵刺痛,他感觉自己被被沈总拽住了手臂,吓得拼尽全力挣脱开,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床尾的沙发上。
他的眼泪簌簌掉下,终于有哭的空隙,沈总则像个吃人的野兽似的,眼睛里溢出怒火,光是站在那就让他受到威胁。
“别这样对我,我很难受”林承和慌乱地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和脏污,怎么抹眼泪也还是源源不断流下来,“我真的,很难受”
他自认为不是胆小鬼,但现在两种恐惧交织在起来,他害怕沈总还会继续干他的嘴,又后悔自己咬了他。对方明显在大发雷霆,而林承和对这件事可能带来的后果非常恐惧。
沈舜庭咬着后槽牙,刚往前走了一步,便看到那土狗应激僵住。他眼神阴鸷,皮笑肉不笑地抬手看了看时间,说:“你哭什么,我强奸你了?”
林承和垂头看着前方的地面,努力用衣袖沾掉脸上的水痕。
“我不想”
“嘭——”
不等林承和回答,那人就一脚踢开落在地上的手机包装盒,重重摔上了门,整个房间仿佛都被震得晃动起来。
———
周助理准时出现在25栋门口,老板昨天吩咐他带林承和去体检,嘲笑说得给他测测智商看是不是真的笨。
当林承和来开门的时候,周助理一眼就看到了他睫毛上没干的眼泪和红肿的脸,就连脖子上也出现了新掐痕。
他面无表情地避开了这些细节,反正这是老板的私事,他只负责把人带到、把事办妥,并不想多问。
林承和一路上不怎么说话,到了医院也很遵守步骤,任人摆弄,没有任何反抗不配合的行为。
周助理倒是有点好奇了,这么听话的人为什么还挨了打。
他斜过眼看林承和,想到昨天的吐息声。
骚货,都还没被操,就喘成这样。
他指挥着林承和把拇指和食指环起来,捏着他的拳头换了个朝向,龟头沿着虎口挤了进去。
“转转手腕,把拳头摆在你肚子的正前方。”沈舜庭的气息触及林承和的皮肤,引得他一阵战栗。
“沈哥,你还有多久才好”林承和微微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沈哥的衬衫。
他一直不敢动,就这样用额头抵着沈哥的锁骨,有种靠在对方胸膛上的错觉。
同性之间互相帮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沈舜庭的声音里带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微颤:“你把手稳住。”
林承和的体温不知不觉升高了,他稍稍转移了目光,只见自己微微握拳的那只手泛着湿润的反光,沈哥从拇指和食指环成的圈插进去,黏黏糊糊地从另一端捅出来。林承和的手掌宽度远不及沈哥的长度,那根性器捅穿后,根部就紧紧贴着虎口,其他部分则长长地留在外面,甚至顶在了林承和的肚子上。
他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退,又怕动作会打扰了沈哥。
“沈哥”
林承和的手被顶撞得几乎无法稳定,沈舜庭便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加快动作,龟头频频顶到对方的腹部上。他明明是在操干林承和举在身前的手,那画面却像是在干林承和本人一样。
在一通湿滑火热的摩擦后,林承和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快点燃了。沈舜庭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临近高潮的低吼,身下的性器最后顶弄了林承和的手百十下,蹭开他的病号服,将浓稠量大的精液射在了他小腹的皮肤上,射后快感还在时,又用龟头朝他腹内戳了戳。
“沈哥!”林承和终于羞耻到了极点,弓起腰推开了他,后退的时候,皮肤上的精液也纷纷滴落到瓷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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