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的耳朵,他将东西扔在一边,又拍了拍尘阶的屁股,示意他回话。
“萧汜大人…不让小狗抬头,小狗,不知道是您……”其实萧汜当时说的难听的很,他不敢和萧砚说,只能斟酌着用词,缓缓道。
他不懂萧砚为什么总是让他自称小狗,只是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他也是……想要自尊的,可是只能忍着说出来。
那手指不老实,顺着这个体位进的深入的有些吓人,尘阶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萧砚摸索着,寻找那块软肉,听到尘阶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乍一看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若是忽略那作恶的手的话。
手指一直磨着那块软肉,力道很大,尘阶跪着的腿有些软,又觉得里面有点胀痛,没有喝药,也没有软膏,里面干涩的紧,萧砚每动一下都是对他的折磨,更何况力道这么大。
“看到我开心吗?”尘阶听到这话,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鼓起勇气偷偷看了眼萧砚,想观察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出来他在笑,尘阶把握不准这笑是真心的或是怎样,但还是忍着下面一阵阵的胀痛,扬起了微笑答道:“小狗开心。”
其实他很喜欢萧砚,因为有一次萧砚回庄里,路过尘阶的草堆,夜晚的风并不温暖,那小孩就将被子裹紧了来尽力抵御严寒,那小破薄被又有什么用呢,即使隔着被子,但是他也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知道是他们又罚他了。
第二天尘阶疲惫的醒过来,将身上血痂裂开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拖着身子去领罚的时候,被告知萧砚大人已经将他的罚免了,他当时开心了好久,因为他趁着那两天,去帮人洗衣服,换了不少馒头呢。
而且萧砚在床上,似乎比其他人都温和一些,但是却是最能让他害羞而脸红,不敢面对自己的人。
尘阶抿着唇默默忍受萧砚的玩弄,小心又别扭的看了眼下面,他怕又受伤了,出血很难受,也不好清洗,走起路来都会一阵一阵的刺痛。
看到没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尘阶才稍微放下了点心,只是还是好胀……他不敢再看那几根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手指,眨了眨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又偷偷把视线错开。
萧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然也知道尘阶想的是什么,他将手抽出来,放在尘阶的嘴边,声音温和道:“舔干净,好不好。”明明是疑问句,却话语陈述,没有半分让尘阶拒绝的机会。
尘阶呆滞了几秒,缓缓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那只手,看萧砚没生气,才又轻轻的舔着,略高的温度在萧砚的手指上萦绕着,他的眼神越看越暗沉。
尘阶没怎么做过这个,羞涩的要命,耳朵连带着面颊都泛着红,舌尖不停的动着,他不能用手,只能伸着头尽力够到。
不像是小狗了,倒是像小猫……萧砚想着,突然开始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尘阶的口腔里搅动,时不时就拽尘阶的舌头。
尘阶觉得难受,也不敢反抗,掌心被掐得红了一片,好不容易才忍到萧砚把手拿出去。
萧砚就着姿势起身,抱着尘阶往床上走去,顺势将他推倒,解开了他身上的系带,苍白的肌肤彻底的裸露出来。
尘阶的腿朝萧砚张开着,一览无余,他有些无措,小心试探着想并上,刚有动作,大腿就被别人掐住。
“尘堂主,别动,让我好好看看。”萧砚的呼吸声不太平稳,手劲也大,尘阶想着,估计明天又要出淤青了。
他不敢再动了,被迫任由上面的人观赏,羞的想躲起来,身上的薄红从耳朵蔓延到脚尖。
萧砚从一旁的盒子里翻出来条链子,将乳环和下面的环链接起来,不顾尘阶渐渐蜷缩的脊背,收得越来越紧。
他伸手按着尘阶,让他别弯腰,直到收紧到了极限才放手。
阴蒂被扯的变形得厉害,剧烈的闷痛伴随着一股异样的感觉遍布到全身,尘阶嘴唇微张,他不敢叫出声,只能尽力呼吸空气,试图缓解一些,但是只是徒劳。
他止不住颤抖,着急又害怕,眼尾红红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却又不敢落下来,只能望着萧砚,尘阶不奢求他松一点,让他能坐起来就好,就算只是弯一下腰也足够……
萧砚知道尘阶在想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链子,缓缓道:“你若是说两句好听的,我说不定会同意。”
他每拨弄一下,尘阶都颤抖的厉害,他咬着嘴唇内侧,脑袋里不停的思索,怎么才能让萧砚大人开心些,真的好痛……
可是他本就是个嘴笨的人,他们常年把自己关在庄里,又不和他经常说话交流,在床上甚至也不允许他发出声响,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通过言语来让他们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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