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阶最后几乎是爬下床的,踉踉跄跄的还磕了一下头。
好疼,尘阶眼睛眨了眨,下面一阵阵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
严屿做了四次,最后两次的时候还在后面的穴里塞了个玉势。
尘阶的两口穴本就小,尽管每日清理,会能多承受些,但也是勉强,就连萧沂平时也是有一个放缅铃,严屿塞的玉势还是他这最粗的,因为他犯了戒律,没有忍住,射精了。
尘阶下了地,穿上衣服就去给严屿拿衣物,跟着他去了屋内的温泉池。
穴里的阳精顺着腿留下来,细细的痒,严屿心情还不错,也没多弄他,就让尘阶自己下去清洗了。
尘阶跑去外面,雨已经小了,便去打水开始搓洗自己,水太凉,洗完嘴上都泛上了依稀的紫。
好渴,尘阶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悄悄看了看,主上没出来呢,他还有时间。
尘阶又去打水,打得少,动作也快,喝完都感觉活过来了。
严屿其实已经完事了,好歹以前也是训练有素的暗卫,他也不会在里面泡太久,只是尘阶不知道而已,出来后就从窗户看见尘阶在那喝井水。
他皱了皱眉,这种天气,井水冰凉,不出意外尘阶刚才也是用那个水洗的,这种距离尘阶也去不了那个湖,时间不够,烧不了水,而且温度也差不了多少。
他回到屋内,被褥已经被尘阶换过了,但是他没去,而是去泡了壶茶。
他爱喝茶,曾经也是强制的让尘阶学了一手泡茶技术,但倒是从来没尝过。
他察觉到尘阶进来,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尘阶也只是跪在那。
主子不让他走,但是主子也不说干什么,尘阶也只能低着头跪着。
视线内出现了一个茶盏,还冒着热气,尘阶接过后就倒在了自己身上,嘴里都流出来了血,为了不发出声音,也只能这样,然后双手颤颤巍巍的将茶盏奉上。
“……不是,这是给你喝的。”尘阶动作太快,严屿刚才还在泡另一杯,根本没注意,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尘阶好一会才回话,他怕刚才张口就发出哀叫,“贱奴,浪费,请,主子,罚…”说话间牙齿都在打颤。
尘阶没喝过茶,热水都很少喝到过,甚至这么大了也只能在冬天洗几次热水澡,只是在主子他们兴致来时被扯进温泉里做过,那个地方,真的很暖和。
茶水对于他来说,只是处罚工具而已,纵使从小到大这样,但还是会感到疼痛,楼主以前便是如此泼的,导致他误解了主上的意思。
会被罚的,尘阶闭上了眼睛。
严屿没泼过尘阶,他知道尘阶误会了,他微微眯起眼睛,尘阶刚才的动作很娴熟,就像是,经常做一样。
他们几人之前都以为尘阶是千机楼的普通暗卫,只是恰巧送来这,他们曾经调查的也是这样显示的,暗册的档案,训练的记录,都没有任何问题。
但没有哪个暗卫,会被经常泼茶水,他们之前还在疑惑尘阶胸前的疤怎么来的。
“上衣脱了。”严屿说完拉开茶桌下的暗格。
尘阶动作利落的脱下,只是中间打了个激灵。
一片水泡,泛着红,严屿看着都感觉疼的,得亏刚才放了一会才给他,要不然真得烫出大毛病来。
倒不是严屿有多心疼尘阶,只是到底是自己手底下的小狗,最近又这么乖,刚才也居然没晕,小小的奖励,还是应该有的。
况且,快到十五了。
他将药膏扔过去,让尘阶涂,尘阶沾了一点,涂完就将盖子盖上,双手放在了桌子上。
他看着尘阶动作,这节省的样子让严屿顿时无奈,拿过药膏就扣了不少,往尘阶胸膛上抹。
动作不能算上轻柔,尘阶只能死死的掐掌心。
好浪费的……尘阶迷迷糊糊的想,他真的很累,做了一天的活计又被折腾了大半晚,胃里的痉挛过于难受了。
然后就,又叫了一声。
尘阶顿时清醒,“主,主子…贱奴不是故意的…”这声音像是提醒主子糕点一样,大不敬的,以前不叫的,为什么突然…
严屿也是想起来了,尘阶被他这样折腾了半夜,又不知道多久没吃饭,尘阶说吃了,这两个字他是半点不信。
“去拿吧。”严屿的声音都带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尘阶的眼睛亮了亮,起身去把盘子端过来,然后放在地上,等着主上的指示。
“吃吧。”严屿抿了口茶,心里略微觉得自己这几年,确实有点亏待了,尘阶确实很乖,哪怕被肏出血也不会反抗,但是却连饭也吃不上,还得应对他们几个的为难,这次任务也没想到他会替萧沂挡下内一击,他明明可以坐视不理,他们也怪不到他头上。
四年了啊……马上就要到了。
尘阶小心的拿起一块,看了看严屿的脸色,没有什么问题,他才敢张口咬下一个小角。
好软,而且入口即化,尘阶有些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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