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阶跪趴在踏上,腰都支撑不住的塌陷了下去,却又尽力迎合着萧暮。
他低着头,身上都是汗,感觉到脸上的痒意,他赶忙把脸上聚集的汗珠小心的用手背擦抹掉,怕弄脏了被褥。
萧暮在侧面看着尘阶的小动作,感受着手指外湿热的感觉,目光越来越沉,草了这些年了,还是这么紧,而且,因为肿起来,更烫了。
他想起刚才他说要给穴里上药,尘阶听到就突然发红的耳根和面颊,又将头低下就想借着小动作下榻,又被自己抓回来。
“脸红什么,我也不是没看过。”
他回想这,突然就轻笑一声。
他当时不说还好,一说尘阶脸就更红,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有,有些浪费,属下过几天就会好了。”虽然一有动作就疼,但是昨天没出很多血,应当是没事的。
尘阶突然抖了一下,萧暮才回过神来,看着尘阶,反应过来是自己刚才下手重了,又出来挖了些药膏,深入,里面细小的伤口可不少,尘阶只是死死咬着嘴唇,也不吭声。
萧暮突然起了一些坏心思,他在里面摸索着,找到块软肉,猛地按了下去,还抠挖了几下,尘阶半身都应激似的都爬伏在了踏上,又赶忙起来,缺察觉到自己后面有些不对劲,他僵住了,他,流水了,虽然好像不多,但是,估计萧暮大人手上都有了。
完了……尘阶没脱衣服,但是却解了腰带,因为刚才的动作露出了腰背,身上青紫的鞭伤淤青还没消退,在常年不见光的皮肤下很显眼,萧暮还在动,尘阶也不敢回头。
应当是,没有生很大气吧,尘阶想着,他们平常生气了,都是直接打的,不可能会还不动作。
萧暮确实是没生气,他觉得尘阶刚才的反应很有趣,正在思考要不要再来一次时,马车突然停住了,他抬眼看向马车门,心下了然,将手抽出来擦了擦,抬步走了出去。
“大人,虎门,二十六人。”车夫见他出来,行礼开口道。
萧暮嗤笑一声“这还没出咱们地盘呢,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看了看车夫手里的令牌“暗一,让暗六给他们送回去,记得,可得说点好话啊。”
“是。”暗一看着萧暮走进去,向暗处招了招手,令牌放在一旁,就又开始驾车。
尘阶看萧暮起身,也想追出去,却感觉下身一凉,刚穿上裤子,萧暮就回来了,他站在那里,局促的在身侧搓了搓手指,“对…对不起,不应该穿上……”又慌慌张张的要去扯。
萧暮摆摆手,刚才药也上的差不多了,不弄他了。
尘阶于是又退到角落里,等萧暮躺下后就又蹲坐下来,双手环膝,又看了看萧暮,确定他没什么吩咐了,就眯起了眼睛,想休息一会。
太久没合眼了,先是在庄里被主子他们拉着做,路上又被这样折腾,尘阶早就已经困倦的狠了,呼吸也渐渐沉下来。
等萧暮停止了思考再看向尘阶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萧暮蹙了蹙眉,怎么在那睡着了。
萧暮坐起来打量着尘阶,他睡的似乎并不安稳,他心中莫名涌上了一股心虚,当初确实是他,不给尘阶安排地方住的,还好几次故意使坏把他的草堆和被子烧掉。最后是尘阶因为实在没有被子捡来用了,衣服薄,又是冬天,发热病倒在院子门口他才罢休。
尘阶确实睡的不安稳,他做了梦,梦到了…千机楼,尘阶猛然惊醒,发现身上多了条毯子,他赶忙先拿起来检查了自己有没有弄脏它,转而心脏直跳,不能是自己睡着了,不清醒,将萧暮大人榻上的备用毯子扯下来了。
他看了看榻上睡觉的萧暮,尽量放轻动作,将毯子叠好放了回去,就跪在榻边,低顺着眉眼,有些紧张。
严屿看着窗外呼啸的风,脑子里却突然闪过那晚尘阶无助流泪的表情,和最后甚至都走不动路,因为不能及时给他们换床单而害怕到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衣角求饶的情景。
快入冬了啊,严屿想着,又想起昨天抓着尘阶衣服那个布料,还是单衣,怪不得当时那小子手脚那么凉。
他转头看向萧兮:“给那孩子,准备一套衣服吧。”
萧兮摆弄着手中刚抢来的机关锁,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我送了,在三个月前。”
萧祁看着机关锁,幽怨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冬衣吗?他那天穿的衣服不是被你撕坏了吗。”他还看尘阶穿的是两层外衣,布料也还是薄得很。
萧兮的手停顿了一下,机关锁就被抢了回去,他也不在意,手指点着桌面,抿了抿唇:“暗卫夏季的那款……”他当时只是随意让管事的拿了一套,那时也不是很凉,他也没考虑,就扔给了尘阶,而且昨日看尘阶穿着,似乎有些大了。
三人沉默了,最后还是严屿先开口:“等他回来了,给他做套吧,再给他,安排个房间。”他突然就意识到,他们对于尘阶,太过苛刻了,那孩子过了今年,似乎也才十九岁,虽未及冠,却也是合该意气风发年纪。
他掌握了山庄后,庄内的暗卫,任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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