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尘阶被掐着腰跪在榻上,承受着身后人的索取,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睛一片湿润,只有这一个感觉。
没有事前准备,只有情药,这次甚至都没等起效萧暮就进来了。
之前没愈合的细小伤口和新撕裂的伤口流的血混在一起流下,腿心红白一片,尘阶的阴茎都疼得萎靡。
体感敏感的药将感官无限放大,身上的旧伤疼,身下疼,淤青也疼,他不敢叫出声,觉得自己呼吸的都费力。
萧暮伸手掰他的脸,不让他埋在被子里,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有些嫌弃“你今天的状态真是差劲。”
尘阶不知道该不该回话,只能一直摇头,头发被汗液弄的有些湿润,几丝贴在面颊上,喘出的气呼在萧暮手上。
萧暮啧了一声,退了出来,将尘阶翻了个身,拿发带绑住他的手束缚在床头,又解下自己的发带,蒙住了尘阶的眼睛。
他们都知道,尘阶被蒙住眼睛之后穴里会更紧,甚至会主动和他们贴近——虽然玩过这个之后的尘阶也会有小性子,在他们叫他的时候会抿嘴,眉头微皱,看起来怪委屈的。
但是那又怎样?最后还是要乖乖过来。
萧暮发了狠的肏着身下的人,看着尘阶忍不住的在发带上乱抓,手都有些破皮。
他做完的时候尘阶已经昏了,他没把人踹下去,却也没解开,只是换好衣服去了书案写了封信,出门敲了两下门框,出现一道黑影。
“暗一,这次你亲自去给千机楼,万不可差池。”萧暮将信封给过去。
“是。”暗一转身离开。
萧暮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沉思良久,进了另一间房。
次日萧暮下楼招呼小二要了早饭,都快吃完了才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上楼后经过昨晚的房间才想起来,他今天还未曾见过尘阶,他皱了皱眉,时间已经不早了,之前他们在客栈做完尘阶晚上都会在门外候着的。
他推门进去,唤了几声,也未曾听见回应,皱了皱眉。
可别又跑了,抓回来怪麻烦的。
严屿刚和萧沂扫平了一群山匪,还没回去,就感觉心口有些憋闷的难受。
让萧沂给他把脉,还得了个白眼“什么事都没有,你别忧思太重了,相信他们。”
严屿自然是信自己的好兄弟,只是他感觉,他的不安不是因为他们,但是也只是点了点头,回去了庄里。
尘阶确实没有跑,
只是状态还不如跑了。
萧暮看到尘阶的时候,床上都是血,大片大片的暗红,不是昨天晚上流的,但是,萧暮看见那小孩嘴角的血迹,出事了。
尘阶那苍白的脸上又有着不正常的红,萧暮一摸,烫的吓人,他突然听到尘阶在嘟囔着什么,还不停喘着粗气,眼角隐隐有着泪花。
“求您了…别绑着我……我会听话……”“疼……”
这是烧迷糊了。
萧暮侧耳听到这话,心里平静清明的湖像是被滴了个墨点,随后又刮起狂风。
他盯着尘阶被勒的破皮的手,里面有些肉都被磨了出来,发带已经被血浸湿。
他不知道尘阶是如此,他在床上从来不让他说话,他看着尘阶浑身都是血,有鞭伤崩裂的,有其他地方的。
尘阶之前也有过风寒,只是自己从来不说,他们看到尘阶发烧了还会扯着他做,往往做到尘阶真的不行了才会停下。
萧暮给尘阶解开了束缚,给他擦了擦泪痕,抱他去沐浴。
尘阶发烧了太久,昏迷的程度比之前深太多了,这么折腾都没醒。
萧暮将他扔在浴桶里,他没伺候过人,水没过了尘阶的口鼻,呛得尘阶咳嗽起来,也悠悠转醒。
他只觉得喘不过气,仿佛是又被关进了水牢,但是身上又很热,他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了,做了梦。
又是之前被绑起来,关进刑房不知多少天的时候,他害怕的想蜷缩,但是手又被绑着,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昨晚也不安分,让他呕血呕的厉害。
弄脏了床,又要被罚了,尘阶想着,宫口肿得不像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他迷糊的伸手想捂肚子,结果手劲大了按到了昨晚被掐出的淤青,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感受到真的有水,才有些清醒,看着自己的手,抬头就看到萧暮看着自己,他实在是难受的狠了,体感敏感的药效还没退,他身上疼,热,体内东西仍在活跃,他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又吐出一堆血。
“大,大人,咳,咳咳……”尘阶话都说不完整了,条件反射的捂住嘴,血又从指缝中冒出来,他真的不想让萧暮看到,会被骂的。
手腕被热水泡了,血痂化开,伤口周围的皮都反卷了起来,又开始流血。
他咳的将眼泪流出来,滴落在水里,一圈圈的波纹荡漾,萧暮动了动,拍了拍他的背,将他抱了出来,顺手拿浴巾给他擦了擦身子,尘阶不敢,想去拿过来自己擦,却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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